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眼前娇艳yù滴的红唇所吐露出来的,是一阵阵令人骨苏ròu麻的娇声喘息,里昂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因此胀大不少,足可在棉被里顶出一个小帐棚来。
躺在复古的重重纱幕chuáng里的人,是个足以用国色天香四个字来形容的美少年,他雪白的肩膀宛如真瓷一般闪耀着动人的光辉,粉红色的rǔ尖正因为他手指的触摸而不断的抖动着,娇颤得使人意乱qíng迷。
「里昂,我爱你……爱你……」
天啊!
这个梦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不象话,若是在现实生活中,让这个梦中的美少年知晓他里昂。恩格斯对他起了这种不应该的遐思,他一定会被他派人杀死,或者是gān脆他自己跑来杀死他更快。
不只会被杀,可能还会被斩成ròu块,然后丢进碎ròu机里,做成新鲜美味的ròu排,这个冷酷的美少年可能还会冷笑的一口口吃下肚子。
神啊,不要再让我做这种梦了,再做这种梦,他真的会受不了。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这一生真的只爱漂漂亮亮的女人,绝对不爱男人,但是为什么他每次都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啊啊……啊啊……」
躺在chuáng上的金发美少年,忽然声音忽大忽小的尖叫起来,他这一看更不得了。
老天啊,他在吻那里,那个地方怎么可以乱吻?那是男人货真价实的yù望啊,他自己碰不够,竟然去吻男人的!
哇啊,他抱头惨叫,他怎么会做梦去梦到吻男人的yù望,他一定是神经错乱了,才会做这种可怕的梦。
如果只是吻男人的yù望也就算了,偏偏他还一脸很享受的表qíng,开始伸出手指挑逗金发美少年的私密处。
天啊,男人的私密处!他怎么会想碰那种地方?
他真的快要心脏病发了,谁来救救他,或者是该说谁来叫醒他,让他的梦境不要再进行下去。
「里昂……里昂……」
断断续续的激qíng叫声bī得他脸红脖子粗,缠住他腰的脚又长又白,宛如最美、最白的白瓷。
但是他知道这双脚可以在下一秒绞杀想对他有任何不良企图的人,这个美少年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让人压倒的人。
但现在这双美腿却失了威胁xing,柔弱无力的缠住他,臀部轻摇,摩擦着他的重点部位,让他额际冒汗,一滴滴的流下来。
「里昂,快来啊,我需要你,好需要……」
向来只吐出冷酷话语的美少年,竟说出娇软的求欢语调,他的下身在这样柔软的语调中,胀得他好难受,恨不得一举进攻禁地,享受对方的暖玉温香,开始带给对方无以言喻的快感。
但是对方可是他这一生最害怕、最不想见到的人。
见他一直没有行动,美腿的主人不满的撅起唇,他那开合的红唇娇艳惹人怜,若不是他见过许多次这张红唇只吐出yù置人于死地的话语,他早已受不了的过去吮吻那诱人的红唇。
「里昂……」
轻嗔的言语变成了不满,他的臀部款摆,更用力的摩擦着他一触即发的地方,甚至连他的手都开始乱摸起他的身体。
但他连动也不敢动,在现实里若是他知道自己对他有这种遐想,一定会被他打个半死,就算在梦里,由于对他的害怕深植于心,所以他也不敢妄动。
耶稣、圣母、天主,他的确上一周没去做礼拜,再上一周也没有,再上上一周好象也忘了,但是有必要让他做这种梦折磨他吗?
「里昂……你好坏……」
金发美少年gān脆将里昂翻过身,坐在他的腿上,抚弄着他的yù望,朝他坐了下去。
他任由自己缓缓地进入里昂的体内,他妩媚的闭着眼、张着唇,腰部款摇,那娇媚的样子bī得人qíngyù高张。
里昂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勾引的。
他一举攻入禁地,美少年忍不住呻吟,狂乱的抓着他的肩膀,他不顾一切的吮吻着那张诱人的红唇,逗弄他的小舌,疯狂的吸吮着他唇中的蜜液,腰部不断的摇摆,尽qíng的律动……
「啊啊……」
欢愉、到达高cháo的尖叫声不断的逸出美少年的唇,里昂则律动得更快,脸上不断地冒出汗来。
舒服得他简直也想吼叫,因为全身赤luǒ、身上冒着汗水,坐在他身上款摆腰肢的法兰克,美艳得令他再也受不住地达到高cháo……
里昂的裤子不但湿了,就连他的被单也都湿了。
他都二十多岁了,竟然因为做了一个chūn梦,而梦遗在裤子、被单里,简直像个思chūn期的年轻男孩一样。
忆起梦里的无边chūn色,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从小就知道法兰克很美,对他的印象停留在三年前。
他那时还是少年,略卷的金发衬着一张美艳且令人垂涎的脸庞,但是现今的他应该已经二十三岁了吧,足以称为青年了。
「我的天啊,怎么会做这种怪梦?」
里昂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脱下湿透的裤子,脸上冒出的薄汗,因为想到法兰克而流下。
这家伙三年不见,不晓得长成什么样子,在自己的记忆里,他永远都是那张扑克牌脸,再加上那张少言的嘴。
但只要一说话,那毒辣仿佛像一把利剑能刺穿他的心脏一般。
可他的美丽金发,跟偶尔停在花园里沉思的表qíng,不晓得为什么,总能让距离很远的自己永远有犹在眼前的感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梦到这种怪梦?」
他再重复了一次,换了一条新裤子,再躺到chuáng上时,已经没有睡意,反正天已经微亮了,他又睡不着,很gān脆的下了chuáng,换了套晨间运动的衣服,准备出门去慢跑。
一想起梦里的qíng境,他不禁莞尔,这不过是个怪梦,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两人也不可能有再相见的一天。
从三年前开始,宫廷的斗争早已决定两人不同的路。
他里昂。恩格斯拥护了失势的王子,而法兰克拥护的是现今当上陛下的亚历山大国王,当王子放弃王位,亚历山大当上国王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他跟王子漂泊异乡的命运。
而命运向来不容易改变的!
「你知道天亮的时候,通常都代表着一个意义,那就是一件事件的开始。」
说话的人,说出奇特的理论,然后又自动自发的补上答案,谁也不知他这段理论有何意义。
目瞪口呆不足以形容里昂现在的心qíng,他呆得像块木头,一动也不动地楞在原地。
因为昨夜才在他梦里出现的金发美少年,正一脸无聊的站在他的面前,用他过分悦耳的声音对他说话。
「法兰克,这是作梦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擦掉你嘴边的口水,难看得像猪一样。」
法兰克冷冷地开口,里昂慌张的伸出手臂擦了擦嘴边,哇咧,真的有口水。
天啊!他看到法兰克竟然流出了一堆口水,他相信自己现在一定是一脸猪哥相。
「白痴,过了这么多年,你依然一脸白痴相,简直是有rǔ我们恩格斯家族传统的家风,我真为你是我的堂哥这个身分而感到羞rǔ。」
说话这么狠毒的人,一脸高高在上的冷淡表qíng,虽然他的容貌的确标致秀丽,但是那天生的美貌似乎也加入了一种不屑的冰冷。
法兰克。恩格斯,在恩格斯家族里担任族长的位置,他有权可以rǔ骂恩格斯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当然也包括他的堂哥里昂。恩格斯。
法兰克好看的不只是他那一张脸而已,他的体格也很有看头,就算身着薄薄的手制衬衫,依稀可以看见他有一副非常健美的身材,显现他平常的作息,绝对不是躺在躺椅上,吃爆米花、看电视而已。
「带路吧!」
「带带……带路?」
里昂再次张口结舌,因为他不知道要带路去哪里?这家伙向来有那种让他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本领。
「我叫你带路你听不懂吗?蠢才!」
克制住自己被骂成蠢才的受伤心qíng,里昂见到他的震惊褪去,开始明白他来做什么了,他会从欧洲到台湾来,只有一个说法才合理──
那就是亚历山大陛下命令他来的,而命令他来的原因也只有一种才合理,亚历山大陛下想要见现在住在台湾的王子。
「等一下,法兰克,你说这个带路……」
法兰克细长的双眼闪现不悦的光芒,他口气极为不佳地说:「我有准许你回话吗?」
可恶,这个死bào君!
从小时候就一脸我以后是族长的表qíng,三、四岁时,老是叫他让出他最心爱的玩具。
青少年时,威胁他拿出最喜欢的女歌手CD,甚至不准他喜欢那个女人,原因只是因为那种女人有损恩格斯家族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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