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夏天一般温暖,融化了我这颗被冰封致死的心。
7
为什么我从不说你漂亮,你也不索求?
因为我们两个之间,隔着两个故事。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我孤独太久,你会不会远离?
不是所有的在一起,都是互相爱慕。
更多的是一种利用,ròu体上寻求快感,jīng神上寻求支柱。
只是太多的人,因寂寞而错爱,因错爱而寂寞一生。
“你如此孤独,而我也没有人陪伴。”我看着眼前的若黎,“我们jiāo往吧。”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我知道她不爱我,可我也知道,她不会拒绝我。
我一直都在流làng。
可我却有一颗想要安定下来的漂泊的心。
我渴望有一个家,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这个镇很小,很小却很充实。
这里的人,很朴素,给人安全感。
那一天,碰到韩鑫,他说他老婆怀孕了。
我问他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他说无所谓,我都爱,就像爱他们的妈妈一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他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说,不会走了,我以后就在这里安家。
他很惊讶,随即大喜,然后悄悄的放低声音对我说,我觉得若黎老师很适合你,你去追她吧。
我笑,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
他更加吃惊,然后笑的更开心,
这种事,本来就是很让人开心的。
他说他读书不多,让我给他的孩子取名字。
我说如果是女孩,就叫韩梦。如果是男孩,就叫韩天齐。
然后,我就成了韩鑫还未出生的孩子的gān爹。
韩鑫用这几年挣的钱,在镇上开了一个饭店。
我一有时间就去那里吃,他总是不收我钱。
我说,就当是给孩子的。
我想,生命为何如此美妙?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引领我来到这个小镇。
我通过中介卖掉了我以前的房子。
我和若黎一起去看新房。
因为要有一个家,安定,舒服,两个人,以后会成为三个人的家。
除了我和若黎以外,最高兴的就是董杰了。
他总说,他是我们的媒人。
我给他买好吃的,他也敢吃了,吃的特别香。
他说,要是早知道你不会离开,以前就不该故作涵养,不去吃。
我笑,若黎也笑。
我找了份工作,进了电力公司。
毕竟以我的学历,在这个小镇还是很好找工作的。
所有的一切,都会安定下来。
我的心,若黎的孤独,所有的故事。
北方的初chūn,依旧冷。
即使有阳光,也照不进,深处。
小镇有一座山,不高,但是可以把整个小镇纳入眼中。
那一天,清晨,我和若黎坐在山顶的石头上。
看着远处的的太阳缓缓升起。
我转过头,看着一直注视着远处的若黎,这个时候的她,好美。
我吻了上去,她的嘴唇。
感受着舌尖挑逗带来的喜悦幸福。
我抱住她,很紧很紧。
我说:“你孤独太久了,让我给你一份安定。”
我拿出戒指。
在朝阳的映衬下,戒指反衬着温暖的光。
被太阳包裹的两个人,我单膝下跪,没有鲜花,没有人群。
只有我,只有我的心,和她,她的心。
“嫁给我!让我陪在你身边,给你依靠和幸福。”
是不是所有的这一瞬间,都要哭?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
用手捂着嘴,不哭出声。
我不知道,她承受着什么。
但我知道,她承受的太多了,太多,太多。
我抱住她:“要哭,就用力哭吧。我会一直在这里,以后你的眼泪是我的专属。”
她用力的抱住我。
很奇怪的不是吗?
看着彼此,就不能相拥。相拥,就不能看着彼此。
她哭出了声。
在我怀里不断抽噎。
太多的孤独承受。
太多的坚持伪装。
太多的夜。
太多的不眠。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
只感觉,双腿已经麻木。
她终于停止了哭泣,或许是眼泪哭gān了。
她准备离开我怀里的时候,我抱住她:“别,我不想看见你满脸鼻涕的样子。”
我给了她纸巾。
她整理完之后,眼眶红红的:“怎么,丑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我笑,她也笑。
她笑的声音,回dàng在山谷,回dàng在整个小镇。
回dàng在我整个心里。
我花了较多的时间,去认识一些人。
小镇中间有一条小河,把小镇分成两边。
那一天,若黎和我坐了三个小时的车,去到一个郊区的医院。
jīng神病医院。
一个头发花白,目光呆滞的男人。
是若黎的父亲。
若黎和他聊天,说了很多,很多很多。
即使,他什么都听不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最后,若黎说,她要结婚了。
他竟然抬起头,看着若黎。
若黎指着我,说,这是我的未婚夫。
他竟然看着我笑了。
我叫了他一声伯父。
他一直在笑,笑的像个孩子,口水都流出来了
后来,我们离开了,说以后再来看他。
韩鑫的妻子要生了,我们一起在医院外面等。
韩鑫一直焦急的等待,产房里的叫喊声,让们的心都很不安。
毕竟我们都没有经历过。
韩鑫一会坐着,双手来回不停的搓。
一会站起来,走过去走过来。
反正感觉做什么都不对。
两个小时,但是却比两个世纪还长。
终于,产房里传出了哭声。
是个女孩,母子平安。
叫韩梦。
她的一生,会是一个幸福的梦。
那一天,喝了酒。
酒可助兴,我喝了很多。
酒喝多了,就会醉。
酒喝多了,就会说实话。
酒喝多了,就会记忆的断片。
我只记的,我吐了,但我很开心。
若黎托着我回家,回若黎的家。
我说的很多话都忘记了,但是,我记得,就那句话。
“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一个人。我也知道,你嫁给我,不是因为爱我,而是因为世俗。”
我很清晰的听见了,并且记得特别清楚。
她说;“我会去爱你,从我答应嫁给你那一刻起。”
我只知道,我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灵魂竟似被融化。
亲吻拥抱,感受着ròu体的jiāo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仍睡在我的旁边。
看着熟睡的她,我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是心还是ròu体。”
她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看着我说:“你醒了?”
我咬了她耳朵一口:“对啊!”
“起chuáng吧,我给你做早餐。”她准备起chuáng。
我一把拉住她:“早餐可以晚点吃。”我一脸邪魅的看着她。
“你要gān什么?”她尖叫道。
“你猜我要gān什么?”
8
那一天,我偶然间打开了她的抽屉。
发现了很多信,没有地址的信。
很多信都只有一两句话。
“我想,如果最后我非要找一个人将就的话,那个男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呢,你找到你的另一半了吗?”
“他向我求婚了,我很开心。你呢,你过的还好吗?”
所有信的末尾,都写着筱雅。
筱雅。
好耳熟的名字,我好像认识。
可我努力回想,换来的只有头痛。
yù裂的痛。
我问她:“筱雅是谁?”
她说:“一个女生,一个对我特别特别重要的人。”
我问她:“那她现在人呢?”
若黎沉默了很久,说:“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她把婚期定在十一月,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她要回一个地方看看。
于是,我便陪她,回到了那个地方。
那个我曾经离开,并且说,永远不会再回去的地方。
原来,若黎曾经和我就读过一个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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