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而立觉得自己简直有病,听了以后,从脖子一直麻到腰那儿,感觉有个人就正趴在他耳朵边上喘气。
“摸着你的腰,哦绝对要高cháo。”
听到这句的时候,顾而立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
cao,傅琅的麦也太好了点儿吧。
他赶紧拔了耳机,面红耳赤的跑去洗手台洗了一把脸,拿着手机给傅琅发了一条短信:“你是真几把làng,简直làng出了一片天。”
第23章
傅琅回消息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秒回。
看来是喘累了正在休息。
“所以?我不在宿舍,没办法看你打飞机了。”
顾而立攥着手机,咬牙给他回了一句:“想看的话,早说啊,我就当着你的面,打个两小时飞机无压力,你知道我外号叫什么吗?”
“不知道。”
“擎天柱。一年硬两次,一次硬半年。”
“没兴趣看,上次看过了。”
cao!
能不提那茬了吗?
顾而立皱着眉毛给他们网站管理员打了个电话:“有个up主在直播间公然开车,你们还管不管了啊?不是说了我们网站要响应国家扫huáng打非的政策,你们是怎么做的啊?”
“顾总,这个up主的ID您说一下,我们这就去查。”
“且慢。”顾而立看了一眼傅琅的小号,艰难的念出来,“这人大号是凤梨苏,小号是破折号,括弧,冒号,三,一竖勾,小于号,括弧完毕,破折号。”
“没这个人啊,顾总。”
“等下,我发短信给你,这人名字有点难念!”
发完短信,顾而立感觉简直神清气慡。
这傅琅终于也被他压了一头了!
哼,知道错了吧,你面对的可是一位未来中国首富。傅琅,跟我这标准的霸道总裁斗,你还嫩了点儿。
顾而立内心戏特别足,以至于睡觉都睡得特别安稳,没做什么梦。
第二天一早陆尧北就来学校找他了,人穿着一身黑站在宿舍楼底下冲他使劲的挥手,就好像是依萍见了何书桓,浑身上下全是戏。扑上去搂着胳膊就开始哭:“栗子,我好想你。”
俩女生从宿舍门口结伴而过,用富有内涵的眼神看了俩人一眼,然后捂嘴笑着离开了。
顾而立掰开他的手,皱着眉头说:“咱们注意点儿影响。”
“你还注意影响呢,谁不知道你是那什么làngdàng富二代,无耻渣男啊。”陆尧北笑笑。
“你多久没看贴吧了?我现在的身份是那什么,不知名帅哥。”顾而立想起来傅琅发的那个帖子,然后又补充道,“没看的话就别看了。”
那帖子里面的照片还不如渣男那个呢。
“行吧。”陆尧北看了一眼手机说,“走,北哥请你吃饭去。”
“怎么着?发财了?”顾而立看他从钱包里掏出来一沓粉色的软妹币,轻轻啧了一声,“土大款,现在谁吃饭还带这么多现金,我们富二代都是刷卡结账的。”
“这不今天学校刚把活动的钱结给我嘛,我哪能跟你们这种富二代比啊。顾总。”
“别贫了,吃什么啊今个儿。”顾而立还真不知道学校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咱去市里,吃龙虾。”陆尧北阔气的甩了甩钞票,“走,去王府井大街吃海鲜去。”
“总感觉你有事儿瞒着我。”顾而立说。
陆尧北瞅他一眼,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说:“栗子~我最近有点烦。”
顾而立拍拍他的脑袋说:“说吧,贺峥又怎么着你了?他又对你进行言语调戏了?”
“他不仅对我言语调戏,还行为骚扰,最近已经上升到了生理掠夺。”
听到那句生理掠夺,顾而立噗的一声笑出了声,打量了他一眼说:“他是怎么生理掠夺你的?”
说真的,陆尧北这货不笑的时候,长得还挺像个流氓的。
俩人上高中的时候,有事儿没事儿就在街上溜达,陆北北同学曾经在三天吓哭过五个小朋友,获得了“童年yīn影”的光荣称号。
一般人儿掠夺他,应该不太现实。
但是据说长得越帅越变态,根据这个来判断,以贺峥长相来说,他应该属于变态中的战斗机。单纯的北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陆尧北咽了一口可乐,眼神忧愁的说:“贺峥啃了我一口。”
“cao。啃哪儿了?”顾而立问。
“这儿。”陆尧北指着自己的薄唇,用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qíng说,“他妈的,这可是老子初吻!”
顾而立知道自己这时候笑的话,会显得很不厚道,但是他还是没能够控制住自己,蛤蛤蛤地笑出了声。
在陆尧北鄙视的目光注视下,笑了足足一分钟,他才忍住了笑意,正儿八经问了一句:“疼吗?”
疼吗?好像不疼吧。
陆尧北想起来那天的qíng景,贺峥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挤到墙角,狠狠亲下来的时候,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贺峥吻的很温柔,舌尖卷舔纠缠,他抬起头笑笑:“你真甜。”
cao,当这是买西瓜呢,啃完了再来个五星好评:不错,挺甜的?
陆尧北有点懵bī。
他当了二十几年的糙汉子,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甜,他皱着眉毛有点难以消化这句另类的夸奖。
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贺峥跟他,一年前就见过。
那时候他去日本参加一个摄影比赛,作品得了个显赫的二等奖,被摆在大厅里拍卖,拍卖的资金将会资助非洲贫困地区,捐给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孩子。
那幅照片拍的就是布隆迪的一个小城。
皮肤黝黑的孩子,光luǒ着上身站在镜头前,神qíng怯弱,但是两只眼睛却亮的出奇。他的脸就像是外星人一样,瘦的只剩下骷髅般的骨架。但是肚子却像是一个被chuī饱了气的气球,薄薄的肚皮被撑的很大,几乎能看得到肚皮底下的内脏。似乎轻轻一戳,就会爆炸。
贺峥作为被邀请过去参加活动的嘉宾那天也去了,当场就买下了这幅照片。
“我爸常年在非洲研究生物,我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看了你拍的照片,我就产生了一种冲动,很想去那个地方看看。”贺峥那天跟他说了很多,俩人在学校的天台上chuī风。他侧着脸叼着一根烟,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烟头的火光偶然一闪,“我在非洲呆了半年,然后花了很长时间来找你。”
陆尧北愣愣的看着他,揉着嘴角。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穿一件迷彩的T恤。手里拿着一杯美式咖啡,带着一串什么珠子。侧过脸对你身边的人笑了笑,露出来两颗虎牙。那时候你笑的特别阳光,我站在原地默默的想,这个男孩真好看,我一定要让他喜欢上我。”
贺峥眯着眼睛,勾唇一笑。额前的头发被风chuī得凌乱。
“以前我不这样的,可是一看见你我就走不动路了。晚上的时候也想着你,做梦也梦见你,梦见你冲我笑,用你那可爱的小虎牙咬我。我仰着脖子让你可劲儿咬,还摸你的头发呢。然后你还帮我口了。”
贺峥一本正经的说出口,丝毫都不觉得羞耻。
陆尧北听得面红耳赤立马打住了他:“我在你梦里就这么làng?”
“不是啊。”贺峥挺认真的摇摇头,“你一开始不愿意,我就把你给欺负哭了。你红着小脸求我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我简直要被萌化了,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倒在地上,捂住胸口,不给我cao我就不起来。”
陆尧北黑着脸,面无表qíng的说:“那你就在地上躺一辈子吧。”
“地上挺凉的,我还是自己站起来吧。”贺峥说,“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自己,我对别人从来不这样。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把你给上了,要是真有那天,你千万要多担待点哈。”
陆尧北被气笑了:“贺峥你真逗。”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他没说得出什么拒绝的话。
顾而立听了以后,沉思良久,缓慢的叹了一口气。
陆尧北忧愁的眨眨眼睛说:“我觉得我还是挺直的。”
“直个狗屁啊直,都曲流拐弯到姥姥家去了!没想到你他妈是个深柜啊。”顾而立大口的喝了一口可乐压压惊。
这边儿傅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昨晚直播到大半夜,到了中午才起chuáng,嗓子疼得厉害。他拿起手机一看微博里好多私信他的。
妹子们鬼哭láng嚎说怎么进不去他的个人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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