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牵入密室的更深处,这里温暖多了,而chuáng铺披上柔软的皮毛。
燕舞空一躺上去,全身舒适不已。
韩独古点了燕舞空刚才评论佳品的燃香,香味在暖室里缓缓流动。
燕舞空双颊通红,艳丽的脸蛋冒出汗水。
韩独古脱下鞋袜,也跟着上了大chuáng。
燕舞空的衣衫被褪尽,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空气中的凉意,他的鼻端、额头,一直沁出香汗,身体更是被汗水给弄得滑溜不已。
“你好美,舞,你真的好美……”韩独古的热吻从额头到下巴,双手爱抚着他白晰如玉般的身子。
燕舞空眯起眼,环庄眼前的臂膀,触手也是一阵滑腻,韩独古似乎也在发汗。
“这药效似乎太qiáng了点,连我也有点受影响。”
药香用得并不多,现在已经点完,然而韩独古气息急促的吻上他的rǔ尖咬啮,在他身上不断的印下吻痕。
上次被韩独古穿入的部位理应还疼痛着,却不知为何痒得发疼。
当韩独古打开他的双腿,爱抚着他的臀丘时,他一颤,男xing部位似要流出jīng华。
“为什么你连这里都是那么可爱迷人?”韩独古炙热的手爱抚着他的男xing部位,拇指不断的叩抚着顶端。
燕舞空知道自己已经沾湿了韩独古的大手,却完全控制不住,就像被卷进汹涌的làng涛里,他仰头发出爱娇的低呼。
韩独古贯入了他体内,第一次时的疼痛难当此次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着韩独古qiáng健有力的男xing。
韩独古抽送得非常快,一直摩擦着他的敏感处,qiáng力的撞击下,有点疼痛,却让他娇喘不已。
“独古……独古……”
燕舞空声声娇吟,只有一丝丝疼痛,却被淹没在太多的快感里。
韩独古仰头粗吼:“好舒服,我早就知道,跟你在一起会这样舒畅。从jì院那一夜起我就忘不了你,日日夜夜都想再抱你,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燕舞空脑海里充斥着一片白光,他不断被韩独古qiáng力的撞击着,连自己发出多大的声音都听不见,更何况是韩独古的嘶哑低语。
激qíng的波涛一波一波打得燕舞空毫无还手的余地,除了抱紧身前的人外,早已忘了一切。
燕舞空还在粗喘着气,身上的男人很重,让他吃力的呼吸着。
“刚……刚才那是什么燃香?”
一等热qíng退尽,他就想起刚才韩独古找他进入密室,而密室的深处竟然还有chuáng榻,这根本就代表着韩独古预谋了这一切。
“chūn药类的,只是以香气散发,并不伤身,我没想到药效这么qiáng,只知道效用不错,可以大卖一笔。”
“你……你找我来做……试chūn药?”心寒、酸涩跟huáng连般的苦,霎时涌上燕舞空心口。
韩独古拿起又薄又暖的被子盖在燕舞空的身上。
“没错。”韩独古回答得gān脆。
“你这下流的人。”燕舞空举手便要打他,他明明在自己家中与大掌柜不断称赞表妹漂亮,目光更是色迷迷的在她身上一直梭巡,摆明对表妹有好感,为何又拔他来做这种事?jì院那天可说是酒后乱xing,但是这次呢?要如何说明?
“反正你不会生小孩,又没关系。”
燕舞空气得双颊爆红。
韩独古斜歪嘴角,露出了无赖的笑颜。“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有我的孩子,要我娶你?不过才两次而已,应该也不太可能。”他说得越来越过分,“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
“你……你……”燕舞空手已经气得拾手yù打。
韩独古及时握住,反转过他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又要qiáng吻。
燕舞空已经清醒,如何能容许他这么做,更何况他刚才的话伤人至极,他怎肯再让他索吻。
“走开……”
韩独古舔上他的红唇,兴奋地道:“我最爱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又野又来劲;尤其是张开腿的时候,你不晓得你看起来有多撩人,平常一副根本什么事都沾惹不上你的样子,谁晓得你在chuáng上竟是这么野媚动人。”
“你下流、无耻至极……”
“我是下流、是无耻,你还少说一样,我还很好色。”用劲的扳开他的双腿,韩独古的下身竟又勃发了,他伸手在他的私密处轻触。
燕舞空一阵战栗,彷佛记起刚才的快乐与愉悦,
“药xing还没过,应该还很敏感吧。”
韩独古用手触摸,手指探入那温暖的紧窒。
燕舞空咬紧下唇,但是那邪肆的抽送,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
“你……你住口,啊——住手……”
燕舞空才斥骂一声,韩独古已经腰身一挺进人他的体内,而因为药xing仍在的关系,他的紧窒贪婪的巴着韩独古,享受着这种羞人且难堪的快乐。
“你好美,舞,连汗都这么香,害我好想把你吃gān抹净。”
“你……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喜欢芬秀?”
“芬秀,是谁啊?”韩独古问得理所当然。
燕舞空不禁大吼起来:“是我表妹。”
韩独古噗哧一笑,“喔,你表妹叫这个名字啊,我根本就没仔细听,更何况她长得是圆是扁我早就忘了,她很美吗?”
他在自家厅堂还色迷迷的盯着表妹看,并说她多么漂亮聪明,怎知竟在此刻装傻起来!
“你明明就一脸想要舔尽她身子的色样……”
韩独古腰部摆动,让燕舞空话说不下去,他一脸猥亵的笑道:“我现在比较想要舔你的身子,你要让我舔吗?”
“你无耻……放开……”燕舞空猛力的挣扎起来,扭动的腰肢却不慎让韩独古进得更深,激起一阵难言的苏麻感,让他差点又叫出声音。
“你这小坏蛋,竟然用这招,把我吃得这么深,我们才第二次耶,再多几次,我岂不是要jīng尽人亡了?”
他说出来的净没好话,全都恶心又下流。燕舞空举起手来,又要往他胸膛痛打一顿。
韩独古反而笑道:“打啊,反正都被你鞭过了,我哪在乎你这花拳绣腿。”
他这话说得燕舞空脸色一变,手一软,竟然打不下去。
“乖。”韩独古摸摸他的头,就像在安抚小孩子一样。
燕舞空若不是被他“攻击”得全身酸软,只怕早就挥开他的毛手毛脚。
就算燕舞空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叫声,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轻喘,跟间断的尖叫声;等他被要够了,全身无力,只能躺在杨上喘气。
倒是韩独古看起来还jīng力充沛,“渴吗?想不想喝水?”
他叫得喉咙都快哑了,喉中gān渴不已,韩独古帮他倒了杯水过来,半扶起他虚软的身子,喂他暍下半杯的水。
纵然光线不亮,他也看得出韩独古的背后都是疤痕,那些都是他五年前气怒攻心下的杰作。
所以水再怎么甘甜,入口也全都变成苦涩。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报复,报复他深爱韩独古,却因求爱被拒而几乎鞭死他。
“这是对我的报复吧?报复我五年前那样对你,所以你才这样对我……”燕舞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韩独古躺回chuáng上,回答依然十分大方:“如果你要这样想,那就算是吧。”
燕舞空发起怒来,再也受不了他这种暧味不已的态度;两个人这样算什么,他的用心又是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啊,我承认我喜欢你、苦恋你,是我自己有病,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不过是完成你五年前的愿望,有什么不好吗?”
韩独古回答的声音带了点冷,也带了点狂。
燕舞空掩住脸,那件羞人的往事,每每让他夜半三更回想起时,都难以面对。
十四岁时的燕舞空,已经深爱韩独古到不可自拔的地步,见他与婢女说话、聊天,他就气恼不已。
那日气候寒冷,他借题发挥,把寡言的韩独古叫进房里整理东西。
他知道自己很美,比一般的姑娘家还美;但他不是姑娘,是个男儿郎,一辈子也不可能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怕自己再大一点,男xing象征更明显的时候,自己就不会这般形似女子;而韩独古是一般男子,当然是喜爱女子陪伴。
他再也难忍这些年来积存的qíng意,再加上韩独古近一两年来益加英挺,再大一点,一定会长成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汉。
也因为如此,燕舞空患得患失的心qíng越来越严重,婢女很爱找韩独古说话,看着韩独古的目光也充满崇慕,他嫉妒到几乎要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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