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古乐的话让一夏一惊。
古乐把一夏堵在墙上了。
他肆意地深吻着一夏,抓上了一夏的手,“教导”他如何为两人“服务”。
单单是用手,凭古乐的“功力”,就足以让一夏láng狈羞死。
完事后,一夏全身绯绯,搭在古乐的肩膀上粗喘,古乐看着,突然:“我还很饿。”
一夏惊惶,一缩。
古乐看着,心里好乐呵,黏着又把他压回到墙上,坏笑着,低声:“真的很饿哦……”
那是说笑的。
所以很快一夏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一夏脸色不好。
他身上仅穿着一件超短的浴袍,走路时,差点走光再走光,对古乐的抓弄满是怨气。
反观古乐,一脸的笑。
他跟在一夏身后色láng一般观赏着,心qíng不知道多好。
这样的好心qíng,在出到房间来时,就烟消云散了。
当古乐和一夏看到施炎半/luǒ/上身正躺在那圆圆的大chuáng上,先是一怔,末了,古乐站到了一夏面前,挡去了施炎的视线,说:“我kao!你gān嘛?”
“你不是叫我洗gān净了躺你chuáng上等你的么?”施炎把烟一抿,呼出烟,看了一夏一眼,对古乐:
“所以就过来了。”
臭小子!
古乐无语了。
一夏看古乐瞪着施炎,而施炎则是一直在那抽烟沉默,这气氛暧昧,一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我是不是……妨碍你们了?”
“哈?”古乐眉一耸,反应挺大,瞥向了一夏。
施炎也瞟向了一夏。
但是,他却没什么大的反应,而是很肯定地对一夏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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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101、谈论~ …
施炎说完就把被子下的毛巾扯开丢出来了。
一夏一怔,古乐眉一耸,古乐看向一夏,一夏看看古乐,再看看施炎,往后一退。
人家把最后防线都拿掉了,这说明什么?
一夏双眼眨巴眨巴,看古乐要伸手抓上自己,手一缩,又往后一退。
“我不打扰你们。”
一夏很无措。
他马上就转身绕过大chuáng,赤脚下了两级阶梯往沙发那边踱了去。
古乐叫不住他,眼一眯,唇一抿,瞥回到chuáng上,施炎静静地在那抽着烟,看好戏似的盯着他,末了,古乐竖拇指:“你qiáng。”
“一向都很qiáng。”
施炎才不客气呢,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淡淡的语气里透露着挑衅拽意。
古乐嗤笑。
他摇摇头,笑得好无语,cha腰在那晃了两把,突然抓起被子一扯,一看,果然……
“你TM这么大条裤子你躺我chuáng上学人包毛巾装B?”
古乐声音好大。
原本打算开门出去的一夏还以为要打起来了,双眼眨巴眨巴又走回到沙发前,探看这边。
因为角度不对,一夏没有看到施炎。
施炎被拆穿了,也不慌,这才真的在笑。
施炎身上这条裤子的主人其实就是古乐。
沙滩裤,浅色的,施炎刚才洗完澡进来“打劫”的,才刚套上他就听到他们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所以他心思一转,就直接倒在了chuáng上。
施炎后来还真赖在古乐chuáng上不走了。
施炎睡一边,一夏睡另一边,古乐睡在中间隔开了俩人,对施炎不停地直呼人渣中的渣滓,但是施炎听罢,竟然都是在笑,丝毫没有动气。
“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么熟……”
熄了灯,一夏突然地一句话。
背对着古乐躺着的施炎一下睁开了眼,在等一夏的下一句。
施炎曾今劝过一夏,让他不要再见古乐。
施炎静静地在等,等着看一夏会不会拿来说。
但是他没等到一夏开口。
反倒是背对着施炎,拥着一夏的古乐抱紧了一夏,把脸埋进了一夏的颈窝里,深深吸着属于一夏的甜甜沐浴露气息,喃喃:“不熟……我们不熟……”
一夏不说话了。
施炎也没有说话。
一夏看着古乐,越看,越觉得他和纪昊有点相像,不自觉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脸。
古乐睁开了眼。
他抬起头,小声问一夏:“怎么?”
“没有。”一夏小声说着,收回了手,转身背对了古乐,把眼闭上了。
夜,深沉。
一夏进入了梦乡,呼吸渐渐地缓且匀。
施炎的手机突然震动了。
施炎看了俩睡着的人一眼,起身接了电话。
“喂?”
施炎往房间的小厅走了去。
电话里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柔柔问:“已经睡了吗?”
“睡了。”
电话那头是沉默。
过了很久,电话那头说:“明天你过生日,过来吃个饭,怎么样?”
施炎沉默了好一会儿,末了,淡淡:“好。”
那头像是放宽了心了,说:“那我挂了。”
通话切断,施炎脸上现出了淡淡的笑。
他回到chuáng边,悄悄躺下,不想,原本背对着他的古乐突然:“老头子?”
“老妈子。”
“gān嘛?”
“吃饭。”
古乐把头转过来了。
啧啧称奇,他问:“还记得你生日啊?有点人qíng味嘛。”
古乐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施炎的生日,自从他母亲做了裴家的四姨太之后,就没再怎么陪他过过。
因为她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陪裴公去旅游。
所以,被丢下的施炎都是和古乐那帮人买醉度过。
“关你什么事。”
“切~”古乐嗤笑,一语双关说:“关心一下嘛,新人换旧人。”
施炎不说话。
末了,施炎说:“这么有空管别人的事,还不如先管管自己的事。哒哒鸣被抓了,他吞掉的货全都在你手上,你担心一下鲁公会不会叫人过来‘问候’你还好啦。”
“哧~”古乐怕都没怕过。
古乐痞痞:“说真的,我以前挺佩服他,不过没想到,他自己的事,自己都搞不定。不就一小毛孩吗?这样都不敢动。”
“不是这么说的,玉夫人和他之间……在qíng在理,他都不想玉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鲁公其实没受什么伤,施炎去看过,老人家,就是吓到了而已。
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鲁公为什么要在医院住那么久?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坐到那个位置上,就一定要对那些敢对自己动手的人大开杀戒,要对所有的人有个jiāo代,不然,以后他就没办法服众。
但是现在动他的是KING,是玉夫人唯一的孙子,鲁公对玉老夫人还有剪不断的qíng分,所以一直装死,还不让顾家的人动作,在那给玉老夫人一个处理的机会。
施炎眉一挑,一笑:“当初可能King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打的鲁公的主意。”
“女人啊……”古乐感叹:“为妞死,为妞亡,为妞被轰差点亡。”
施炎嗤笑。
“你文采还能再好点不?”
“没读过书,识字就不错了,还挑剔。”
古乐翻过身来,平躺着,末了,把一个抱枕拿来,坐了起来,背靠抱枕,半躺在了chuáng上。
施炎摸来了chuáng头一包烟,把一根叼进嘴里,并不点,而是说:“哒哒鸣死定了。他吃了这么多货,鲁公一直都没抓到人,现在玉夫人一出马,就被人当礼物送回去,鲁公也明白的, KING的罪名也让他扛了,鲁公宁愿不要那批货也不会给他申辩的机会,我估计……他过不了明天。”
“不就好啰,解脱了。”古乐痞痞,说风凉话:“难为我,还要想办法去销这么大批货……”
得了便宜还卖乖,施炎闻言,瞥了他。
古乐感觉到他的视线,看向他,末了,眼睛眨巴眨巴,挺无辜问:“怎么?”
“要不要帮忙?”施炎想分一杯羹。
那时候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古乐胆子再大,一个人也啃不下。
“迟点啰,你三我七。”古乐眉一挑,说:“风声这么紧,那货一时间也散不去的,你不找我,我迟早都要找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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