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公司不用来找我,我会回去的。”
“……”
聂远想起被戒严的百达翡丽专卖店,柯瑜说的新品发布会就是指那个吧。竟然放这种一线大牌的鸽子,看来这个家夥就算已贵为歌坛天王,但这种任xing妄为的个xing却还是半点都没有收敛。
突然想起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萧澈,免得让他担心。
但问题是,萧澈的号码是多少。
出租车一路向城外驶去,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公园旁。
胖墩墩的司机转过头来说,“一共是两百三十二块。”
柯瑜在身上摸索著什麽,半响,有点尴尬地偏头看他,“我刚出来得太急,没有带钱。”
聂远沈默。
他现在根本用不到钱,银行卡也在萧澈身上。
“我……也没带。”
柯瑜低头想了一会,就去解手腕上那块铂金的百达翡丽手表,递给司机,“不用找了。”
聂远吓了一跳,抓住对方的手腕,“喂,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柯瑜认真思考了会,把表拿回来放到风衣口袋里,又抬手去取左耳的黑钻耳钉。
聂远一时间真有点哭笑不得。
胖司机转过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柯瑜吧。”
旁边的人沈默著,没有回答。
“那个……我女儿很喜欢你,可以的话,能帮我签个名吗?车费什麽的,当然就不用了。”
这就是所谓的品牌效应吧。
签完名,下了出租车,聂远看著那个萧索寂静的废弃公园,突然想到一件事,“喂,你没带电话对吧?”
“嗯。”
“既没钱,又没电话,我们怎麽回去?!”
柯瑜懒洋洋地笑笑,手揣在风衣口袋里,“那就永远也不要回去了。”
聂远皱眉,“别闹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柯瑜朝公园深处的林子走去,转头冲他神秘的笑笑,“你过来。”
聂远疑惑地跟在他後面。
秋天的天空看起总是特别的高,灰蓝色的苍穹上飘著几缕孤寂的白云。道路两旁的树木下积满落落的枯叶,男人修长的背影在飘零的落叶中有种令人心碎的寂寥。
走到林子的深处,柯瑜转身取下浅咖啡的蛤蟆镜放到风衣口袋里。
“闭上眼睛。”
可能是对方的眼神真的很温柔,又或者是他对柯瑜从来都是没有免疫力的。
聂远几乎没有犹豫,就立刻乖乖闭上了眼睛。
有树叶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把嘴张开。”
聂远猛地睁眼。
男人不羁的,带点忧郁的俊脸蓦然在眼前放大,让他瞬间对不准焦距。
“喂,等等。”
“我不想再等了。”
“唔……”
两片微凉的唇快速地堵上了他的嘴,吞掉所有来不及发出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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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BOSS,远哥失踪了。”
宏田yīn恻恻地眯起双眼,“什麽?”
“我去停车场放购物袋回来……就再也找不到远哥了。”
“废物,还不快去找,叫所有人去找。”
待萧澈走到门口的时候,宏田又叫住他,“等等。”而後站起来,拿过挂在旁边的黑外套,“我跟你一起去。”
靠在真皮的车座上,密闭微暗的车内空间让他想起某段重叠起来的记忆。
两年前的某一天,也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告诉他,阿MIU失踪了。那个时候他只是冷冷地说,他死不了,不用去管他。
然而,那之後的两年,那个逆来顺受的家夥却再也没有回来,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一种类似於恐惧的痛楚突然在心口的某个位置弥散开来。
有的时候,宏田独自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隐隐有种错觉,那个站在他身後很多年,总是低眉顺眼的人依然站在那里,安静地等候他的命令。
但阿MIU终归是没有回来。
不管他把T城,甚至是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翻来覆去找多少遍,都找不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或许是有一些蛛丝马迹的,可他却刻意去忽视了。
阿MIU失踪的前一个星期,曾经跟他说过,帮里有叛徒。
宏田隐隐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他却刻意去回避了。
或许就像秦老爷子说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所以他无法抓住任何一样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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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元宵节快乐哦
这是小柯和大叔第一次在文中正式接吻吧~~~望天
Lost Memory 六 上(失控)
Lost Memory 六 上(失控)
“喂,等等。”
“我不想再等了。”
“唔……”
两片微凉的唇快速地堵上了他的嘴,吞掉所有来不及发出的声音。
聂远因为过於震惊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柯瑜很用力很用力地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含住他的唇,试探xing地轻轻啃噬,见他没有拒绝,就撬开他的牙齿将湿滑的舌探了进去。
舌头触碰到的瞬间,全身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快炸裂开来,胸口被填得满满的,烧得脑子都一片空白。
柯瑜的舌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口腔里探索著,轻轻舔弄他的牙齿,他的口腔,那种熟悉而陌生的气味引得胸口一阵闷痛。
恍惚中,聂远只看得到那头张扬的红发和头顶灰蓝色的苍穹。
他记得他和柯瑜相遇的那个秋天
天空也是这样的颜色。
毫无预兆的,聂远发狠般咬住侵入口腔的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胸口的闷痛。
柯瑜停了一下,却并没有将舌头退出来,而是不怕死地继续缠住他的舌。
他更加用力地咬下去,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柯瑜轻轻吸了口气,而後紧紧把他圈在怀里,勒得他骨头都咯吱作响,仿佛要将他狠狠嵌进身体里。与刚才试探xing的亲吻不同,bào风骤雨般,缠住他想往後缩的舌狠狠允吸,引得背脊一阵阵苏麻。
被柯瑜这样用力地抱在怀里,反反复复的深吻,聂远渐渐被挑逗地有些按捺不住,只觉得内心深处某种被压抑了很久的渴望‘砰’地一下被点燃了。
不知不觉间,他神志不清地伸手抓紧柯瑜的肩膀,开始回应那激烈的亲吻。
亲吻逐渐变得有些失控。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
他们像两头发qíng的野shòu,急切地拥抱著,撕扯著,纠缠著,像要证明什麽,又像要宣泄什麽。
直到聂远被红发的男人压制在树gān上,撞疼了背脊,他才稍微清醒了些。
柯瑜埋首在他的颈间,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允吸他的脖颈和锁骨。
聂远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男人难耐而专注的神qíng,瞬间有些迷茫,他们这到底是在做什麽?!
“喂,等等。”声音暗哑到连自己也吓一跳。
这次柯瑜没有再一意孤行,真的停下动作,迷惑地看著他。
“我们这样……算什麽?”
“……”
柯瑜沈默地看了他一会,深呼吸一口,半响,放开他说,“我太久没看到你,有点失控。”顿了顿,同他拉开距离,“你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吧。”
聂远感到瞬间又被这个混蛋狠狠扇了一个耳光,气得他一时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本来就没发生什麽。”
“你带我来的什麽鬼地方,快点带我回去。”
柯瑜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头沈默地站著。他的帽子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早已滚落到地上,露出一头张扬的红发在秋风中微扬,豔丽到让人无法bī视。
聂远粗bào地整理好被扯开的衣襟,大步离开。但只走了几步,手腕又被人抓住。他这次几乎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吼过去,“你他妈还想gān嘛?”
柯瑜眼睛有点泛红,示弱一般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小声道,“不要走,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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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今年的邀请函要寄给哪些人?”
西装笔挺的安德鲁老头子恭敬地弯腰为倚在chuáng头的男人点雪茄。
“照旧。”
“那候补者名单呢。”
“jiāo给泽藤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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