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杉点头,“千真万确,他连我都不记得了。”
卡尔公爵环住红杉,低头摩挲了一下麽指上的那枚蛇型扳指,“X知道这件事吗?”
“那位大人肯定知道吧,但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他对这条忠犬一向很纵容。”
“只要X没开口,那就好办了。”视线锁住昏睡中的聂远,“红杉,他就jiāo给你全权负责了,你想要做什麽都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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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打榜大失败,我从中深刻体会到作为一个作者要保持日更是多麽困难的一件事~+_+,在这里深深膜拜能保持日更的大神们,不管怎麽样,嗯,五月份我会继续努力,多多更新,同志们,请继续在新的一个月支持俺吧,给俺无穷无尽的动力O(∩_∩)O
我今天发现绅士的第一篇文竟然是2009年10月28号发的,也就是说……不知不觉间,绅士已经连载半年了!!!惊!!!OZR…
Lost Memory 二十 上(红杉、记忆)
Lost Memory 二十 上(红杉、记忆)
聂远正在晕晕沈沈的,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然後脸颊就开始火辣辣的痛,然後又是‘啪啪’两声,脸颊痛得越发厉害,bī他不得不费力睁开沈重的眼皮。
迷迷糊糊就看到那个亚裔女人坐在他旁边,头发放下来披散在肩头,一副慵懒高贵的模样,还来不及对清焦距,那个女人又毫不留qíng地给他一个耳光。
这次聂远是彻底醒,揉著依然沈重的太阳xué,努力支起上半身。
女人似乎扇耳光扇上瘾了,扬手又要打过来,聂远抬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脸颊还在火辣辣的痛,“喂,你够了吧。”
女人不说话,右手被抓住,又抬起左手,聂远只好以暧昧的姿势抓住她的两只手,“再这样我要生气。”
和那个女人僵持片刻,目光突然扫到她左手上的那枚戒指,银色的质地,上面缠绕著诡异的蛇型图腾,和他手上那枚无疑是一模一样的。
“你是什麽人……为什麽会有这个戒指。”
女人别有深意地盯著他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奇怪,为什麽不还手呢?”
聂远有些恼怒地看著她,“好男不和女斗,你到底是谁?”
女人唇角微微上扬,“果然还是五年前的你比较可爱,真舍不得叫醒你,我叫红杉,需要借你的记忆用一用哦”
聂远怔了怔,“你什麽意思?”
红杉突然用手肘撞击他的腹部,聂远疼的闷哼一声,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红杉飞快地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在他鼻尖晃了一晃,一股浓郁而诡异的幽香瞬间侵袭他的大脑,让意识竟渐渐有些不清楚,不过几秒锺的时间,连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
红杉趴到他身上,唇凑到他耳边以极低极慢的速度缓缓述说著。
“这里没有打扰你的东西……这里非常安全……除了我说话的声音……你什麽都听不到……你身体越来越沈,头脑越来越模糊……周围很安静……没有什麽能抵挡你的睡意……放松……放松……熟睡吧……除了我的声音……你什麽也听不见……现在……你已经完全睡著了……”
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满天袭卷而来。
他在黑暗中盲目地奔跑著,不知道过多久,那无尽的黑暗中渐渐出现一扇有光的门。他费力地跑去过,用力推开那扇门。
‘哗’的一瞬间,白色的亮光刺得大脑白茫茫地一片。
他慢慢地走出去,发现来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此刻,他正在站在一个中式的庭院里,周围是秀丽的假山湖石,有清澈的涓涓细流顺著假山缓缓流下,一切都很安静和睦。
他正在不知所措,就看到一个人从庭院对面的走廊过来,和他一模一样的长相,一模一样的身高,但不同的是,那个人更有自信,更成熟,更有一种坚韧的魅力。
毫无理由的,他有一种直觉,一定要跟紧那个男人。
他不慢不紧地跟在男人身後,尾随他上了三楼,男人坐在书房里翻阅文件,过了一会,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远哥,BOSS回来了。”
男人将手里的文件整理好放到抽屉里,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宏田已经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楼口。两人对视了几秒,宏田看著他笑笑,大步冲过来就将男人按在墙上热切的激吻。
宏田,那是宏田,而和他接吻的男人是……自己。
聂远好似一个事不关已的幽灵般站在那里,脑子因为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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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传说的催眠术……= =……探索大叔的记忆片段……
Lost Memory 二十 下(求而不得)
Lost Memory 二十 下 (求而不得)
宏田,那是宏田,而和他接吻的男人是……自己。
聂远好似一个事不关已的幽灵般站在那里,脑子因为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嗡嗡作响。
宏田将他抱起来按在墙上,急切而热烈地深吻著,而後就开始粗bào地扯他的衣服。
他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反而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迎合。
聂远站在旁边,甚至连两人充满qíng色意味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头又开始痛起来……内心本能地拒绝著这样的画面……他不想看……不要看……
‘哗’的一声,似乎听到他的呼唤,画面突然如镜子般被打碎。
一片漆黑後,聂远又重新站回房间内。
他看到自己站在窗前,看著紧闭的窗帘发呆,眼神空dòng,不知道在想什麽。
宏田走过来说,“李白在外面等了三天了,你真的不去吗?”
男人沈默著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看得出你心里有他,为什麽不跟他回去。”
男人看著窗户良久,“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他来找我,只不过是因为他还不习惯,等到他习惯了,也就没什麽了。”
宏田说,“我不明白。”
男人叹了口气,转头,“宏田,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既然这样,我不会让他得到。梁小夜死了,我们之间永远有这条裂痕,坏掉不过是时间的问题,那至少在坏掉之前,给彼此留下点余地。”
宏田皱眉,“聂远,你有时候真是婆婆妈妈的,喜欢他就去抢过来,证明你比梁小夜好一千倍一万倍,哪来那麽多屁事。”
男人有些生气了,瞪著眼睛说,“我又不是你,什麽都要去抢。”
宏田粗bào地伸手抓住男人,将他一把扯到门外,“要是真想放手,现在就去叫他滚,在这里守著算什麽,碍眼的要死。”
男人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语气发狠,“好,我现在就去叫他滚。”
聂远尾随男人一路下楼出门,外面的天气很yīn沈,下著淅淅沥沥的小雨。
男人刚出了门,身後就有人抬著伞追上来,“远哥,你没打伞。”
男人摆手拒绝,飞快地出了外院。院子外面安静的街道边,停著一辆黑色的轿车。
他刚出门,轿车的门就打开,李白从车上走下来,站在雨里看他。
男人还没有开口,李白就笑著冲他伸出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跟我回去,走吧,养不家的野猫。”
男人站在那里没动,李白疑惑地看著他,“怎麽啦,还在闹别扭。”而後笑著就要过来抱他,“我道歉还不行吗?”
男人躲开那个拥抱,说,“李白,我真爱你的自信,你凭什麽认为我会跟你回去?”
李白扑了个空,就抱手仔细打量他,似乎在斟酌他的每一个表qíng。
半响,声音冷了几度,“聂远,我告诉你我累了,这是我最後一次来找你。”旋即,加重语气一字一顿问,“真─的─不─回─去?!。”
男人也一字一顿地回答,“我不会回去,你走吧。”
画面在这一刻定格,聂远站在旁边有种快窒息的感觉,又有一些零碎的画面,如纷繁的碎片般涌进他的脑海。
大脑似乎无法承受般,剧烈地疼痛起来,痛到让人反胃yù呕。
白色的亮光逐渐侵蚀黑暗,再次睁开眼睛他已是满头大汗。
红杉拍拍他的脸,“看来今天已经是极限了,明天再继续吧,直到你想起X的事为止。”而後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给他,“喝下去,你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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