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jú是京城的名伶,唱旦角,艺名绿牡丹的。大家都喜欢听他唱戏,尤其是镜花水月,让人听了忍不住愁肠百结。”小书生眉头轻拧,似想起了在槐乡时的旧友,忍不住又有些感慨上心头。
辰风用力一推,让他倚在墙上,霸-道的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绿牡丹,名字还挺好听的,人长的也一定很漂亮吧?”
小书生想了想,忍不住笑笑:“从前没觉得,现在想想,小-jú的扮相是好看。”
辰风冷笑一声:“是么?有多好看?告诉我啊!”然后霸道的扯-开他衬衣的扣子,低头含住了胸-前粉-色的一点突-起,用力的用牙齿咬了下去。
“唔~”有点苏-痒,还有些疼痛,小书生忍不住暗-呼一声。
辰风抬起头,用力的绞着他,幽深的瞳孔紧缩:“怎么不说了?有多好看?”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的脸,小书生有些窒-息,小-jú的扮相自然好看,可是跟他一比,简直无可比之处。
公子,怎么能生得这样赏心悦目呢。
殊不知同样的想法也衍生在辰风的心里,他低头望着那张温温润润的小脸,眼神在他脸上来回游走,清远生得,还真像烟雨江南的一幅水墨画。
霸-道的拉起他的手,向不远处的楼道里拖去。
清远被霸-道的压-倒在墙上,用力的吸住他的唇-瓣,不断的攻城略地,在他口中翻卷着。寻到他滑-软的舌-尖,迫使着他回-应。
清远气-喘-嘘-嘘,想推开他,却又使不出任何力气。
“公,公子,你,你gān什么?”
(此处省略一万字)
完了以后,辰风却忍不住心疼起来。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就qiáng-要了他。万一着凉怎么办?这里又没办法帮他清-理,万一发烧怎么办?
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帕子,是去餐厅吃饭时随手装在口袋里的,细心的帮他一一擦拭gān净。然后一件一件的将衣服全部穿回去,在他脸上轻轻的摩挲着,细细的亲-吻着他的额头。
“清远,对不起,疼吗?”
清远红着脸摇摇头,怯怯的望了他一眼:“公子,小-jú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那里的伶人没有女子,就算是旦角也都是男子。小-jú与文卿jiāo好,所以时常与我来往。我们,只是君子之jiāo。”声音很低,像是在跟他解释。看来小书生还不算笨,知道他家大狐狸吃醋了。
辰风一粒一粒将扭扣帮他系好,然后在他下巴上抚了抚:“我知道,我没生气。”
“那公子是~”
伏到他耳边用诱-惑的声音说道:“是真的想-yao-你了。”
“公子!!”
辰风向前走一步,转过头来冲着他笑了笑。欢-愉后微红的脸更加英俊的让人想入非非,配上那祸国殃民的微笑,妖孽啊!
清远紧走两步跟上,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辰风突然感觉心qíng大好,竟然觉得连灭绝师太老处-女薛老师喊的口号竟然也那么婉转动听起来。
薛平其人,黑色紧身运动型上衣,露-脐,黑色紧身运动型短裤,超-短。jīng简gān练的短发,时尚,有品味。而且还是个风韵美女。实在和灭绝师太这个名字扯不上任何gān系。只是脸上化的妆,实在让人有些不敢恭维,那张像是刚刚吸过血的嘴唇,让人看了忍不住反胃。看来这应该是她被“老处-女”的原因了。辰风有时候有些想不通,好好一个女人偏偏打扮成这副模样,见过和自己过不去的,没见过如此和自己过不去的。
“平姐。”辰风友好的打招乎,朝着在教新人跳舞的薛平挥挥手。
此时正是华宇新人招募季,四个新人在那里跳舞,动作已经很娴熟,薛平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让他们跳个没完没了。这一点她和辰风是有些相似的,力求完美。
薛平听到辰风的声音,缓缓转过头:“哎哟喂!哎哟喂!哎哟喂!这不是我们的辰大天王么?什么风儿把您给chuī来了?您看看,您不提前打声招呼,好让我手底下这帮孩子列队欢迎啊!”这抑扬顿挫的几个哎哟喂,绝对是薛姐姐的招牌语句。
“看您说的,我这段时间忙,没抽时间来看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薛平笑得花枝乱颤,伸手在辰风肩膀上拍了拍:“小崽子,就是你嘴甜会说话。今天要不是你的小表弟要来新人培训,怕是我这辈子也摸不着您老人家的影子了吧?”
“平姐怎么能这么说呢?不知道我可是会伤心的么?”
“哈哈哈哈~”这一声笑,声震九霄。张着一张血盆大口,活像能把人生吞了。
“好了好了,快把你的小表弟叫我让我看看吧!你长成这个德行,不知道你的小表弟会不会也把我手底下这帮小崽子的眼睛闪瞎啊!”辰风回头看了看那几个新人,轻轻笑了笑,四个人没有一点反应,都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薛平泻气的看着这几个新招来的新人,果然,没几个人能抵抗辰风妖shòu一般的微笑,不论男女。
辰风冲着清远招招手,清远便涩涩的向前走了两步,脸上还透着方才激-qíng过后的微红。眼睛里是盈盈的水气。
薛平说道:“男孩子家家的害什么羞啊!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清远抬起头,辰风说道:“清远,这位是薛老师,你以后叫她平姐就可以了。”
清远点头:“是,平姐姐。”
一声平姐姐,可把个老处-女叫到心坎里去了。要知道,平姐和平姐姐的区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平姐,意思是你是年长者,叫你声平姐是尊重。可平姐姐就不同了,姐姐妹妹的,让人听了就觉得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抑扬顿挫的笑声又传来过来:“哈哈哈~哎哟喂!我说阿辰,你这表弟可比你可爱多啦!jiāo给我你就放心好了。”
辰风微笑:“那就劳烦平姐了,我这表弟认生,要是和别的同学处不好,还得麻烦您多照顾照顾。”
“哎哟喂!我的辰天王,你可别在这儿损我了。您是谁,您的表弟谁敢动一根汗毛?呵呵,放心吧!这里有我呢。”
辰风点点头,转身看了看清远,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我今天开始就要去录音室,可能一个星期内都不会出来。这段时间会很忙,下个月专辑发行以后会轻松些,到时候我再好好陪陪你。”然后他眼神一转,收起了满脸的温柔,露出满脸的腹黑:“刚才,就让抚-慰我一周都不能对你做什么的损失吧!”
清远推开他:“公子!!”
“乖,叫表哥。”
“呃,表,表哥。”
“这就对了,以后在别人面前就叫我表哥。在没有人的时候,”神色继续腹黑下去:“那就叫老公吧!”
清远气急败坏:“你!!”却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只好忍着把想要说的话咽回去。小拳头紧紧的握着,瞪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家那只大狐狸。
本来还想再温存一会,谁想任川的夺命连环call一直不停的响,手机铃音在练舞室里显得异常突兀。于是他只好在小书生耳边说道:“有事让平姐找我,别一个人到处乱跑,晚上我过来找你吃饭。先这样了。”
然后转身出门,接起任川的电话:“小川川,你的小-jú-花不会如此急不可奈的饥-渴吧?”
留下一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呃,这个是那个荧幕上嫡神上仙一般的辰天王么?不,不,不,刚刚那句话,一定是幻听,一定是幻听。
薛平却笑得意味深长,呵呵,阿辰今天的心qíng不错啊!
是的,他心qíng当然不错,刚刚被喂饱的某一只,心qíng怎么可能差得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那该死的提示信息刷下去了,唉!小jú只是个人名吧!
15
15、公子我想你 …
辰风的新歌在如火如荼的录制中,说好晚上去和小书生一起吃饭也慡约了。辰风其实工作起来连命都不要,音乐是他的灵魂,只有生活在音乐里,他的人生才是完美的。
于是,三天三夜,他愣是没从录音棚里出来。
这边小书生拉筋拉得全身酸痛,可怜巴巴的在墙角一个人揉捏自己受伤的心灵,望眼yù穿的公子却依旧不见踪影。
第四天的时候,辰风终于出关了,虽然眼睛上拖着两条黑黑的黑眼圈,但是jīng神却好得出奇的好。
清远揉着酸痛的肌ròu,这几天没像其他人一样学跳舞,薛平让他拉筋骨,做基本动作。一天到晚就是一个姿势,站到天黑。
但是让他意外的却是,薛平对他非常好,整天小远小远的叫,他感觉自己像多了个亲姐姐一样。跌打损伤的药水给他买了不少,这会他正在往膝盖上擦正骨水,今天压腿的时候,又不小心磕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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