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我用手,还是用嘴?」
白律仪将手掌贴着他的前胸,光是摸着他钢铁般的肌ròu,他就一阵发晕,口水更是多得可以泛滥出来,他身材好到让他都觉得他是健身房的超级教练了。
「我买了一本书。」
沉默寡言的柏玺彦竟扯到买书,让白律仪眨了两下眼睛,现在气氛正好,他扯什么书啊。
柏玺彦拿出一本小书,白律仪嘴巴张大,差点眼睛凸出来,柏玺彦一本正经的道:「我今天已经翻阅过了,原来夫妻敦伦还有这么多玩意。」
是色qíng书刊!他死也不相信乖宝宝的柏玺彦会看这种色qíng书籍,而最糟糕的是他看的还是封面两个男人的龙阳书籍,他吓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该不会他的xing教育震撼太大了,所以xing格变得有些异常了。
「掏弄jú花,坚挺cao入,你便会有所感觉吗?」
「等……等一下,我不是女的喔,你知道我是男的吧,你想要舒服我可以帮你,但是要你让我慡,总觉得像你这种异xing直男,好像太难了。」
柏玺彦听不懂他的现代词语时便会沉默,而此时他就是沉默,然后啪啦啪啦的掀过书页,完全没听他讲话。
这就是他们俩人现在的qíng况,白律仪只要一讲到现代词语,他就完全自动跳过这一段当成没听见,只讲自己想要讲的话,照他看来,柏玺彦的个xing也算够乖僻的了。
不过因为他长得帅,头脑好,聪明又有智慧,这种乖僻惟我、一人独尊的xing格,反而有一点点迷人的味道——总而言之一句话,长得帅的人还是有点特权的,至少偶尔他装乖僻时,让他觉得他这方面xing格还挺特殊可爱的。
「我想要做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柏玺彦一连翻了好几个页面给他看,完全没理会他的说法,而白律仪只来得及看清某一页里面超高难度的体位,其余根本就没看到,他没他视力那么优啦,但光是要做出他刚才看到的那种体位,保证他已经被整个半死才可能做得出来,因为那要折来折去,开玩笑,他的筋骨没那么软好吗?看起来像在作瑜珈啊。
「你……你是开玩笑的吧!」
白律仪gān笑道,他正在估算着离门口的距离,若是半luǒ跑出房门,会不会招致柏园里面看到他luǒ体的人的尖叫,而柏玺彦并没有让他逃跑的机会,他翻过他的身体,就像他只是他手指上一朵小小的艳红花蕊。
「等……等一下,别开玩笑了!」
柏玺彦从紫玉瓶中挖出了一小坨油膏,他咽了口水,看着第一次出现的紫瓶子,小心提问,因为这家伙常有天外飞来一笔的回答。
「这是什么?」
柏玺彦认真道:「上次震灾后,也救了jì院里的老鸨,她给我的,说夫妻和合之间,会让双方更加心领神会。」
「什么叫心领神会?」
他快要受不了他古代的用语了,讲得保守,听起来有够暧昧,而且还带点色qíng的意味,这就像看女人脱光了没有美感,若是穿着华丽的胸罩,做出诱人的姿态,反而会让人qíngyù大发。
「我有跟她讲过是你要用的,她换了另一紫瓶给我,说不会让你疼痛,男子那地方抹上这里,会像女子一般的收缩。」
「哇哩,你跟那老女人讲是要给我用的?」
怪不得每次经过她身边,那老鸨总是捂着嘴看他,像是在偷笑,看得他浑身不对劲,现在才知道原来柏玺彦竟然向陌生人出柜,而且还说明了他就是受,真没见过这么没神经的臭男人。
「你要是敢用那种不明药物抹在我身上,我这辈子一定会整死你!」他放狠话。
只可惜狠话现在对他全然无效,他才刚说完,柏玺彦的手指已经穿入,任他挣扎个半死,那里敌得过他一只手臂压住他的力气——这家伙完全不会听他在说什么,他只做他自己想要做的事qíng。
「有感觉吗?」
「有感觉个屁,放我起来啦!」
看来柏玺彦被那个老鸨给骗了,柏玺彦手劲加qiáng,不愿放他起来,但是他抹了更多油膏在他屁股里面,他才正要痛骂他这个白痴一顿,岂知屁股的私密处竟然一跳一跳的火热。
他脸上一阵绯红,热气全都涌上了脸,柏玺彦舔着他的舌头,他的舌尖毫不知廉耻立刻就卷了上去,然后不知不觉间腰身款摆,像发了làng般的摇啊摇,柏玺彦的手指刺入时,他差点就叫出声音。
「等……等……」
他叫停的声音马上呈现无用状态,因为柏玺彦盖住了他的唇,他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这一招的,但是他舌头吸着他滑腻的舌尖,搞得他头都昏了,而他现在还满常被他搞得头昏的。
这家伙天分真好,尤其是第一次在温泉水池那事被提出来讲之后,他就有洗刷前耻的决心,反而更执拗的爱抚,现在的他,完全想象不到当初作爱技巧有够逊的,完全是判若两人。
他的手指揉着他现在最软弱的部位,他耳朵还能听见揉弄时,那油膏全都化成水液般的噗哧声响,哇!整个色到了不行,自己的身体有够色的。
「呀啊啊!我真的快死了,别再搅了。」
他被他搞得快喘不过气,只好哑着声音求饶,柏玺彦拉开他的双腿,他认真执着的眼神正看着他粉色的jú花,他们除了第一次柏玺彦有真的cha入外,其余时间也只有摸来摸去而已,照他看来柏玺彦是个异xing直男,所以说不定上次早泄,也是因为他跟男的做不起来。
想不到他今天自己买了一本龙阳书,想要在他身上试用看看。
「颜色整个变得艳红了。」
从他正经得要命的口气讲出来,让白律仪有热cháo朝脑门贯去的羞耻感,而他的手指越钻越深,一直触碰到最敏感的那个点,白律仪霎时身体腾空,前方男xing部分泛流下的汁液多得羞人。
他这么不害臊的人,被他冷沉的眼神看着最私密的部位,而且他看得专注又认真,就像对那部分非常感兴趣,让他羞怯感一阵阵涌上,感觉比他真正提枪上阵还要不好意思。
「拜托,别再弄了,那里很……很……」
白律仪眼角通红,双眼挂泪,柏玺彦抬起他的双腿,直接就挂在他的双肩上,他的体魄太优了,而他也像玩不够的小孩子一样,拼命的往那个地方戳,戳得他一再扭腰,他喘得连话都讲不清楚,「啊啊……不、不……」
他痴狂得还得咬住枕巾,要不然铁定马上she了出来,柏玺彦就像面无表qíng的观察者一样,他灵活的手指就像他当初想的,手指修长而贵气的男人铁定很会作爱,他被搅得快要泄jīng,这家伙进步的速度太恐怖了。
「你似乎还满喜欢我的尺寸跟硬度的。」
噗,这个家伙在讲什么啊,而且他用那种沉沉的语气说来,更加让人脊椎爬上异常的热度。
「等……等一下,你这个异xing直男,可能进去就软了,别再提什么尺寸跟硬度了。」
「『异xing直男』到底是什么?」
柏玺彦已经听他用这四个字形容了他很多次,尤其是在chuáng上的时候,他几乎每次都会提到,纵然他觉得这四个字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但他今日终于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还得解释这四个字,让白律仪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就是你本来就xing向正常,你应该对大胸脯的女人才有兴趣,对我这种男人,你硬不起来的。」
「可是之前很多次都硬了!」
柏玺彦一边问,一边手仍没闲着,害白律仪额头冒出更多热汗,他叫道:「男人被任何人舔都会硬啦,跟我是男人没有关系。」
「如果我舔你,你也会硬吗?」
一想及柏玺彦充满男人味的脸孔,埋藏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股想象就让他超想爆发的,但他的理智马上回来了,他gān笑道:「我想你应该比较想要舔女人的吧。」
「是这样吗?」他仍是一脸死板板的反问他,这死板板的脸似乎是他的正字标记。
跟这家伙讲话,有时不只需要耐xing,还需要一点点的没被他搞疯的幽默,白律仪笑着回答:「你想想看你跟你娘子,还有现在跟我的状况,你就可以理解了。」
柏玺彦显然脑袋中正在深思熟虑,但是他双眼盯着白律仪,下一刻他双掌捉住他的臀部,炙热无比的阳刚缓缓的压进,火热得让白律仪整个xué口像要烧起来,他一被他cha进去,霎时she了出来,还she在柏玺彦的脸上,柏玺彦震呆的脸有点可笑,而他当然羞耻得差点想要自尽。
「混蛋,都是你,那有人不说一声就cha进来的。」他耻红得全身通红,总觉得他的东西放进他里面,让他血液飙快、血压增高,而他的硬度更让他收缩的部分一阵快感涌上,他好硬又好大呀。
「我没软下来。」他声音冷静的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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