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儿如此不幸,有何好处?连娘亲都保不了她的xing命,我只是个没用的娘而已。」赵七巧声音沉落下去,宛如乌云罩月,谁都会有秘密,而这秘密如此不堪。
「夫人错了,荷花是个婢女,正经人家的男人不会娶她为正妻,不正经人家的男子,以为她可以随意戏弄,那日荷花被欺,不就是因为别人认为她只是个婢女吗?容易上下其手,毕竟谁家会为了一名婢女大动gān戈?」
赵七巧语塞,颜义盛又道:「huáng公石虽说是商人,总是书香世第,上有高堂,下有亲属,难不成叫他娶一个婢女回家吗?荷花知晓自己的身分地位,也不敢高攀,要不然她为何一定要缠着月牙去那宴席,为何要跟着月牙去宝石店面,不就是只为了要见huáng公石一面吗?就算争吵连连,也总比被无视的好。」
赵七巧叹息道:「就算收为gān女儿,别人也知她是赵家的婢女,这有什么用?」
「错了,夫人,她是您的gān女儿,这层身分就是为她镀了一层金,只要您赵家不倒,她永远都有个有钱有权的娘亲,谁都欺侮不了她,要动她之前,也得考虑您的反应。」
赵七巧的眼里慢慢升起光芒,这颜义盛与两年前真是天壤之别,看来在海老那里是第二把jiāo椅,并不是流言虚传。
「真是受教了,你真的不同了,颜少爷,我会慎重考虑你的话的。」
才说到这里,银月牙就怯怯的进了花园,轻声唤道:「义盛,要出去了吗?」
颜义盛回身,银月牙穿着rǔ白色的衣物,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宛如仙人下凡,艳光四she,颜义盛对他绽开了笑容。「走吧,今日带你去看这附近有名的古佛。」
银月牙向赵七巧作了礼,才跟着颜义盛出去,而荷花与huáng公石还在对骂,银月牙小声在颜义盛耳边道:「他们从来没有吵得这么凶过呢。」
「我变个戏法给你看,我在huáng公石耳边讲句话,他就会乖乖被荷花骂,不会再回嘴的。」
「怎么可能,公石很凶的。」银月牙才不信。
颜义盛走到huáng公石面前,低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huáng公石整张脸红了起来,荷花不管骂什么,他都好像没在听一样的失魂。
「你……你真的会变戏法呢。」
跟月牙赞叹不已,一直要颜义盛说出他到底说了什么,颜义盛只是但笑不语,其实颜义盛说的话很简单。
他在huáng公石耳边道:放心吧,我对荷花没兴趣,你不用每日都来监督我是否要追求荷花。顺便说一下,我只是喝止了那个无礼的登徒子,但是揍了那登徒子少爷的人是你,真要说起来,荷花应该以身相许的人,是你。
这说中了huáng公石的不为人知的心事,却也让他心痒无比,若是荷花以身相许给他……他的脸孔涨红起来,耳边荷花的叫骂全都成了空语,剩下的全是自己的妄想。
那一日过后的半月,荷花成为了赵七巧的gān女儿,也是银月牙的妹妹,赵七巧收她为女,并且在家里开了一桌酒席,请一些赵家的朋友过来吃酒开心。
那一天她穿着丝绸亮丽的衣服,眼里噙着开心的泪光,月牙也高兴得差点与她搂在一块哭,他原本就与荷花感qíng好,现在兄妹相称,更是如鱼得水。
荷花花了一些时间,才出来赵家大厅向赵七巧喊娘。她化了薄妆,穿了一件赵七巧特地买给她的漂亮衣服,耳垂上挂的全都是赵七巧送的珍贵珍珠,比往常更加亮丽三分,huáng公石看得目不转睛。
荷花羞红了脸,跺脚嗔叫道:「你看什么看,八辈子没看过吗?」
huáng公石大脸整张都微红起来,但是可不能输了气势。「看你漂亮才看的,怎样?我是来吃酒的客人,看不得吗?」
他赞她漂亮,虽然恶声恶气的,总是一句赞美,弄得荷花两颊红透,huáng公石也浑身不自在的骂起。
「你脸红个什么劲,搞得我也全身怪怪的。这是祝贺你的,告诉你,我可是很少自己花大钱买宝石送人的,你收着,这很贵的。」
送的是翠玉手环,荷花立刻就挂在手腕上,荷花浑身羞喜,回房再换件衣衫,要去吃赵七巧办的宴席时,huáng公石与她却消失了一阵,等huáng公石出现时,他神采有光,似乎英俊了好几倍。
颜义盛拿起手巾递给他,忍住笑道:「公石兄,你还真是时兴,也学女孩子涂胭脂。」
huáng公石脸色讪讪,急忙擦去嘴唇,一边求qíng道:「别让赵夫人知晓,她一定会剥了我的皮,要是知道我对她的宝贝荷花gān了这种事……」
「但是她又美又甜,你qíng难自禁?」颜义盛也知qíng爱滋味,最令人销魂。
huáng公石回味着她的柔甜也不禁神魂颠倒。「她泼辣归湿辣,甜的时候,真得甜得腻死人都不偿命,我快被她弄得忘了自己是谁了。」
这一席酒宴,荷花换了另一套衣衫出来时,huáng公石简直看得双眼发直,他自从知道颜义盛对女人没兴趣,也知道他与银月牙是一对之后,对颜义盛什么知心话都敢说出来,他说得让坐在颜义盛身边的银月牙脸都红了。
「义盛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有人会让你觉得死在他身上都值得的?」
「擦gān你的口水,公石兄,赵夫人也在这里。」
huáng公石因为这一桌都是男人,他百无禁忌的道:「妈的,在娶到这个女人前,我看我都得跑jì院了,要不然真是受不了。」
「回家冲冲冷水吧,要是被荷花知晓你去过jì院,看她选理不理你。」
「月牙每天在你身边,赵夫人也是同意了,才让你每日都来。你夜夜chūn宵,当然不用跑jì院,只有我会被这女人给搞得气血上冲,这种痛苦现在的你那里懂。」
银月牙撇过脸,旁人以为颜义盛每日都来,一定会与他亲爱,只有他自己知晓,颜义盛除了那日握他的手、亲过他的唇之外,再也没有唐突的举动。
有时候,一股yīn暗的想法忍不住的涌起,会不会是颜义盛嫌他的身子「不洁」,纵然他口里说什么不在意,但是说不定那是说来让他不会伤心的,颜义盛心里真的这么想吗?
一想起,他就觉得痛彻心扉,连装出笑容都难!
huáng公石还在说三道四,颜义盛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态,推说自己多喝了酒水头昏,颜义盛与他才步出了厅堂,也体贴的扶他到chuáng上躺着,替他脱鞋时,银月牙细声问道:「义盛,我……」
想要说出心里的话,又怕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银月牙yù语还休。颜义盛坐在chuáng边柔声问道:「怎么了?今日是赵夫人与荷花的好事,你却哭了?」
他不会隐藏心事,银月牙低声泣道:「我是不是配不上你,义盛?一想起事实是这样,就觉得……」
颜义盛大吃了一惊。「你为何这样想,月牙?是我那里做错了?」
银月牙哭道:「连公石都以为我们夜夜在一起,但是我俩都知道这不是事实,我知我身子不是冰清玉洁,以你现在的地位,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自然不会要我这种低三下四的身子了。」
他哭得肝肠yù断,颜义盛叹了一口大大的气,银月牙见他叹息,以为他是默认,更加的痛苦哭泣。颜义盛扳过他的头,将自己的身子抵在他的身上,腰间的火热又硬又肿,就算隔着衣服抵在他的身上,也让他羞得浑身都热了。
「你还以为我不想要你的身子吗?」
颜义盛的问话与举动,让银月牙泪都停了,身子却燥热不已,整颗心更似要跳出心口,粘着在颜义盛身上,再也回不来自己的身上。
第十章
颜义盛娓娓道出自己的忧虑。「一想起第一次时,我与你初识云雨,我那笨拙的爱抚,只怕让你疼得哭泣,再想到第二次时,那样qiáng行的侵犯你,只怕你也是咬牙承受而已,我心里后悔,怕你会讨厌我的抚触。」
「不会,才不会,不可能的,只要是义盛,我都喜欢。」
银月牙抱了上来,颜义盛这才忧虑尽去,显出笑容说:「你总是这般令人怜惜,我真的可以吗?」
这些日子天天自制,其实他也快要忍不住了,更何况银月牙现在抱了上来,他那柔软的腰肢、诱人的体香早已令他冲动得把持不住。
银月牙羞答答的点头,颜义盛吻了他的唇,口舌相jiāo,颜义盛纠缠着他的香舌,舔过他嘴内每一处秘地,让他浑身苏软,rǔ尖自动挺立起来,下面也有了感觉,而颜义盛的单手往下抚触,让他低叫出声。
他的轻叫,让颜义盛的手指更加灵活的钻入裤内,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下半身已经粘腻湿润,只要爱抚的手掌一揉弄,就能听见水液声,源源不绝,就似cháo水泛滥般,却又像huáng河决堤这般舒畅。
「月牙,你好美啊。」
衣服被脱落在chuáng底,两枚rǔ首在颜义盛轮流的亲吻下,变得直立而红肿,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么丢脸的德xing,但是颜义盛却还是衣着整齐,这让银月牙羞涩不已,他轻触着颜义盛的胸口,小声道:「我能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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