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求,叶文祈满脸诧异,眼中也出现了希望,他想要回自己的项链,自从想起了那些片段后,他就想要回自己的项链。
“一个要求,你要想好了,你可不一定有命完成第二次实验。”láng慢悠悠的提醒道,甚至带着几分看笑话的心态。
叶文祈沉默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刚准备说什么,就忽然听到电话响起。
láng看了眼没有关紧的门,耸耸肩往外走去,路过叶文祈的时候,捏着叶文祈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啃了一口,“好好想。”
说完他才出门,叶文祈不知道电话里的内容,因为láng自从接了电话,大多时间就是沉默着,偶尔才嗯一声当做应答。
挂了电话,láng就抹了把脸,朝着发呆的叶文祈说道,“跟我来。”
叶文祈点头,快步离开实验室,这里他还是有yīn影,虽没有开始那么qiáng,可是也不愿意多待了。
他发现自己自从进了这里后,对很多地方都有了yīn影,要是以后出去……
不对,他想的太多了,他不可能出去了。
“去穿件外套。”láng的口气虽和平常一样,但不知为何,叶文祈总觉得他现在心qíng不好。
叶文祈点点头也不多问,就要卧室里走去。
“昨天送来那些都是你衣服。”láng捏了捏鼻梁开口说道。
叶文祈点头,进屋找出那些购物袋,拿了一件外套,去掉商标后,直接穿到了身上。
叶文祈穿着夸大的黑色绵绸裤子,白色的T恤和一件浅蓝色带帽的外套,给人一种随意的感觉。
只是那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孱弱感。
láng看了一眼叶文祈,直接打开门往外走,叶文祈出去过一次知道外面的qíng况,赶紧跟在láng身后,并随手关好门。
láng的步子不大还走得很慢,叶文祈不会自恋的以为láng这么做是为了他,明显是láng很不想出去。
只是快到一个门的时候,láng恢复了平时的速度,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qíng。
叶文祈一直走到láng右手边,当他看到守门的人时,愣了一下,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
因为那个守门的狱警正好是送叶文祈并被láng扔到墙上的连破,连破只是朝着叶文祈点了下头,就看向láng,表qíng严肃,“在里面了。”
láng点点头,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却什么也没有说。
连破接着说道,“配型已经成功,人也提过来了。”
连破的声音压低了,叶文祈觉得连破像是压抑着悲伤和愤怒一样,“头儿在里面。”
“好。”láng终于开口了,“我明白。”
连破这才推开门,当叶文祈路过他的时候,竟然听到了他的叹息声,叶文祈诧异地看着连破。
连破朝他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叶文祈也不方便多问,就跟在láng身后进去,门被关上了,发出沉重的响声。
叶文祈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要见到另一个世界,一个让láng和连破都不舒服的世界。
抿了下唇,叶文祈深吸一口气,qiáng自镇定,不管是怎么样的世界,他都必须见识而且习惯。
就像是láng和连破一样。
里面并没有叶文祈想象的那么恐怖,典狱长难得穿得整齐一脸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端着杯咖啡和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寒暄。
你来我往,说话滴水不漏,这样的典狱长,让叶文祈有些不习惯,不知为何他还是喜欢看那个会坏笑着踹人,一脸正经告诉别人资金紧张,杀人要gān净利索的典狱长。
半白头发的外国老人一看到láng,就露出笑容,放下咖啡很热qíng地站了起来,面对典狱长的时候,那隐隐的骄傲完全不见了。
“láng,你来了。”老人想要抱一下láng,却被láng躲开了,老人也不在意,瞥了一眼叶文祈,不知为何,叶文祈竟有一种被蝎子盯住了的感觉。
“有话说。”láng一如既往的声调,直接坐到沙发上,翘着腿看向老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不相信你会没事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我,别告诉我你忽然发现我是你私生子要认回我。”
“我巴不得你是我儿子,láng。”老人毫不在意láng的讽刺,一脸真诚地说道,“要是你愿意,我马上认你当儿子,把你带出去。”
“我还是习惯在人住的地方呆着。”láng哼笑一声,接过一边狱警端上来的咖啡也不喝,而是朝叶文祈方向示意了一下,“给他牛奶。”
叶文祈没有想到,他们说话,注意力会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愣了一下,才走到láng身边站定。
“很害羞的孩子。”老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文祈,“长相一般,láng你喜欢这类型?我明天让人给你送几个极品来。”
“有话说有屁放。”láng有些不耐烦了,他讨厌这些政客,十句话里面满是陷阱不说,还没有一句有用的话。
“好吧。”老人耸耸肩,坐到láng对面,端着咖啡喝了一口,“你也知道我可怜的卡伦,他的肾脏又出问题了。”
“哼。”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láng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嘲讽的感觉。
“所以,普通治疗没有用处,我还是决定给他换肾了。”老人一脸无奈,还带着心疼。
láng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叶文祈接过牛奶,双手捧着一口口喝完后,才开口道,“随你。”
“我不信任外面的医生,láng,他们都是庸医。”老人一脸信任推崇地看向láng。
láng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老人,毫不留qíng地说道,“你是怕他们曝光你肾脏的来源,影响你的前途。”
“你真虚伪。”láng走到一边的更衣室,说了最后一句话。
老人没有生气,而是看向典狱长,抱怨道,“láng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典狱长点头,“可他还是答应了不是吗?”
听到典狱长的话,老人明显高兴了起来,“láng的手术简直是一场舞蹈。”
典狱长有些恶意地想,这个老头不会是个M体质,更爱上了láng,为了多见láng几次,才专门把自己的儿子弄残,来找láng的吧。
“这个人太普通了,怎么能配得上láng。”老人看向叶文祈,眼中充满了挑剔。
“个人爱好问题。”典狱长冷淡地说道,“我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惹láng不高兴。”
“你说得对。”老人耸耸肩,放下咖啡杯,“这泡的真难喝,我一想到láng天天要喝这种东西,就觉得心痛。”
典狱长很想把手中的咖啡都泼到老人脸上。
叶文祈听着老人的话,忽然觉得很奇怪。
“我多想把láng认成儿子带出去,可是láng不愿意,让我很心痛。”老人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我想,要是您再不去准备,láng就不会让你进手术室里。”典狱长提醒道。
“对,我怎么能错过láng的表演。”老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带着秘书往另一间更衣室走去。
等老人消失,典狱长才老人坐的位置吐了口口水,“真他娘的擦。”
叶文祈半靠在墙上,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站那么久,还是有些累,让指指那个老人,满脸疑惑。
为什么叶文祈总有一种这老人不是去看手术,而是去看一场表演的怪异心qíng。
要是老人不在意那个卡伦,又为什么会专门带着他来找láng呢?
第11章
“他儿子。”典狱长也看出叶文祈的意思,很gān脆的说道。
叶文祈一愣,他刚刚都猜测那个卡伦是老人的qíng人了,一点也没有往儿子身上猜,毕竟老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种担心着的父亲。
“他又不只一个儿子,只是这个儿子比较得他喜欢罢了。”典狱长靠在沙发上,像整个人都窝了进去一样。
他索xing朝着叶文祈招招手,“过来坐。”他不喜欢仰着脑袋看人,脖子会累。
叶文祈点点头,坐到典狱长身边,他有些话想问,但是不能说话让他不知道如何询问。
“怎么进来后一句话不说?难道昨晚玩的太狠,声音哑了?”典狱长侧身捏着叶文祈下巴,看了下他的脸色,贼兮兮地问道。
“脸色这么白,纵yù过度可不好,你们就是仗着年轻。”典狱长这才看清楚叶文祈的脸色,一副老人的姿态说教。
叶文祈点了下自己的喉咙,然后摇了摇头,顺便让自己的下巴脱离典狱长的手。
“láng不让是说话?”典狱长眯眼猜到。
叶文祈又指了下自己的喉咙,摆了摆手,用口型说道,“哑了。”
典狱长眉头有一瞬间皱起,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靠回了沙发上,叶文祈这样他虽有一些觉得可惜,可是至少他还活着,要是到别人手里,这样一个少年根本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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