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陈少奕就不乐意了,他马上黏住花钰,“花花才不会被她迷住呢!”
花钰推开他脑袋,故意说:“这可不一定。”
“嘤!”陈少奕马上开始打滚模式,“怎么这样!花花大坏蛋!”
花钰捂住他的嘴,心想这么聒噪gān脆掐死算了。
广电站的见面会九点才结束,后来去k歌的人才二十来个,一个大包正好装下。
花钰和陈少奕钻进包厢时已经有两个大男人在大屏幕前深qíng对唱。
男A:“哦我爱你你是我的罗密欧~”
男B:“我愿意做你的梁山伯~”
花钰:“……”
喂喂喂你们问过梁山伯和罗密欧本人的意见了吗?
“哇,这里的人都好像gaygay的哦。”陈少奕缩在他后面小声说。
花钰:“……”
你好像真的没资格说这种话好吗?
程祺看见了他们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急忙站起来挥手。
原本他坐在角落里,是被陆徐之这只笑面虎坑蒙拐骗来了这儿,来了以后他和陆徐之就被几只腐女团团围住,问这问那的非常没有节cao。
甜言蜜语小能手已经马上就快招架不住了,人设要崩。
“噢我的上帝啊,感谢我的主,你们可算来了。”程祺现在激动得想给花钰一个拥抱,“樱桃小姐,请您赶紧过来救救您的骑士吧,巫婆的魔爪已经快让我体无完肤了。”
“噢我可怜的琪琪上校。”陈少奕马上伸出胳膊扶住他,“请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让陆陆博士过来给你做人工呼吸!”
程祺一秒变脸:“……亲爱的樱桃小姐,我想你已经失去我的爱了。”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陈少奕说,“我已经移qíng别恋啦!”
花钰被程祺推回陈少奕怀里的时候快笑抽抽了,这对活宝真的太爱演了,也是戏多。
花钰被陈少奕推搡着去点歌,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他觉得怪尴尬的,就让陈少奕来点。
陈少奕翘着兰花指:“花花你喜欢五月天的歌嘛?我给你唱温柔好不好呀?”
花钰压着嗓子:“……说多少次了别叫花花。”
“哦抱歉抱歉。”陈少奕一秒上道,“那花哥你喜欢听什么歌嘛,我都可以唱给你听哦。”
花钰:“……”
为什么,会有这种谜一样的羞耻感。
陈少奕这边在点歌,花钰就坐在他旁边听刚才的罗密欧君和梁山伯君对唱。
这俩哥们就很有意思了,还来qíng歌串烧,这么会儿已经从刘海砍樵串到了纤夫的爱。这个广电站可以说是非常接地气了,花钰深深地为它的未来感到担忧。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同时一个清泠泠带着笑意的女声在他耳后响起:“花哥?”
他被唬了一跳,差点弹起来,急忙扭过头。
果然是那个跳舞的“社花”。
“我们是不是见过?”美女笑了笑,她今天戴着一对流苏耳坠,头发好像又修短了一些,内卷扣着纤细的脖子,“感觉你很眼熟。”
她笑起来时眼睛会微微眯起来,画的眼线也在眼角稍稍翘起,好似一只狡诈的小狐狸。
花钰终于明白为什么陆徐之会告诫他不要被她迷住。
“花花!”陈少奕在他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服,“我点一首童话我们一起唱好不好嘛?”
“啊,啊。”花钰还在愣神,随口答道,“可以啊。”
社花还在看着他们笑,这时罗密欧终于和梁山伯缠绵完了,问道:“趁早是谁点的?”
“是我的。”社花站起来,“话筒不用给我,我自己过去站着唱。”
伴奏慢慢结束进入了副歌,美人站在立式的话筒前,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到后来才发现……爱你,是一种习惯……”
花钰还在看着她的背影发呆,陈少奕特别不高兴地抱住他脖子:“花花。”
“啊?”花钰说,“怎么了?”
“你gān嘛老看着她?”陈少奕嘟着嘴,“她比我好看吗?”
“……”这个问题把花钰问住了。
他的思维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混乱,以至于很多一闪而过的想法他都不太抓得住。
但是有一个发现让她吃了一惊。
刚刚那女孩儿笑的时候,他居然觉得有点像陈少奕。
作者有话要说:陈少奕:天啦噜夭寿啦有qíng敌啦日子没法过啦!【拍桌
花钰:……
花钰:老子宇直。
☆、第17章拾柒
〈十七〉
又是那个梦,女孩儿坐在他的腿上,含笑看着他。
花钰不知道自己对短裙到底有什么qíng结,以至于这么多天来来回回就做这么一个梦。
他摸清这个套路了,反正女孩儿就在那儿,他靠得再近也看不清她的脸,所以他就不再努力凑近去看。但每次触摸到她的时候,他手里的触感都不是属于女孩儿的柔软。
花钰知道这是梦,所以他完全不顾现实里会在乎的尴尬或是矜持,仿佛要证实某些想法似的,自己动手去掀女孩的裙子。
女孩儿清晰地笑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然后顺势抱紧了他,嘴唇在他耳旁吐息。
“花花。”女孩儿说。
花钰同学就这样在生机勃勃的早上醒来了。
他首先低头看自己腰上环着的手臂,然后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下下半身的躁动。
娘pào又自己偷偷摸摸爬他chuáng上来了,不过最近挺老实。他老实了,自己下半身倒是不怎么老实了。
花钰同学思考了一秒钟,认为自己是太久没有解决需要了,现在很应该去厕所解决一把。
这事儿挺私密,花钰不想吵醒陈少奕被他发现,不然很难收场。
他悄摸摸爬起来,发现陆徐之已经不在chuáng上了,再一抬头看见程祺的半边胳膊腿都睡得垂到了外边。
他轻轻推开门,走进了水房用来冲澡的那个隔间。
陈少奕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了人,揉了揉眼睛叫道:“花花……”
上铺的程祺打了个哈欠:“这么黏呢一醒就找人。”
“花花去哪儿了?”
程祺把脸往枕头里蹭了蹭:“不知道,没准儿撸管去了。”
陈少奕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噫……”
“噫什么噫。”程祺坏笑着,“你想什么好事儿呢?”
“人家才没有想什么好事儿呢。”陈少奕拽过被子来蒙在自己脸上,滚来滚去,“我不跟你说话了!”
程祺嗤了一声,低头看向下铺,没见着陆徐之,纳罕道:“今天周日陆陆去gān嘛了?”
“没准儿撸……”被子又动了起来,“……去gān那个事了呢!”
“你说完啊?”程祺笑道,“陆陆去gān什么了?哎,不对,他俩同时失踪,该不会是俩人出去乱搞了……”
门应声而开,陆徐之拿着四人份的早餐,眯着眼笑道:“什么?”
程祺:“……”
花钰撑着墙,手里握着东西,脑子里一片混乱,迷迷瞪瞪想起来那个缥缈又带点儿暧昧的梦来。
想象中那一袭短裙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短裙的主人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用脸和他紧紧相贴,互相温存着。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咬着牙忍住想从喉咙里哼出声音的念头。
对于一个不怎么解决这方面需要的人来说,偶尔来一次真的是很舒服,尤其在这种随时会有人过来洗漱的环境里,格外的刺激。
但郁闷的是这种刺激感完全不能让他到顶,总觉得差点儿什么才能解放。
他一着急手上的动作就急了,力道握得尖端发疼,两腿渐渐地颤动。
突然娘pào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低沉而缠绵的尾音勾着他的心弦一抖,竟然让他一下就泄了出来。
娘pào说的是“花花,你在这儿吗”。
“……”
花钰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弟兄和子孙,一脸的惊恐。
cao。
caocaocaocaocao。
要完要完要完要完。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花钰无力地靠在墙上,怀疑起了人生。
他居然听到娘pào的声音就嗨了,这他妈什么世道?
直男花警戒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止娘pào,还有程祺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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