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井然居然笑起来,曲言瞪她,喜怒无常的女人,多少有点毛病吧!可是谢井然刚洗完头,头发软软地搭着,少了份锐气多了点柔媚,加上她gān净的笑容,真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脑子却不好使??要是曲言知道谢井然是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学院的高材生,通晓四国语言,估计会一口血喷在墙上。
“你不想负责也行,反正我天生就是这悲催的命了……”谢井然从窗口望出去,一脸的落寞啊。
“喂……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那么对你。”谢井然的落寞多少有点触动曲言,她明白被人玩完就甩的感受,她不想做那该死的玩弄别人感qíng的混蛋。
谢井然转头,悲悲切切地望向曲言:“你有女友了我不勉qiáng你,不过你总也得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你要怎么平衡?”
谢井然不怀好意地咬了一下嘴唇,先前的忧郁感顿时dàng然无存:“把你的身体也jiāo给我吧,我会好好待你。”
曲言心中猛地一沉。这个女人真的不值得同qíng,很明显,得寸进尺是她的拿手绝活,脸皮厚得在北海道都能摸到她的脸!
“滚!”曲言随手拽起枕头就往谢井然脸上拍去,谢井然接住枕头,刘海被风chuī起,笑颜如花。
谢井然的笑容彻底激怒了曲言,曲言喊:“你什么人啊!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转眼之间谢井然就扑到了曲言的面前,扣住曲言的手腕硬生生地把她推倒在chuáng上。曲言大惊,想要伸腿把谢井然踹开,可是谢井然早她一步把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身子压住曲言,让她双腿如何狂蹬都只能蹬到空气。
谢井然的脸靠近过来,浓郁的沐浴露香味熏得曲言快要昏厥,头昏脑胀之下严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那无耻的女人压在身下,双腕像被固定在chuáng上一般挣脱无力,而谢井然呼吸的热量都已经近距离地chuī到她的脸上了。
谢井然力气大得不像个女人,曲言大惊失色脸都白了,想要抵死反抗可是偏偏都在做无用功。焦急时分突然唇上一热,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吻下来了!
柔软又坚韧的舌硬是分开曲言的双唇,在触碰到曲言牙齿的那一瞬突然很顺利地侵入进去了。谢井然正疑惑,心中一转赶紧想把舌头退回来,可是没来得及,舌尖剧痛,谢井然“啊”地一声捂着嘴弹了起来。
谢井然口中明显地尝到了血腥味,舌头是多脆弱的地方啊,曲言这狠心一咬……这回谢井然的眼泪是真的疼出来了。
“你……你好狠……真下的了嘴!”谢井然口齿都不清了。
曲言支起上身冷冷地看她:“彼此彼此,是你先下嘴的。”
谢井然气得满头红发都要竖起来了。好哇,疼惜你你还不知道珍惜!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对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谢井然扭着曲言的手反剪到身后,身子用力往下压把她又一次压倒在chuáng上。曲言一声没吭任她摆布。
“你知道我们的差距了吧。要是我想要硬上你,你早就被我上了三百回了!你还装什么qíngcao高尚啊你!”谢井然已经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了,偏偏舌头疼得她脑子发胀,口齿不清得厉害,再狠的话此刻也显得有点可笑。
曲言也不闹也不反抗,手臂被谢井然压着,脚踝的伤也发作,痛得她直冒冷汗她可是她就是一言不发,哼都不哼一声。
刚才还又闹又叫,怎么瞬间就玩起了尸体游戏?曲言风格转换太快,安静的她反而让谢井然有点毛了。一直“柔柔弱弱”的曲言会突然不顾一切地张嘴咬人是在谢井然的意料之外,要知道,谢井然一直自诩吻技一流,几乎没有女人可以抗拒她的吻,没想到在曲言这里翻船。都说女人骨子里都有种受nüè倾向,带着一点qiáng jian色彩的xing 爱更会激发她们的qíng yù。谢井然很崇尚这句话,每个女朋友都实践过去。为什么很多时候霸王硬上弓那么管用?就是这个原因。可怕的是曲言似乎完全不吃这一套,还活生生地倒着S M了谢井然的舌头一把,这屈rǔ,怎么咽得下?
其实谢井然不知道,她的常年chuáng伴楼青早就对她chuáng上的粗bào行为不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chuáng戏很多人会看
但是留言的人好少……
都很无语咩……哭了……T T
第77章
“你怎么不说话?”谢井然问。
曲言还是不开口,柔软的短发像朵盛开的花一般散在chuáng上,带着一丝诡异的沉默。
“喂!”谢井然推了她一下,还是不动。俯身看去,居然发现曲言死咬着嘴唇,眼泪已经把chuáng单浸湿了一大片。
看见曲言都飙泪了,谢井然突然慌了,慌了的结果就是发热的脑袋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些什么。手里一软把曲言的手臂放下,从她身上下来,谢井然心里像是被人掐了一般又酸又麻,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曲言,你没事吧。”
曲言慢慢地支起身子,用另一只手摸掉眼泪,冷冷地说:“我要回去。”
“除了这句话你就没别的想跟我说了?”
“……”
谢井然叹气,认命般地从chuáng上下来,在曲言面前毫不掩饰地脱光光,然后穿上衬衫,外套,拿了车钥匙对曲言说:“走吧,送你回去。”
曲言咬着牙下chuáng,脚踝的疼痛让她步伐不稳,但是她却一声不吭。
谢井然看她那个样子直皱眉,走出去qiáng硬地把她背起来。曲言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她背着。
怎么一下子好像人的魂魄都被抽走了一样?
谢井然把车开得飞快,曲言扭着头看窗外,仍然当她的哑巴。谢井然烦个半死,从未有过的失败感让她自尊心很受伤。这个小P外表和内心很相反,但是xing格深处倒还真的透着一种倔qiáng,把她惹到极致她还真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坚贞模样。这就是谢井然最喜欢她的地方啊。
可是现在……谢井然似乎一开始就找错了放向。
车驾到夏颜家小区停下,曲言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谢井然急忙跟上来,“我背你啊。”
曲言没回头,用后脑勺对着她:“不必了。”冷淡得比天空中降下的雪还冷。曲言咬着牙忍住脚踝的痛,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她和夏颜的家。就算再痛她都不能污染了她和夏颜的空间,那是属于她们俩,谁都不容侵犯的所在。
谢井然看曲言的背影,心里居然绞痛得厉害。狠狠一拳砸在车身上,剧痛。
她本不想这样的,她一直都是欣赏曲言的一心一意,她无心想打破,可是看到那样的曲言,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克制想要打破她的气息,这种气息惹得她几近失态——或者已经失态了。一口气叹出,谢井然眼前白茫茫地一片。
夏颜家的房子比较老式,一共五层,没有电梯。
曲言扶着楼梯的扶手,艰难地网上爬,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痛。脚踝的伤肿得很大,和鞋的外沿摩擦着,估计已经磨破了一层皮。
打开家门,房间里散发着一种yīn郁低迷的气息,混合着冷气让曲言狠狠打了一个哆嗦。自己拿来药水和纱布——经常打球的夏颜家里总是有这些东西——脱去鞋袜,坐在沙发上自己给自己抹药包扎。包着包着眼泪滴到纱布上,形成一块小小的灰印,继而越来越多的眼泪滴下,纱布湿成一片。
曲言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qíng,确定自己的语调没问题了,给夏颜打电话。
夏颜接到曲言电话的时候正要进行晚间的对抗训练。
“吃饭了吗……”
“吃了吃了,言言你也要按时吃饭,我要训练出去了,回来给你电话。”夏颜话说得很快,没等曲言再说什么她就挂了。
曲言心里空dàngdàng的,对着电话自言自语:“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很想你……”说完最后一个字曲言终于控制不住哭出声音,蜷缩在沙发上,把脸深深地埋到双臂之中。
这个房间好大好空,那个平时总是被夏颜装得满满的水果盘此刻也是空空如也,散发着金属的冷光。双人沙发也是宽敞到不像话,可是曲言只依靠在平时她习惯坐着的那侧。
越发的冷,没有体温可以温暖她。不知哭了多久,哭得极累了,最后她钻进还残留着夏颜清新沐浴露香味的被子里,沉沉睡去。
谢井然回到家,疲惫的很,经过激烈的活动肚子也饿得够呛,去冰箱里寻觅食物。
冰箱的冷光映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立体的五官更加立体。
吃完冰箱里仅有的食物能做的金枪鱼沙拉,谢井然正准备不顾天昏地暗狠狠睡一觉,突然有人按门铃。谢井然无奈地翻白眼,听门铃按的频率节奏也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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