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áng其实已经准备放弃他了,可,估计他的表现让láng满意,所以láng多给了他一次选择的机会。
放过这个犯人,要是他还抱着这种圣母一样的想法,认不清现状的话,láng是不会再给他第三次机会。
这里没有朋友,甚至没有敌人,只有qiáng者和弱者,弱者服从依附qiáng者。
qiáng者不惧怕杀戮,甚至欢迎杀戮,没有什么人是gān净的。
“让他死。”叶文祈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没有丝毫的颤抖和犹豫,“因为我要活下去。”
那犯人一听,狠狠瞪向叶文祈,也不起身,朝着叶文祈扑过去,他就算死也要拉上一个,他不敢惹láng不代表他不敢杀了这个卖屁股的。
只是他没有机会,在他扑上去的那一瞬,láng的脚已经准确踢到那犯人的头上,把他踢飞出去。
láng的步伐很优雅而闲懒,像是在糙坪散步一样,他一步步走近那个犯人,那犯人侧身蜷缩着,手抱着头,发出呻吟。
láng用脚尖挑着他的侧脸,把他的头摆正后,看向叶文祈,嘴角上翘,带着几分恶意的提醒,“记得你的罪。”
话刚说完,他的脚已经踩向犯人的脖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叶文祈竟有一种原来骨头断裂会发出这样声音的感觉。
这么清脆,这么容易。
“好了,事qíng解决,去吃饭吧。”典狱长像是早就料到这种结果,拍了拍手,开始轰人。
像一只大鸭子在赶一群小鸭子一样。
苍圣疏直接几个滑步来到叶文祈身边,围着叶文祈和láng转了几圈,才学着芭蕾舞的动作跳走,“láng……月上柳梢头,人约huáng昏后……知否,知否……”
万炙又推了下眼镜,耸耸肩,“看来他兴奋了。”走到叶文祈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不错。”
“后悔了?”láng走到万炙身侧,似笑非笑。
万炙推了推眼镜,扭头看了一眼一直跟在láng身后的叶文祈,耸耸肩,“资质不错,谁知道呢。”
前一句是对叶文祈的评价,后一句算是回答了láng的话。
láng点点头,“就是不听话,乱吃东西。”
典狱长翻了个白眼,下了结论,“和你们说话,真蛋疼。”
“头,和你说话,我们也挺疼。”跟在典狱长身后的一个狱警拉了拉帽檐,很不客气地说道。
“梁子敏我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蛋疼。”说真还不怀好意地用眼镜扫了扫梁子敏的下半身。
梁子敏赶紧捂着嘴,藏到刚刚掐典狱长胳膊的人身后,“老大,你要保护我。”
不知为何,听着他们之间的笑闹,叶文祈竟觉得轻松了不少,这里也有属于这里的快乐和笑声。
叶文祈一直待在láng的身边,经过刚刚的事qíng,这里的犯人都不敢再惹他,应该说是都不敢惹他的靠山láng。
叶文祈相信,当他被láng抛弃的那天,也就是他生命的尽头。
除非,他能qiáng大起来,他能用自己的本事让所有人都不能小瞧他,他不一定能向láng他们一样,但是起码要能保住自己的命。
第5章
饭后,叶文祈就跟着láng回到屋里,láng指着一个房门说道,“厕所。”
叶文祈连感谢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就直接冲进去,趴在坐便上吐了起来。
他一直忍着,因为他不愿意被人再小瞧,那血腥味一直迷漫在他嘴里,那生ròu那耳朵上的脆骨,都让他无法忘记。
要不是láng那么一下,让他全部吐出来了,恐怕他根本无法忍受到现在。
在吃饭的时候,苍圣疏和典狱长纯属是想要看好戏,苍圣疏一直给他夹菜,甚至让厨师做了一份两分熟,血ròu模糊的牛排,就在他面前,一点点把牛排分解,吃下。
而典狱长直接要了一份凉拌猪耳朵,就端着盘子站在他身后,吃的嘎吱嘎吱响。
láng和万炙虽没有做什么,但是明显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让叶文祈咬着牙把ròu和盘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一直忍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
刚吃下去的东西都被叶文祈吐了出来,最后吐得甚至带上了血丝,紧紧抵着自己的胃,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了,还仍然在gān呕。
láng不知何时半靠在厕所门口,眼中没有嘲笑也没有关心,冰冷无qíng,更没有在外面那种似笑非笑的高深。
“吐够了吗?”láng抱着双臂,厕所的味道很难闻,但是他像什么也没有闻到一样。
许久,叶文祈才扶着坐便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看向láng说道,“够了。”
“那就洗gān净,履行义务。”说完这句,láng从一边椅子上拿过一件睡袍扔到水龙头上,转身就出去了。
黑色的全棉的针织睡袍,只是看着就觉得足够的舒适。
只是……叶文祈关上厕所门,先把自己吐的东西收拾gān净后,才把身上看不出颜色和样式的囚服和鞋子脱掉扔到一边。
打开热水器,温热的水从喷头流出,叶文祈站在下面,仰着头闭着眼睛,水顺着他的脸流下。
水在他脚下聚成一滩,却很快的打着漩涡流进了下水道,冰凉的地板,和身上的水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文祈的嘴角开始上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开始无声的笑了起来,只是紧闭着的眼中,有着透明的液体流下,马上被洗澡水冲散。
他咧着嘴,笑的狰狞而痛苦,没有一分快乐。
活下去,只是为了活下去。
付出一切,出卖了灵魂,只要活下去,然后……
报仇。
关掉热水洗,叶文祈已经恢复了平静,起码表面上如此,拿过一边的洗发水,倒出一些在手心上。
他现在能利用的不多,能得到的更少,放下洗发水瓶子,认真清洗着自己的头发,一点点洗去血垢后,用水冲净。
又拿过一边的浴液,只是此时,叶文祈却没有再动。
叶文祈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连A片都很少看,更不用说同xing之间的qíng事。
他虽不是GAY,可是他寝室的另一个男生是,虽然很早就和男朋友搬出去住,但是当初他们聊天的只言片语中,叶文祈也是了解一些的。
叶文祈不歧视GAY,毕竟那也算是两qíng相悦,当初还觉得这还是帮了他们这种单身汉一把,毕竟大学里的女生,特别是漂亮女生是有限的。
可是,叶文祈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如此。
叶文祈不承认自己是GAY,虽然他马上要和一个男人上chuáng,可是他一直觉得GAY是说那些心甘qíng愿的。
而不是他这种,有目的的,充其量……叶文祈打开浴液,倒出一些后,开始打在身上,充其量他不过是个卖身的MB罢了。
把身上的泡沫冲洗掉,叶文祈又到处一些浴液在手上,只是这次沾着浴液的手指伸向的地方是他身后。
“真恶心……”手指进入身体的时候,很疼,但是叶文祈却没有停止,只是低声说道。
也不知道这三个字,是说láng的还是在说他自己。
不仅胀痛还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一种心理带动身体上的排斥,让他清洗的工作更加困难。
只是,叶文祈像是根本没有感觉一样,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清洗着自己,只为了把自己准备好,当做祭品一样送上láng的chuáng。
叶文祈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擦gān,就直接穿上了láng扔给他的睡袍,纯棉的睡袍有些大,因为被水弄湿的原因,那黑色的睡袍几乎都粘在叶文祈身上。
当他光着脚走出去的时候,láng正在用一把小刀把一整块巧克力雕刻成一个个小动物,然后一口吃掉。
láng雕刻的很用心,小动物也jīng致可爱,只是那融着他心血的东西,他吃起来也毫不犹豫。
当叶文祈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手里正雕着一只鹰,小小的鹰有着坚硬的啄和稚嫩的翅膀。
把最后一点刻好,láng把鹰扔进嘴里,嚼了两下后,咽到肚子里,“洗gān净了?”
叶文祈的唇很白,是一种不正常的苍白,他的声音gān哑,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是。”
láng随手把手中的小刀扔出去,小刀cha到一个门上,“进去吧。”
叶文祈这次没有再吭声,而是一步步朝着那cha着刀的门走过去,他的步子不大,但是走的很稳,像一个亡者,用生命留下最后的舞蹈一样。
手贴在门上的时候,叶文祈顿了一下,才把门推开,屋里没有开灯,很暗,但是这样的环境,让叶文祈反而松了一口气。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走进去,简单的卧室,一张大chuáng摆放在中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叶文祈坐到chuáng上,手指僵硬的解开了睡袍的带子,心中不禁有些嘲讽,láng想的还真周到,要真一排扣子的睡衣在这种环境下怕自己根本解不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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