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还剩下一个?”
“对方找的是一个神经病,中间还经手了其他人,想找直接的罪证比较难。”
“盯着他。”
“明白。”
九歌站在厨房外面没有进去,直到花无意挂上电话,她才伸头“嗨”了一声。
花无意转头,脸上表情从冷淡自然转为温和,“厨房里油烟大,你跑来gān什么?”
“我想你了。”九歌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花无意的腰。
花无意笑笑,让她抱着,继续做他的晚饭。他老婆自从怀孕后就变得越来越黏人,不过他喜欢。
“公司好像接到不少制作传统婚服的订单。”九歌跟他咬耳朵。
“哦?”
“我想问,能把关于手工刺绣的活发给苏家旁支做吗?他们还有不少人手上有着一些过硬的老手艺,尤其是一些没什么保障的中老年人。”
“行,这事你看着办,但不要太费心,把事情jiāo给公司的刺绣部门负责人就可以。”
“嗯,我晓得。”
那场婚礼不但让九歌走入某种意义上的上层社会,同时也让中国古服大大火了一把,只看当年的巴黎走秀,数名著名服装设计师都采用了具有丰富中国传统元素的设计,就知道中国古服火到了什么程度。
就连九歌所穿的翘头绣鞋也迅速风靡欧洲各国的高端专柜,更不要说其他刺绣类作品。
九歌掀起了世界性的刺绣热cháo,刺绣品再度走俏市场,手工刺绣被有钱人追捧,街里市间悄然就出现了几家专门定做刺绣的小作坊。
拍卖会上,四妹和席和的作品被拍出了天价,而九歌的作品gān脆是有价无市,多少人捧着钞票求九歌的作品却不得。
九歌婚礼后回到重宇庭院养胎,花无意也不再接长期出差的活,如果能带回家做的工作他都带回了家,尽最大可能把自己老婆搁在自己眼皮底下。
苏艾被衣生带走,继续接受治疗。
牧家老两口搬出老房子,搬到重宇庭院山腰处的独栋别墅中,每天在山上、湖边散散步,没事到山下逛逛超市,不久就在小区里结jiāo了一批新朋友,小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九歌和无意的婚礼,牧聚鑫也去了,这小子不习惯那个场合,只熬到婚礼结束就一头钻进了无意的农场中,结果却让这小子在农场中玩出了兴趣,跟着农场的工人做起农活,做到九歌他们都准备回去了,他还没玩够。
无意发现聚鑫小弟也不是瞎玩,他似乎对种植真的感兴趣,而且勤于下手,也敢想敢做,那势头颇有想做袁隆平第二的意思。无意便和九歌商量,让牧聚鑫直接留在澳洲农场,同时学习农业种植技术。
牧聚鑫难得没有一丝掩饰的高兴地答应某件事,还自我嘲笑道:“怪不得我在城市里待着总觉得不舒服,原来我天生就是gān农活的命!要是我妈当年嫁给农户,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在上农业大学了。”
九歌看这个便宜弟弟终于找到自己想做的事也为他高兴,揉揉他的脑袋,问他想不想把他妈一起接来。
牧聚鑫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以后会寄钱给她花,就跟她说姐夫给我介绍了工作,让我留在澳洲了。其他就不跟她说了,她那人会多想。”
九歌也了解他妈,闻言自然也不愿多事。聚鑫是个懂事的,他妈可不是。
牧聚鑫他妈自从知道九歌嫁给一位有钱的伯爵,就一天到晚在家唠叨同人不同命,牧聚鑫被邀请去参加婚礼,她还整蛊着让儿子想法多捞点,还指点他如果九歌不愿意,就让他在那些宾客面前闹,看那对夫妻有没有脸,结果自然被儿子熊了一顿。
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九歌捧着大肚子和花无意去参加了四妹与席和的婚礼,回来当晚就动了胎气。
“怎么回事?不是还没到预产期吗?”花无意看似镇定,其实慌乱得已经不知道该gān什么。
“就剩半个月,现在来也不算早。”九歌扶着肚子,慢慢下chuáng。
“疼吗?很疼吗?你要我做什么?”花无意从chuáng上滚下来,抱着老婆的脚不放。
“嘘,亲爱的,别慌,给衣生打个电话。来,乖,先把我的脚放开。”九歌吸气吐气,比旁边的自家男人冷静多了。
花无意打电话给医生,手机滑掉到chuáng底下,抹把汗,一把抱起九歌就要往门外冲。
九歌,“……钥匙!车钥匙带上!”
花无意抱着九歌又回头,不敢把人放下,低头用嘴巴去叼车钥匙。
“花先生,你冷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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