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别闹了。”谢一念在抗议。
“怎么这么滑?比女人都嫩。”
“你摸过女人?”
“我那个一岁多的外甥女,就是这么嫩。”
谢一念用鼻子哼了一声,被范逸紧紧抱着,嘴就在他耳边。他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那你摸过几个男人?”
“你把裤子脱了,我就告诉你。”
“滚蛋!”谢一念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挣扎着推他。
本以为范逸是说笑的,腰带被解开的时候谢一念不可思议地发现他是来真的。
“你疯了?在这?”
范逸没说话,把谢一念的裤子退到脚踝,抱起他的屁股,把他放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那张桌子的四条腿一般高,摇摇晃晃叮当作响。谢一念压低了声音骂道:“我`cao`你刚还说什么中午来看我,分明是来cao我你个混蛋!还在这种鬼地方!”
谢一念骂骂咧咧地被脱光了下’身。范逸俯上去一边吻他,一边让他的双脚踩在两侧的桌子上。
谢一念觉得万幸的是这屋子没灯,把他那点最后的廉耻心遮一遮。
他被范逸吻了一会儿,又抚摸了半天,qíng绪慢慢稳定下来。
然而当他看到一束qiáng光照在自己下’身的时候,真的是要哭出来了。
范逸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
谢一念身体半坐半仰,靠在背后的墙上,双腿摆了个M,隐`私部位毫无保留地bào露在白光下。从他的方向看上去,双腿为界,自己这一侧黑黑的看不清楚,而对着范逸的那一侧,估计清楚得有几根毛都能数清。
谢一念反应了几秒钟,骂了一句“我`cao`你大爷”,抬腿踹了范逸一脚。那张桌子也跟着“噌”的一声往后移动。
两人当即都停下来,侧耳听了一会儿,没察觉外面有什么声音。
“我就看看,你不高兴就不看了。”范逸把手机的光源朝下放在桌子上。
“我不高兴,我要起来,我要穿裤子。”察觉到范逸没理他,仍旧把他的腿摆回了刚才的位置。
“你要是再qiáng来,你,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你……”谢一念话说了一半儿,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范逸含进了他的yīn`jīng。
黑暗里,借着手机边缘溢出来的微弱的光,他看见范逸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
谢一念活到现在所经历的xing`爱都是在家里,最多酒店,连个车震都没有。他脑子没法处理目前这种状况,范逸和他之前的每次他都没法处理,此时此刻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扭头看着范逸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所有知觉和触感都在身下,都在范逸的嘴里,在他的舌尖上。于是谢一念抓住了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想往上拽还是往下按,总之是想拽着,想感受此时此刻范逸的存在,并且告诉他我也在。
范逸的嘴和唾液还有他的yīn`jīng相互作用摩擦发出来的声音让谢一念全身燥热,也跟着轻轻哼起来。很快屋子里就弥漫起谢一念jīng`液的味道。
“舒服吗?”
范逸拿起手机,想看看谢一念的脸。
谢一念立刻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一侧,将绯红的脸和脖子冲着光源。鬓边的碎发也有些湿了。
“别照了。”谢一念小声说。
放了手机,范逸在手指上涂了点他的jīng`液,小心地伸进去,轻轻地搅动抽`cha,耐心地等着他那处变的柔软湿滑。
谢一念睁开了眼睛。光这会儿向上照着。他看到在天花板上,他和范逸的身体jiāo叠在一起。他的两条腿分在两侧,小腿被范逸举起,两只脚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有节奏地摇摆。
随着摇摆的节奏,还有桌子的晃动声,当然还有谢一念屁股里的水声。他边听边看边感觉,然后很快就又硬了。
范逸倒是不那么着急的样子,抽动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机,对着两人jiāo’合的地方看。
“别看了。”谢一念这次的声音更加有气无力。
范逸笑着问:“那你选一个,照脸还是照下面?”说着他又把手机对着谢一念的脸。
谢一念用通红的眼角瞥了他一眼。随着粗重的呼吸,颈边的锁骨也跟着胸口一起一伏。
谢一念到后面已经无暇顾及桌子的响声,因为他的呻吟声可能更大。他完全控制不住,抱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想法,也不想忍了。他心里忽然有个吓人的想法,这会儿死了也就死了。尽管看起来会让别人笑掉大牙,会用最难听最可笑的词语形容他。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如果死后没有什么地狱的话。
如果有,那他是一定逃不掉的。
事毕,范逸给他擦gān净,穿好裤子,抱着他有些恋恋不舍。他对他说对不起,又说太想他了,还想说你要是跟他分了就不用这样了。这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谢一念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了句“快滚”。范逸放了他,话也就咽进了肚子里。
第36章
张希三天之后在雪国见到了谢朝露。他本想约个好点的地方,不料这位谢公子直接说想去雪国看看,张希自然欣然同意。
谢朝露一露面,就伸着手走朝张希走过来:“张总你好,真是年轻有为啊。”
张希满面堆笑地跟他握了握手。两人坐在三楼一间会客室聊起天来。张希是个没太多讲究的人,和同龄人聊天一般都是轻松随意。谢朝露一身西装,戴了个眼镜,虽不为官,但看起来被他父亲影响很深,说话做派都是一板一眼,彬彬有礼。聊了一会儿张希就觉得虽然谢朝露是个年轻人,但和他聊起天来一点也不轻松。
两个人面对一面大玻璃窗,窗外是雪国的一条很宽的初级道。雪道上人很多,大多是刚刚开始学滑雪的孩子。
谢朝露忽然问道:“张总,雪国南边的商品房项目,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阶段?”
“各种审批,比较费时费力。”
“正常,很多项目都建成了,可能某些审批手续还没办完呢。”谢朝露哈哈一笑,“不知道施工方都签了没有?我们有没有机会参与一下?”
“签了一部分。”张希笑道,“能有幸和谢公子合作的话那就太好了。”
南边的商品房项目其实施工队都找得差不多了,但张希肯定不能放过谢朝露这个关系。宁可毁约赔钱也得把项目给他。
晚上张希做东在雪国请谢朝露吃饭。张希从没见过这么能喝酒的年轻人。张希其实酒量也不差,只是今天上来喝得有点急,晚上9点多散场之后,竟然觉得有些头晕。
回家的路上张希坐在车里,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在路边停了车就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jīng光。
张希一进门,谢一念就闻到了一股酸腐味。一抬头,看见张希站在门厅换鞋,身体有些打晃。
“吐了?”谢一念走过来,扶着他进了浴室。张希衬衣的胸口处有不少污渍。谢一念抬手,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喝这么多。”
张希背靠着洗漱台,瓮声瓮气地说:“也没喝太多,就是胃里空,没吃什么东西。”
“冲一下吧。”
谢一念给他脱了上衣,见他还是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于是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那个书记的儿子,有点难缠。”
张希刚说完,谢一念手里的腰带一下子没拿住,咣当一声,腰带的金属那一头着地,掉在了地上。
“商品房的施工项目还不够,还想管我要购物区。妈的,过两天连新建的雪道估计都想要。”
谢一念捡起腰带,把他的内裤、外裤、袜子一一脱掉,边脱边说:“你说的项目上的事我不懂,私底下笼络是必要的,但是别让人家抓住把柄。现在查得这么紧,不能不小心。”
张希仍旧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谢一念拿来喷头,对着他的前胸打开了喷头:“他有他老子给他撑腰,你别被他坑了。”
“知道了。”张希回过神,笑着说,“难得你关心起我的工作来了。”
谢一念关了喷头,往毛巾上涂了点沐浴液,给他从上到下一点点清洗。
张希见他还穿着衣服,说:“你也一块洗洗吧,衣服都湿了。”
“我洗过了。”谢一念叹了口气,“你家的公司都开了这么大了,钱这辈子也花不完了,你还想要什么呢?”
谢一念给他涂完了沐浴液,又打开了喷头冲洗。
“没听说过还有人嫌钱多的。再说钱怎么会花不完呢?”张希笑了笑,“哦,像你这样每天打游戏当然花不完了。”
谢一念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正事,你别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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