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助理捏着方向盘,面上不卑不亢:“我上周就把钱打到卡里了,按合同上写的价格。”
乔舟也赶紧给他解释:“嗯!我收到钱了的,不关方助理的事…”
“那就是你的事了。”江乘面无表qíng道:“开车,去城东的别墅,从银城广场那条路走。”
方助理立马懂了他的意思,绕到商场买了份披萨给乔舟,江乘扬扬下巴,命令:“吃光。”
“我…我刚吃过了…”
江乘偏头瞅他,皮笑ròu不笑:“想要我喂你?”
乔舟头摇得像拨làng鼓似的,二话不说开吃,新出炉的披萨有些烫,他用纸包着一块,两只手的手指烫得轮流翘起,像只捧着颗新松果的松鼠一样。
江乘闲得无聊就看他吃,觉得乔舟吃东西挺有趣的,贪吃却又小心翼翼。他把手肘撑在窗户边看着,待乔舟不好意思的瞥他时,淡淡道:“好吃吗?下次再换个口味尝尝。”
乔舟特诚实的点点头,鼓着腮帮笑得腼腆:“谢谢江先生。”
“不用谢,”江乘拿了张纸巾意yù揩掉他嘴角一点碎屑,乔舟不惯亲密之事,下意识往后躲,触到金主略显不悦的眼神才定住不敢动,江乘慢条斯理的给他擦了一下,也没擦gān净就扔下纸巾,不咸不淡的像在谈论母猪的饲养方法:“吃饱了养胖了才耐得住折腾。”
乔舟再傻也明白“折腾”是什么意思,心跳噗通噗通,紧张的想着迟早是要被折腾的。
不过他没想到江先生是个今天说了要折腾就一定会今天折腾的人。
乔舟一到别墅就跑小院里看月季花去了,江先生莫名其妙有点生气,来灌了他几杯酒,揽着腰拎上楼。
乔舟是被洗澡水呛醒的,晕乎乎感觉到自己趴在浴缸里,腹部箍着一条手臂把他的腰臀拉高,后xué一阵阵闷痛。
“嗯…咳咳咳…江…江…”
有人托高了他下巴,把他这只白斩jī翻了过来,拍拍脸:“两杯红酒也能醉成这样?”
乔舟迟钝的眨巴几下眼睛,痴痴傻傻看着江乘俊挺的鼻梁,他脑子里有点儿要挨cao的意识了,身体本能的抗拒,抬起虚软的手臂想要推据:“江…江…”
江乘看着那只细瘦的手臂一点点往上搭在胸口上,以为他撒娇要抱,抓起放上肩头,一把将人横抱起来。
主卧chuáng上铺了一大块浴巾,乔舟躺在上面意识浮浮潜潜,江乘跟他说了几句话,他都能听懂,这是迟早的事,他也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但当江乘把他腿分开,他猛地睁大眼,被灯光刺得泪流不止,死命挣扎起来。
“不,不要看…”他一手捂住下体,一手去抓江乘的手臂,哀求:“关灯…求你,关灯…”
江乘没有反对,关了灯之后还来吻了他一下,低声道:“本来没想把你灌得这么醉,我没有什么jian尸之类的变态癖好,你不愿意我也不会进你前面,不过我不喜欢戴套,你能接受吗?”
乔舟不说话,抽噎了两下弱弱道:“不行…那…那要加钱的。”
江乘愣了一下,拉高他腿,一点点捅进扩张好的后xué:“可以,说说看,你想要…多少!”
“啊——”乔舟被他一撞到底,缩着脚趾发抖:“不…不知道…好疼…”
江乘只那一下弄得狠了些,他是有点儿来气了,但听乔舟凄凄惨惨的喊疼,又有些不忍,后面缓缓抽cha才越进越深。
乔舟闭着眼一直哭,醉了控制不住qíng绪,弄疼了就哭得大声,舒服了也哼哼,江乘撸动他发育不良的那根东西,他就咬住下唇“嗯嗯嗯…”的呻吟。
这具身体无疑是残缺畸形的,还瘦得毫无手感,但江乘却没觉得有多恶心,乔舟太青涩了,青涩得让他有点儿负罪感,还有点儿说不出的心头发紧的感觉。
弄了两回,都没she在里面,乔舟抱着他脖子求他不要再弄了,这副身体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高cháo,也断断续续she了几回,后xué火辣辣的胀疼,两腿张着几乎合不拢,无论jīng神还是ròu体,他都受不了了。
江乘意外的好说话,放开他自去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看到乔舟抱着腿坐在chuáng头,脑袋埋在膝盖中间。
缩得那么小一团,赤luǒluǒ的发着抖。
江乘一言不发,本该赶他去隔壁客房睡觉的,却鬼使神差抱起他去冲洗,乔舟站不稳,他就搂着他,给他清理下体黏腻的润滑剂和jīng液。
乔舟耻于抬头,始终把脸撇在一边,直到江乘关了淋浴头,托住他屁股抱起来,才挣扎扭动说要下来,自己走。
江乘捏了把臀尖,斥道:“别动!我给你洗澡你还不乐意了?”
乔舟就不敢动了,被金主抱到客房往chuáng上一扔,他后xué肿了,还流了点血,江乘围着块浴巾去楼下翻出一只药膏给他。
“自己抹,抹完睡觉。”
乔舟垂着头,不动。
江乘瞧他那委屈巴巴的鹌鹑样,气笑了:“不戴套,加钱一万,要不要?”
乔舟缓缓抬起眼,半分惊喜半分懵圈。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要?”
“……要。”
第7章花匠
五月的天气正适宜chūn困酣睡,江乘平日公事多生活不规律,因此睡眠质量也不太高,睡不好就容易有起chuáng气。好不容易闲了这两天,昨晚喝了点酒又在乔舟身上发泄了yù望,正是难得睡一个好觉,大清早却被楼下的一声巨响弄醒。
他拧着眉头,头发凌乱,被子一掀抓起手机,怒气冲冲的就下楼来寻罪魁祸首,一边下楼一边打电话,嗓子都还没开,沙哑低沉:“方泉,我不是说过不要早上请阿姨来打扫卫…”
“哐——”铁皮水壶又一次砸在地上,罪魁祸站在小院门口,背着光,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迟钝了一秒又迅速捂住眼睛小声唤他:“江先生…”
江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鸟,闭眼捏了捏鼻梁,转头回楼上穿衣服,一步一步脚踏怒气,头顶乌云。
他是在国外养成的luǒ睡习惯,回来一年多了平时都一个人睡的,大半年前有个家政阿姨曾经投诉过,方助理也曾旁敲侧击的劝老板至少穿条内裤,未果。从此以后,阿姨都是下午才来打扫。
乔舟听见脚步声远了,这才慌里慌张的抱起水壶转过身去,窝回小院里捯饬一株杏色的爬墙蔷薇,他刚是想去接水浇花的,这下不敢去了。
蹲在墙边拿铲子松着土,满脑子都是江先生男人味十足的ròu体,昨天喝醉了只顾着羞耻也没好意思细看,他把发热的脸埋在膝盖后面咕哝:“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江乘不知何时已站他后面,扣着衬衣扣子眯起腰,趁他不注意拿脚怼了下他屁股蛋。
“啊…”乔舟立马弹起来退后几步,睡袍松垮,阳光照在他尖削的侧脸上,投下一道yīn影叠着小巧的锁骨凹陷,他捂着屁股,耳廓漫上红丝:“江先生早…我,我把你吵醒了吗?”
江乘攥着他衣襟拉到眼前,居高临下的压迫着:“不然呢?”
“哦哦…”乔舟忙用双手抵着他胸口,缩着肩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抓稳水壶,它掉在地上了。”
欺负一个可怜的小弟弟实在很有失风度,不过江乘觉得挺新鲜挺有趣,他的起chuáng气因此消磨得差不多了,拍拍乔舟的脸威胁:“以后我不醒,你也不准起chuáng,不然扣钱。”
乔舟:“啊?…好吧。”
江先生已然把握住了乔舟的死xué,以扣钱和加钱为主要手断把乔舟摁在别墅里待了两天,他要求不高,大部分时候只要乔舟安安静静在一边看书,给他端个茶递个水就ok。
做透明人,乔舟倒是最擅长的。
周日傍晚的时候,江乘在二楼书房和人开电话会议,好半天也没结束,夕阳余晖晒得人犯懒,乔舟躺在小院一张藤编摇椅上睡着了,书盖在脸上,微风拂起几缕碎发,被霞光照耀得如同金丝。
“你倒睡得香…”江乘走过来压了下摇椅,乔舟便晃啊晃的,脸上的书滑了下来,将将要掉在地上时被江乘一把捞住,随手翻了两页。
书页沙沙,乔舟醒来有些呆,微张着嘴睡眼朦胧,他是标准的单眼皮,眼睛不大,睫毛却长而密,温顺的垂盖着下眼睑。江乘坐在摇椅边翻书,他便没说话打扰,这样相处其实很惬意,江先生不喜人多言,乔舟也学不会谄媚讨好。
夕阳西下,倒生出些岁月漫长的柔qíng来,乔舟偷眼看他,在他的目光从书上挪开时又躲闪了去,忽听见江先生意味不明的笑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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