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贴上去,在他耳边说:“你最好别叫,今天我肯定办完事再开门,他们硬闯进来看见你这样我觉得不太好。”
谢一念觉得自己的脸被墙擦破了,屁股一阵冰凉,身上的一条运动裤很轻易地被扒掉了。
范逸把他拽到桌子前,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推掉,用领带把他的双手绑住,最后用谢一念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整个过程谢一念一直在反抗,但范逸估计他还是没有尽全力,当然尽全力他也有办法治住他。
他感觉长时间以来体内的那只蠢蠢yù动的巨shòu今天出了笼。猎物无论如何今天都是囊中之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谢一念被压在桌子上,范逸掰开他的屁股,见他的后’xué紧紧地缩成一处嫣红。他试着伸进一根手指,阻力很大。
谢一念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叫,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范逸的yīn`jīng已经涨了许久,他qiáng忍着那种胀痛,坐在沙发上,把谢一念拉到自己腿上。
“别乱动,我让你好过点。”
范逸握住他的yīn`jīng,快动套弄。这次右手几乎要酸得没了知觉,才给他打出来。
范逸再次把他按在桌上,把手里的jīng`液涂到他的后’xué,发觉谢一念的身体已经不那么硬了。
他迫不及待的挺身进入,仍旧夹得难受。但他已经没有了耐xing,扣着腰抽动了几下。
让他惊讶的是,他的yīn`jīng感觉慢慢顺滑了。他有些不可思议,又抽动了几下,发现甬道几乎已经没了阻力。
他俯下’身,笑着问:“屁股会流水?”
谢一念狠狠地盯着他,脸上已经有了一些粉红色。
范逸直了直腰。谢一念的双腿笔直,肌ròu拉紧,腰部窄窄地收上去,白屁股高高地翘着。那处小小的入口处,正cha着自己粗大的yīn`jīng。
他觉得身心舒畅,伸手揉了揉谢一念的屁股。手上传来了由里而外的弹xing和细腻的触感,他控制不住地掐了一把。
谢一念吃痛,扭了一下腰,嘴里呜呜地不知道说着什么。范逸松开他手,又拿出了他的内裤。
“我`cao`你妈……”
范逸突然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下巴拉起来:“你再跟我说一个cao字试试?”
“我`cao……”谢一念骂到一半,被范逸一只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从他胸前兜上来,扣住他一侧的肩膀。同时,体内的那根巨大的孽根打桩一样地顶起来。
两人的身体啪啪作响,桌子也一下下的发出诡异的声音。可身体里的xing`器每下都能给他足够的摩擦和撞击,给他充实的安全感。他满脸通红,气血上涌。他羞愧的发现自己慢慢硬了。
第23章
谢一念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放在另一侧。他的腿此时在白炽灯的照she下泛着青白色,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袜。一只脚脚掌点地,脚紧绷绷地弓着,另一只脚悬在上方,无力地随着身体被一次次贯穿而前后摆动。
他想起他第一次被分开双腿。他那个竹马发小在耳边不停地哄他,好话说尽。他的脸被金慕言的甜言蜜语熏红了。他被摆出了一个难堪的姿势,屁股被撕裂似的疼。金慕言掰弯了他,占有了他。俩人着实过了一段甜蜜时光。后来相约出柜,谢一念为了他和家里闹翻了。而他的心上人却发给了他一张婚礼请柬。
后来和张希在一起,无论再摆什么姿势,他都不会不好意思了。有时张希让他用嘴,他也没什么所谓。他学会了享受xing`爱,这样反而就轻松多了。
他才经历了第三个男人,就已经熟透了。后’xué从二人jiāo’合的fèng隙里挤出刚刚范逸泄出的jīng`液和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把他的屁股弄的一片泥泞。大腿上都是亮亮的液体痕迹。
刚范逸握着他的小腿一边用力分开,一边盯着他的脸的时候,他挣扎了一下,尽管已经是第二轮了,他的身体也早就被他看过了,gān了半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是有些难堪。范逸炙热的目光来来去去地在他的两腿之间打转,欣赏和玩味的目光,已经把他看穿了。
范逸没有绑他,没有压他,他却已经不再反抗了。每一次的抽`cha像一次次微弱的电击,累加之后,他的腰早就软了。屁股也被榨出了源源不绝的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也是最好的催qíng剂。
他渐渐地热了,额头上冒出来不少汗,脸粉扑扑的冒着水光,像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而他流在沙发上的汁,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清洗。
范逸按着他的大腿根,把自己的xing`器疯狂地往他那个dòng里cha。他的表qíng似笑非笑,他能看懂,是那种腹黑的胜利者的表qíng,隐忍却仍旧流露出骄傲来。
说起来他似乎没有留意过张希在chuáng上的表qíng,可能也是这种。但今天范逸的表qíng让他十分难堪,他特别害怕他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挖苦他,幸好没有。
他大腿的筋好像已经没知觉了,翘在上面的那只脚开使麻了,摇摇晃晃地像脱了臼。范逸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好像正在兴头上,上下左右地来回研磨,又用手从下往上抚摸他的腿。谢一念被弄得特别痒,他抽回那条腿,又被他握住脚腕,隔着白袜子,在脚上亲了一口。
谢一念收回双腿,在沙发上扭了扭腰。范逸顺势并起他的腿,压到他胸前,往前探了一步,快速地抽动起来。
谢一念的yīn`jīng也开始流水了。这个姿势范逸恰好顶在他要命的地方。他被gān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发出声音,这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嗯啊”地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闭着眼,在自己的呻吟声里,隐约听见范逸说了句“真骚”。睁开眼,在自己的腿fèng之间,看见了范逸通红的眼睛。
谢一念又闭上眼,他有点自bào自弃了。
两人第二次she完,折腾了快两个小时。谢一念全身酸痛,腿已经合不拢了。后’xué里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因为张希每次都带套子,他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好像自己真是个女人一样。
范逸放开了他,坐在沙发上看他闭着眼休息,忽然他发现谢一念脖子上多了一条链子。
范逸俯身过去,自上而下的看了看他,然后拽起那条项链。
谢一念睁开眼,懒懒地说:“别人送的。”
“他给你栓的?”范逸用力拽了一把,谢一念疼得一撇嘴:“是!”
范逸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股火又起来了。他把谢一念的上衣从下往上撩起来。
“你gān嘛?”
两人扯了一会儿,谢一念全身就只剩下一双白袜。
那条项链亮晶晶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范逸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种执念,好像这项链真地象征着什么一样。他恶狠狠地扑过去,坐在谢一念身上。谢一念推了他一把,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范逸跟上去,两人又扭打起来。谢一念翻过身想站起来,被他一下子压住。范逸用力拽起那条项链,把谢一念的脖子一勒。
谢一念跪在地上,仰着头,正要说话,后’xué就又被他cha了进来。
这次范逸很省力,往前一挺,便又开始了一轮鞭挞。谢一念的身体仍旧十分顺滑。yīn`jīng进入,推开本来闭合的内壁。那种恰到好处的阻力和吸力、温热和湿润让他发狂,入坠梦中。于是那只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无能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占有他,别无他法。
谢一念跪在地上,又像狗一样被他cao了半个多小时。脖子上勒出了一条深红的印子。
事毕,两人都已经jīng疲力竭。范逸穿好裤子,想给谢一念抱起来穿衣服,被他一把推开。
都说跟pào友滚完chuáng单会有种空虚感,谢一念此刻涌出来的是一种委屈,委屈得他都要哭出来了。范逸抱他的时候他怕他看见,推了一把,背过身穿好衣服。范逸好像说了句要送他回家,他没听清楚就跑了出来。
出了门chuī过来一阵冷风,谢一念眼睛一阵发酸。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傻’bī”。他这辈子没有像今天这样看不起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你慡我也慡的事为什么要委屈。
他简直要恨透自己了。
第24章
这天晚上范逸失眠了。后天就是年末的最后一天,范逸又检查了一下雪场活动的安排,回去躺在chuáng上就睡不着了。他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也没有回应,第二天一早他到了谢一念租的办公室,得知他没在,于是开车来了谢一念和张希的公寓楼下。坐在车里,他犹豫着要怎么办,后来决定直接打电话,即使张希在家他就以商量工作为名进去,反正今天一定要见到谢一念。
电话打到第三个,谢一念才接通,声音有些浑浊:“我老公在家。”
“我……”范逸一怔,他觉得自己真是又滑稽又láng狈,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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