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客气gān什么?」徐天似乎在笑。
「那四川女孩的联系方式只有你知道,我希望你能通知她,让她小心。」
「怎么回事?说详细一点。」对面徐天的声音变得认真。弓长把刚才弓音告诉他的新事实,跟徐天复述了一遍。
「糟糕!秦玉红已经知道我们有这个对周世琨不利的人证,如果她想动手,大概……我立刻联系她,你等我消息!」
「等等!」弓长叫住徐天,「我记得你给我看过小音腹部伤痕的照片是不是?」
「怎么了?」
「你把它找出来看看,看看像不像鞋印的一部分?」
「鞋印?」
「是。小音说周世琨老婆在她腹部狠狠踩了一脚,如果我们能证明小音腹部瘀痕与秦玉红鞋印相符,你说我们胜诉的把握会有几成?」弓长声音中不掩兴奋。
「我现在就去比对!」徐天也兴奋起来。总算又有新的突破口了!
一方面柏秋军在帮助弓音对周世琨夫妻起诉,一方面徐天想尽办法去联络那四川女孩。但这女孩突然回乡,无论电话怎么打都无法联系到她,徐天甚至决定跑一趟四川。
「算了,没有用的。我们也不能害了人家女孩,她已经够可怜了,我想周世琨夫妻应该已经对她施加压力,甚至威胁她。」弓长制止徐天。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手上的证据根本不够!警方校方甚至不让我们进周世琨办公室收集证据。」徐天忍不住抱头。
「就算让我们进去也没有用。我可以跟你打赌,对方保证早已请清洁工把里面打扫得gāngān净净!如果能证明小音腹部的伤痕是秦玉红造成的就好了。」弓长苦笑着希望。
「该死的!」徐天气的大骂。
弓长看了他一眼,「徐天,你怎么了?我记得你一向是我们中间最冷静的一个。」
「我……」徐天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要怎么告诉弓长,上面正在派人调查他,隐约有查出什么就吊销他律师执照的意思,而他身为律师,有时候做事就是走在法律边缘,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完全清白到禁得起人家彻查的地步!
「柏律师已经在向法庭申请搜查令,如果快的话,明天就会有结果。」徐天重新振奋,他不想让弓长担心太多。
「就怕秦玉红把那鞋子扔了。」弓长忧虑。
徐天勾起唇角,「所以说你弓长不了解女人吧。且不说一般女孩子,像秦玉红那样有钱有地位的女人,买的鞋子百分之百都是名牌,而名牌代表什么?贵,样式稀少。只听女人大把买新鞋子的,没听过女人不停扔鞋子的。
「我可以跟你打赌,秦玉红一定还保留了那双鞋子,而且她绝不会想到她的鞋印会留在小音腹部。」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这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其实如果能让他们夫妻狗咬狗更好。」徐天期盼。
「目前他们利益一致,几乎不可能。」
「是呀,现在就看柏秋军的手段了。如果他也没辙,弓长,我们恐怕得做好准备。」做好什么准备徐天没说,但弓长显然明白他的意思。
深夜,弓长正打算收摊,就见那消失了几日的人突然出现在摊前。
「你有几天没睡了?」弓长扫了他几眼。
「两、三天吧。你的事怎么样?」这两天光忙自己的事,一时无法分身注意到弓长这边。
「就这样呗。你早点回去睡吧,眼底全黑了。」
「能看出来?」应闲摸摸脸,走到弓长身边自然去抱他的腰。弓长闪开。应闲敏感的知道,他不在的这两天肯定发生了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假装没在意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盒。
「给。」硬塞进男人手里。
「什么?」弓长抬起手看了看这个不足巴掌大小的木盒。手工很jīng致,光看盒子和木质就觉得这小玩意大概不便宜。
「我无意间找到的,送给你。」应闲没跟他说,这是他千年前身为李家家主时,日日悬挂在颈项上的长命锁。他在李园的地下宫殿里,在他曾经亲手建造的密室里发现了这个,而这个密室里还有些其它东西……
弓长打开,用两根手指拈起那条做工极为复杂的……
「这是长命锁?」他看到那个锁上刻了一些字,有点像生辰八字和名字,还有一些吉语。字体让他不是很能看懂,只能大概猜出一些。「这是你的?」
应闲有点失望,他果然没有注意到那长命锁上都刻了些什么。
「是的。」应闲没有否认。
「你送我这种小孩子的东西gān什么?」弓长失笑,关上盒子打算还给应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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