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银月牙身子一软像要昏倒,全世间他最不想要让他知道的人,就是颜义盛,不想让他知道养父对他做了什么,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下贱可耻。
他很久前就觉得养父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奇怪,要看他洗澡,要看他穿衣、脱衣,然后他的眼神就会变得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有试着告诉养父他不喜欢这样,养父就会生气的打他。他的力道很重,第一次银月牙被他打得奄奄一息,养父立刻就寻了糙药来医治他。
渐渐的,他知道默然才是保全自己的好方法,但日子一天天过去,他逐渐感到恐惧,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养父侵犯,所以他宁可先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只是小木屋一晚后,颜义盛便不再理会他,养父不知从那里得来的消息,知晓了颜义盛跟他的关系,bào跳如雷,将他浑身赤luǒ的锁在屋内。
你是我的东西,颜义盛那家伙碰不了你!
他忿恨的语气马上又转变为恳求。
月牙,颜义盛在玩弄你,全村子的姑娘都要他选,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低三下四的杂种!你是我的,月牙,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别再犯傻,跟那种只有年轻英俊的男人在一起,他不会像我这般疼爱你的。
过了一会,恳求又马上变成了愤怒。
你跟颜义盛睡过了吧?他已经碰过你的身体,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把属于我的身体jiāo给他!是我养你的,你理当是我的!
愤怒很快的又会变成是疯狂。
你想要的是男人吧,别人都告诉我了,你不只跟颜义盛睡过,还跟村里大半的男人都睡过觉,就算别人给你一粒米,你也迫不及待地想跟那个人睡,你要的根本就是男人的这一根,你这贱种。
再来就是连他也不愿回想的痛苦。要等养父尽兴了,他又会搂着他哭。
月牙,没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我不会不顾你意愿侵犯你的。你告诉我,那些男人是谁?我要去杀了那些人,第一个我要杀的就是颜义盛,他欺骗你,他俊帅聪明,对你示好,但没一点真心,你只是一时被他迷倒,分不出谁好谁坏,我把命拼了都要保护你周全,绝不许他碰你一根寒毛。
他已经言语颠倒,濒临崩溃的边缘。银月牙怕他真的要去杀死颜义盛,只能跪下来,双眼泛泪的做出自己也不愿意做的事qíng,养父则是摸着他的发丝呻吟,他的示好让养父终于没再提起要去杀了谁。
养父唯一没做的,就是真正的侵犯他,好似在等待他的同意,但是他早已身心破碎,养父离开屋子时,是他最感快乐的时候,或是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感觉不到那么痛苦与难受。
他双眼有水花在里面滚动,他看到颜义盛眼里的鄙视,他瞧不起自己是应当的,连他自己也瞧不起自己,若不是怕颜义盛被杀,他当时早就一死了之。
他无法否认他当时与养父确有不正当的关系,但他不是自愿的,他唯一的自愿是给了颜义盛,那木屋中的一夜是他记忆中最美的一天。
他的双手触摸着颜义盛雄健的肌肤,初尝着与心爱之人肌肤相亲的快感,两人初次云雨都是既慌张又不安。
但是颜义盛细碎的吻让他在剧痛中感受到了快乐,他的一部分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在这一刻是紧密相连的,就好像是深深的契合般。
「对不起,义盛,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住口、住口!你只是在玩弄我而已,若是早知道你跟你养父有这种下贱的关系,也和村里大半男人都睡过,我还会那么傻的让你予取予求吗?那一晚后,你有没有笑破肚皮?有没有在心里嘲笑我第一次的技巧有多烂?」
颜义盛推倒了他,坐在他的腰上,脸上肌ròu扭曲不已,银月牙眼泪流了下来,他说的话语就像村里流传的闲言闲语,终究,颜义盛还是听信了这些,视他为最下等的人。
「你为什么要说这么可怕的话?我只有真正跟你在一起过而已。」
「说谎!你全都在说谎!全村子都知道你跟你养父睡过,也跟村里大半的男人都睡过,只有我不知道也不相信,直到那天我才相信,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现在的技巧有没有比一年前好。」
他用力拧他的rǔ头,银月牙疼痛的叫出来,他随即低头,隔着衣衫咬上那圆圆的突起,放làng的轻咬着,一手往下剥开了他的裤子。
一阵甜蜜诱人的馨香传来,那是银月牙的香味,他的鼻子疯狂的往他的颈边蹭,呼吸着他身上的甜香,嘴唇也像疯了般,舔咬着他柔嫩细腻的肌肤,双手在他浑身上下黏不断的抚摸。
「不要……不要这样,啊……」
那些jì院里的庸脂俗粉怎么能跟银月牙相比!他眼眶泛泪,脸上满是泪痕,他舔了那些眼泪,心也像这些泪水一样的疼痛酸涩。
他相信他,曾经那么相信他,那些村里的闲言闲语都比不上银月牙对他露出一抹如天边彩霞般灿烂的微笑。两人十指jiāo握时的纯qíng与快乐,第一次两人初尝qíngyù时拙劣的爱抚。
他这么相信他、这么爱他,为什么他全都是在玩弄他?
他见证了他与他养父的不伦,也间接了解到他跟村子里大半男人的丑闻并不是假的,这些都重创了他的心,也让他心碎yù死!
「我喜欢你,义盛,不……不要瞧不起我,我跟养父在一起是迫不得已的,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他望着他泪汪汪的大眼睛,心在动摇,想要相信的心蠢蠢yù动,另外一个理智的声音却嘲弄他——难道又要犯跟当初一样的错误?这男人的一滴眼泪,就让他枉顾了众口铄金的事实吗?
「住嘴!我不会相信你的。」
他应该要起身离开,唾弃的吐口水,告诉银月牙自己有多瞧不起他、恨他,甚至他做的丑事,没有一件他不知晓的,他再也不能玩弄他、欺骗他。
但是他就像颠狂了般,吻上了银月牙的嘴唇,猛烈的汲取他唇里的蜜液,银月牙的惊喘听起来像天籁一般动听。
他要他,不论什么理由,都不能把自己推离他,他恨得那么狂烈,就是代表他爱得那么深沉,宛如溺水的人跌入了漩涡中,只能沉溺,却无能爬起。
他要他,疯了似的想要他,只为了找与他有一点点相似的男人,他在jì院里流连忘返,却怎么都发泄不了体内真正的热火。
这热火,只有银月牙才能浇熄!
「张开腿,你能为别的男人张开腿,也能为我张开吧。看在我娶了柔采的份上,你都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吧,这是你欠我的。」
「我没有、没有!」
他堵上了他的嘴唇与辩解,直吻到两人无法呼吸才分开。他摸索着银月牙的下半身,吐了些唾液在手上,往银月牙的后面cha了进去。
「好痛、好痛!」
他眼泪又掉了下来,颜义盛扳过他的脸,再次的亲吻,一年来的寻花问柳,他对男人的身体已非常了解,他握住银月牙的下半身揉搓,他的腰部不禁抖颤起来,脸孔开始泛红,手里的湿液越来越多,银月牙唇边渗出的全都是急促的喘息声。
他将手指抹满湿液后狠cha了进去,银月牙身体直打颤,他摸索着他体内的某一点,用手指不断的顶刺,很快就听到银月牙忍耐不住的哭泣声。
「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好怪的感觉……」
他故意再cha入第二根手指,扩充着内壁,那紧窒湿热之处,一被打开后,就柔嫩又湿滑,就像在吸吮手指般的紧紧箝住,仿佛是初次般令人疯狂。
但眼前的男人不是初次,他与多少男子玩过这一套了,他故意口出秽言,贬低银月牙,也让自己的心冷酷如前。
「舒服吧,月牙,等一下还会让你yù仙yù死。」
他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已胀到最大的部位,对准着入口狠狠的cha入,银月牙身体想要退却,他却硬压着他的身子,bī他承受自己的重量。
「不、不……啊!」
颜义盛倒抽着气,里面紧窒得让他一进去就想要she出。银月牙的呻吟声带着痛苦的意味,他将手缠在他因疼痛而虚软的下半身,开始搓揉,配合着自己进出的节奏,那痛苦的呻吟声开始带着甜甜的意味。
他顶刺着会让银月牙疯狂的一点,每顶一次,银月牙的腰身就无法自己的扭动,有如水蛇般激烈地摇晃着。
无法忍受的快感,bī使月牙双颊通红,眼睛望出去都是迷迷蒙蒙,张开的双唇被他缠住了舌尖,他也慢慢学会了ròuyù的接吻。
他疾抽了出来,再狠狠的顶入,刺到那会令银月牙尖叫的部位。银月牙的后背部抽动着,尖声呻吟得好似要失魂一样。他故意微侧过他的身体,改变了进出银月牙身体内的角度,他整个身体更剧烈的摆动起来,手臂酸软无力的搂住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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