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单丛_醉也真【CP完结+番外】(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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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一念瞬间懵了,双目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范逸。

  范逸低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嘴,把手机放在了他的耳朵旁边。

  谢一念全身都僵住了,屏住了呼吸,抬起来的手有些抖。他接过手机,把它拿远,深吸了一口气,才又放在耳边。

  “小希?”他小心翼翼地叫。

  “一念,我这两天都在雪国,一直开会,电话也不方便接。”

  谢一念“哦”了一声,轻轻转过身,背对着范逸。他正在思考着说点什么,范逸的手摸上了他的腰身,沿着光滑的曲线往下移。

  “我给你打电话,看你没接。”谢一念慢吞吞地说着,本来和张希的这个电话就有些尴尬,现在的处境几乎让他无法思考。

  范逸的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会儿,便抬起他外侧的一条腿。谢一念双腿之间凉凉的,完全敞开在空气里,和后面男人的目光下。

  他话说了一半儿,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继续说道:“后来给小周打电话,听她说你公司有点紧急的事。”

  谢一念刚听到张希说了句“嗯”,后’xué就挤进来一根巨物,他吓得扭着屁股往前逃,被范逸握住腰一拽,整个xing`器结结实实地铆了进去。

  谢一念呼了口气,尽管脑子在费力思考着和张希的对话,身体却明明白白地感受着另一个男人cha进来的阳`物。

  后’xué的触点好像更加敏感,给予了足够的回应,四周很快就响起了水声。

  这个电话也适时地安静了,屋子里只有自己的身体发出的罪恶的声音。

  背后的男人不急不忙,仿佛极其享受这个过程,双手掐着他的腰,将xing`器一下下不紧不慢地抽`cha。

  范逸的分寸掌握得很好,两人身体每次拍在一起都没有声音,只有他的yīn`jīng经肠道内液体润滑,擦过每一寸给予一定摩擦和阻力的嫩ròu,发出的叽咕叽咕的声音,刺耳地回响。

  张希仍旧沉默,谢一念忽然觉得他一定能听到,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更加用力地往前窜,却被搂得更紧,cao得更深。他真得要哭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匆忙说了句“先挂了,回头打给你”,把电话挂掉了。

  电话一挂,两个人都疯了一样。谢一念伸手打他,范逸按住他的手,把他按趴在chuáng上,疯狂地抽送起来,显然已经忍耐许久。

  “你他妈的……你是个魔鬼!”谢一念喊道,“你这是要bī死我!要我下地狱……”

  范逸停下来,趴下来亲了他一口。

  “我陪你一起下地狱。”

  电话被谢一念按断,张希反应了一会儿,有个诡异的念头刚刚在电话里就冒了出来,谢一念按断了电话,这会儿这个念头越来越qiáng烈,越来越真实。他手里翻来覆去地转着手机,到后来他几乎完全肯定了这个猜想,啪地一声把手机甩在了对面的墙上。

  刚他在给谢一念打电话之前,也不知该怎么处理他和谢一念的关系。要他放弃他咽不下这口气,若去争取,也不知道谢一念是怎么想的。这会儿公司事qíng又多,觉得还是闲下来冷静下再考虑。谢一念每天给他打好几个电话,于是他想先解释下。

  而这个电话打完,他也懒得想该怎么办了,他现在只想找人把范逸甚至谢一念都打一顿!

  “小周!”他把秘书喊了来,“上次找那几个黑道上的朋友,还能联系上么?”

  “能。”小周应道。

  “派人先……盯着一念。”张希犹豫着,刚要开口继续说,小周打断了他的话。

  “一念?”小周想了想,试探着说,“希总,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想先跟您说下。”

  “什么?”

  “之前您让我找找人去查谢敏行的qíng况,后来找到一个人,他的老师和谢书记以前是老同学,得到一个消息。”

  “什么?”

  “那个……谢书记,还有一个儿子。”

  “还有一个?”张希也没觉得有什么,那个年纪的人,很多都有两个孩子,“怎么了?”

  “谢敏行的这个小儿子,生xing顽劣,被他的母亲宠得上了天。学也不好好上,毕业了也不愿意工作,胸无大志,一肚子糙包。后来谢敏行的原配妻子去世了,这个小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和家里闹翻了。那个朋友的老师,之后再没听谢敏行说过这个小儿子。”

  “哦。”张希听得云里雾里,心qíng更是烦躁到极点,“所以呢?我们能怎么利用一下这一点?你认识他的这个小儿子?”

  “希总,”小周小心地说,“他的这个小儿子,叫谢一念。”

  第40章

  “谢……一念?”张希的脑子受了太多刺激,这会儿已经转不动了,“一念?”

  小周点点头:“是……一念。”

  “哈,重名吧?”张希不可思议地问。

  “希总,一念的qíng况您应该了解……”

  “我自己想想。”

  张希想起他认识谢一念的那场婚礼,也就是那个什么金慕言的婚礼,是他的一个朋友被邀,后来给他打电话说喝多了。他正好在附近,就过去了。结果到那他朋友已经走了,他索xing坐在最远处的一桌吃起来,见到了同桌的谢一念。

  当时谢一念醉得昏天黑地,感觉也没有什么朋友在场。张希于是送他回家,见他住的地方连个电梯都没有。房子一看就是租的,用的都是房东的旧家具。后来谢一念跟他说,他妈妈去世了,爸爸又娶个年轻的,自己在家待不下去了。现在想想,谢一念并没有骗他,只是对他隐瞒了很多东西。他说过他和金慕言是发小,金慕言家也是做官的,谢一念不可能出自普通家庭,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手里没几个钱,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稀里糊涂。张希以为是他跟着自己,花钱花习惯了。现在终于明白,他生来就是这样的一个纨绔子弟。

  张希一个人在办公室想了很久,想到谢一念对高档餐厅里各种菜品如数家珍,想到送他名牌手表被他扔到抽屉里吃灰,却点名要他买几万块一个的镜头,当然还有提到谢朝露、他的哥哥的时候他叮嘱自己的样子,现在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谢朝露、谢一念,张希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忽然苦笑一声。“朝露”和“一念”,是一个意思啊。

  他记得刚刚和谢一念住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去外面打野食。那会儿在北京,诱惑也多,谢一念对此从来不过问。当时他觉得谢一念无论作为qíng人还是chuáng伴都称得上完美,也就和他这样相处下来了。

  后来再C市忙工作,和他在一起,竟然也生出些平淡踏实的感觉,张希在前段时间,已经准备在北京送给他一套房子了,又想着在郊区买个别墅和他一起住,不过这些想法,都被这几天发生的事给打乱了。

  他刚刚从谢一念背叛的愤怒中还没有缓过来,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对他的感qíng又添了一些新的东西,没法用语言描述。公司目前的困境,如果告诉一念,他能不能帮上忙?可即使能帮,张希现在也不愿意去求他。愤怒感之后是一种无力的失控感。张希活到现在,看似顺风顺水,其实自己也是身经百战才有了现在的成绩,这种茫然无措,实属头一次。

  他想了一晚上也没理出个头绪,头疼yù裂,看到手机上吴磊发来个消息。

  “明天来吧,就咱俩,放松下。”

  张希想了想,回了个“好”,躺下之后又几乎一晚上辗转难眠。

  谢一念一大早又给张希打了个电话,仍旧没人接听。他记得上周张希还说今天要去和吴磊开卡丁车,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去。那是一家在C市刚刚建成的卡丁车俱乐部,离得也不远。谢一念索xing决定去一趟,看能不能碰上他。

  谢一念一进门,就发现这家俱乐部赛道超长。占地面积几乎是北京他们常去的那家的三倍大。场内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道和发动机的轰鸣声。门口站了一排赛车女郎,各个露着细腰长腿。赛车、赛道、成绩牌、美女,作为雄xing动物,一迈进大门,受到嗅觉、听觉和视觉的全方位刺激,身体内的荷尔蒙就会立刻成倍的分泌。

  谢一念走进大门,一位长发女郎主动走了过来。

  “帅哥要开车吗?有伴儿吗?”

  谢一念没说话,盯着赛道看了看。今天是工作日,加上刚刚九点多,这一轮道上只有四辆车在开。等了一会儿,一轮比赛结束。吴磊先从一辆车上下来。谢一念看见格子从他车上的副驾走了下来。

  “一念来了。”

  卡丁车一般都是一人开。不过有些俱乐部会有一些所谓卡丁车女郎,如果需要可以陪驾。当然都是一些价格比较贵的地方有这种歪风邪气。谢一念看见张希的车子跟在后面停了过来,车上也坐了个留着大波làng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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