“霍沉泽,我们做吧?”
阮颜将手中的酒液一饮而尽,摇晃着起身跨坐在霍沉泽腿上,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你为什么不说话?”阮颜眯起眼睛盯着霍沉泽,琉璃般的瞳仁映出霍沉泽惊讶的脸:“你邀请我回家不就是这个目的吗,不要绕弯子,现在就做。”
醉酒的阮颜凶狠地扯着霍沉泽的衬衣,眼前有些模糊,他甩了甩头,伸手抚摸着男人健美结实的胸腹肌,低头吻着霍沉泽僵硬的脖颈。
霍沉泽的身体很热,仅仅隔着单薄的衣料爱抚,阮颜完全能够想象隐藏在下方的是怎样一具qiáng壮成熟的男xingròu体。
宽阔的胸膛,xing感的喉结,饱满的肌ròu,下面的那根将西裤撑得鼓鼓囊囊。
他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霍沉泽的身材这么好呢?
阮颜感受到霍沉泽剧烈的心跳,砰砰,砰砰,那声音在他耳边回响,震得他耳膜震颤,连心跳也跟着失速。
阮颜晕晕乎乎地伏在霍沉泽身上吮吻爱抚,霍沉泽全身肌ròu绷紧,喷在他身上的鼻息越来越热,按在他腰上的大手几乎将阮颜烫伤。
或许,他没有不行。
霍沉泽下面正硬邦邦地抵着他,连霍沉泽那么冷硬的人都可以,他一定也可以的。
阮颜意乱qíng迷之时,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这一摸如当头棒喝,他低头僵硬在当场。
十几秒后,阮颜坐在霍沉泽身上,垂着眼苦笑道:“霍沉泽,我硬不起来了。你来cao我吧。”
霍沉泽抿了下嘴唇,像在极力隐忍。
他伸手抬起阮颜微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霍沉泽在阮颜双眸中看到了悲伤,周身yù火瞬间散去,只剩下心疼。他说:“你醉了也累了,缺的是好好睡一觉而不是打pào。我现在带你去洗澡。”
阮颜醉酒后的亢奋释放完,整个人蔫蔫的,被霍沉泽从沙发上捞起来领进浴室。
待阮颜沐浴完毕带着一身清香出来,霍沉泽已经换好主卧的寝具。他将一杯热牛奶放在阮颜手里,冲他颔首道:“喝完就睡这里,天大的事明天睡醒再解决。”
第6章
霍沉泽家卧室的灯光柔和温暖,阮颜不由自主放松下来。他裹着稍大的睡袍,黑发擦得半gān垂落在耳际,英俊张扬的脸显得小小的,下巴也更尖了。他在霍沉泽的注视下,乖乖地喝了奶,慢悠悠地爬到chuáng上将自己卷进薄被子里,蜷成一团。
霍沉泽在门边看了那只被子卷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想到阮颜穿着他的睡袍,躺在他的chuáng上,盖着他的被子,在他的卧室里熟睡,霍沉泽就感到心满意足。
毕竟半个月前,他的结婚梦和孩子梦压根没戏,虽然今天做了一次该死的柳下惠,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
阮颜跨坐在他腿上时,霍沉泽脑子里嗡嗡直响,浑身僵硬不听使唤,眼前只剩下阮颜近在咫尺的迷离双眼与柔软嘴唇。
他怀疑自己连零点一秒都没用到就完全勃起了。
霍沉泽越想越燥热,沐浴的时候,他实在忍耐不了,gān脆站在花洒下幻想着阮颜今天趴在他身上的模样撸动xing器打了次飞机。
盯着两腿间she完还未软下去的东西以及脚下随水流逐渐消失的白色液体,霍沉泽使劲抓了抓短发。
天知道身为处男的他用了多大定力才按捺住将让阮颜压在身下肆意cao弄的冲动。他由衷佩服起自己,真是条硬汉。
不过,要不是阮颜今天因为无法勃起露出难过的表qíng,他大概真的会忍不住。
阮颜为什么会硬不起来?
他和男朋友分手是不是也有这方面原因?
霍沉泽不在意,分手正好给他机会,他有信心成为那个让阮颜重新站起来的男人。
霍沉泽在次卧chuáng上躺下,侧身盯着与主卧相隔的墙壁。无论如何,他今天给阮颜做了晚餐,还被吻了脖子,离他的幻想又进了一步。
霍沉泽幸福地闭上眼,平时习惯仰卧的人,今天意外地选择以侧姿入睡,向来缺少表qíng的脸露出满足的浅笑。
阮颜难得没有做噩梦,一夜睡到天亮,醒来时回忆半天才记起昨晚他同霍沉泽回家了。
昨晚阮颜头发擦得半gān就睡觉,一晚过后,头发支棱起几撮,表qíng毫无防备,睡袍散开一点,霍沉泽敲门进入后,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醒了?洗漱完出来吃早餐。”霍沉泽说完挂好东西便离开,留下没反应过来的阮颜坐在chuáng上发呆。
昨天换下的衣服霍沉泽洗好熨好,整齐地挂在衣柜里。
阮颜揉揉太阳xué,起身钻进洗手间洗漱。宿醉后,他有点头疼地发现,自己欠霍沉泽的好像越来越多。
阮颜刷牙洗脸时,更加头疼地发现,他昨天晚上似乎对霍沉泽霸王硬上弓了。
虽然没成功,但他放làng地跨坐到霍沉泽身上求欢。
真他妈太尴尬了。
真正面对霍沉泽时,阮颜的注意力先被一桌丰盛的中式早餐吸引。
霍沉泽为他盛了粥,热腾腾的豆浆放到他面前,制止阮颜的yù言又止:“有什么话,吃完早餐再说。”
“谢谢。”
阮颜腹中空空,之前的尴尬在喝了一口醇香的豆浆后消散得差不多。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早餐,晨光正好,霍沉泽望着面前咬汤包的阮颜,生出一种他们已是多年夫夫的错觉。他忍不住又给阮颜夹了一只煎蛋。
两人吃完早餐,阮颜主动帮霍沉泽收拾餐桌。今天是周末,但他还得去公司处理公务,收拾完毕便打电话吩咐秘书过来接自己。
离开前,阮颜同霍沉泽jiāo换了私人号码。
“霍总,下周我请你吃饭。”除了请霍沉泽吃饭,阮颜一时想不到更好的方式还他人qíng。
霍沉泽将他送到入户电梯前,与阮颜挥手告别:“不用客气。叫我霍沉泽就好。”
阮颜上了秘书的车,他的生活秘书孟娇见他qíng绪不错,小心翼翼地问:“阮总,于先生这两天一直在联系我。”
孟娇听说老板同男朋友分手了,但她不知于安出轨的内qíng,还当两人只是冷战,于安给她打电话也只说同阮颜闹了矛盾,希望她从中调和一二。她心软,便答应试一试。
孟娇新入职不久,见老板没有说话,试探地接道:“于先生说他很想您,离开您的每天过得都很不好。他说他很后悔,希望向您赔罪,祈求您的原谅。”
孟娇开着车等了半天,老板都没有讲话。
等指示灯时,她悄悄用余光从后视镜中偷看了老板一眼。这一看,差点吓掉半条命。
阮颜端正地坐在后排,沉着脸直视她的双眼,冷声说:“于安再联系你,你直接告诉他。我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再骚扰风合的人,他会后悔的。”
阮颜不会让自己受困于qíng感纠葛,即便之前如何喜欢于安,在发现于安出轨后,过去所有的qíng感也全都被令人作呕的欺骗取代。
曾经的美好在那晚上终结,阮颜不明白于安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地祈求原谅。
他懒得报复,并不意味着他还念着旧qíng,他只是觉得恶心不屑罢了。
提起于安这个名字,阮颜只能想到不堪忍受的丑陋画面与让他不举的痛苦。
阮颜之后在家试了几次,他的确无法正常勃起了。
无论是脑中想象激qíng画面,还是观看qíng色视频,他无论如何抚慰,xing器都没有反应。
他没有心qíng同别人尝试,难道要让全G城的人都知道他不行了吗?
再者,阮颜近阶段一点都不渴望ròu体关系。
阮颜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散jīng力,将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他过去常去健身房跑步游泳,最近又多了一项新爱好——练拳。
这天,阮颜热完身,正准备与私教练习,一回头看到场边有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望着自己。
“霍沉泽?”阮颜一愣,而后笑着向他招手道:“你也来健身?”
霍沉泽今天穿着黑色紧身透汗的运动短袖,勾勒出上半身xing感的肌ròu线条。他随便站在场边,不断有路过的客人回头看他。
霍沉泽对他人视线毫无察觉,眼中只有一个阮颜。
“是。”霍沉泽走到阮颜身边,微笑道:“最近有发胖倾向,过来练练。”
阮颜上下打量他,将信将疑。霍沉泽的身材非常标准,不像私教练得肌ròu鼓鼓囊囊。他的肌ròu呈现经常运动塑造的流畅线条,很容易让人产生想要抚摸的冲动。
阮颜可一点没看出霍沉泽哪里有发胖的倾向。
霍沉泽当然没有瘦身的必要,这只是他的借口,来这里的根本目的有且只有一个。
霍沉泽轻咳一声,看向阮颜的拳套问:“你准备练拳吗,不如我同你比试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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