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不停的摩擦来表示我对梁子的爱慕与崇拜,为了让他更加兴奋,我揉`捏着他胸前的RT,捏得他高声叫唤,xing`爱的时候加一点适量的疼痛只会让伴侣更加舒适。
我虚qíng假意的说,对不起,把你捏疼了吧。
他喘着气回答,不,这样就挺好。
我俯下`身去,用舌尖轻轻挑`逗发肿的小红果,把它含在嘴里小心品尝。
梁子的腿又长又结实,无论是大腿还是小腿,一摸都是硬邦邦的肌ròu,非常xing`感,此时他被我cha得chūn叫不已,他蜷曲双腿,大大张开,从膝盖到脚趾都高高的翘着的,有好几次我都想放弃cha他的肛xué,真想一把捏住他的脚腕,一边舔他的脚趾,一边搔弄他的脚心。梁子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分心,他用力挺着腰腹,扭着肛xué竭力迎接JB抽送的角度,他不断命令我再用力点,再cha的深一点。
他的命令就是神谕,比起他的xing,我的偏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简直埋进土里才合适,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愉悦,一旦他满足,我也会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引导着我的xing`yù,只需一根手指便能让我如痴如醉,激动不已。梁子是我的缪斯,当然这与艺术之类无关,我带着无上的憧憬,跪倒在他眼前……
我睁开眼睛,美梦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很不舒服的cháo湿,我暗自叹了口气,解开被单要看果然如此,我又被chūn`梦搞得遗jīng了。
我偷偷摸摸下了chuáng,以最快的速度换了条内裤,大概是最近考试临近,而自己从不听课自然压力不小,挂科的担忧油然而生,最后从我的guī`头发泄了出去。
想来可笑,即便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意yín他长达一年半有余,我却从来没敢凑上去哪怕与他说上一句话。
猥琐两个字怎么写,看看我就知道了。
大概是我意yín的太认真,实在影响生态平衡,一个什么超自然能力者说好吧,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停止你那肮脏的思想。
不过那大概不是什么上帝,而是魔鬼。
一天晚上我在厕所里放水的时候,听到隔间里隐约传出可疑的动静,我一向尊重任何爱好打`pào的人们,心里只有愧疚,生怕自己的出现打扰了二位的缠绵。
可没想到里面的人鼓弄了一阵,其中一个人竟然大模大样的走了出来,他心满意足的冲我笑笑,说:“还以为大晚上没人来这头上自习呢。”
我呆呆看了他两眼,道:“啊,这不快考试了嘛。”
对话结束与梁子的好意提醒,说我裤链还开着,然后扬长而去。
这小子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他,我已经认识他很久了,我几乎每天都要寻找他,看着他,还要暗暗压抑不断上涌的yín`yù,如此反复,我还乐此不疲。
他嚣张、肆无忌惮的态度全然击中了我,能如此近距离的和他说话,我已经相当满足。
没一会我就被寝室人叫到烧烤店,参加老大的失恋慰安会,如我预料,他苦苦追求的美女弃他而去,寻找真爱去也。
老大人很好,但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撬墙角,而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了,借着酒劲死活要去蹂躏那个抢他女朋友的男生,甚至连对方姓名xing别以及寝室位置都调查好了——他这次是做足了功课,足以可见这任GF的美貌可人,否则老大不会如此冲动。
寝室活动必须积极参与,我无聊的跟在最后,正琢磨这个闹剧会以何种模样收场,忽闻老大冷哼一声——原来事件的另一位男主角出现了。
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没说两句,老大就被对方的态度挑的怒火中烧,并且联合起寝室其他兄弟,一起讨伐此人。
问题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梁子,潜意识里我早已厚颜无耻的把他当成最爱,自然不能眼看着他吃亏,我赶紧冲过去挡在梁子身前,故作镇定的说他是我的表弟。
结局便是狭路相逢没人胜,我目送老大他们离去,却听梁子很好笑似的说了一句什么,为了增加讽刺感,还在句尾加了个称呼,表哥。
我尴尬不已,心说刚才真不如让这小子挨揍算了,现在自己冒冒失失替他出头,算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出我的紧张,梁子大发慈悲没有进一步刺激我,只是问了问我的名字,于是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除了意yín,我和他之间,实在没什么jiāo集可言,其实刚开始我把意yín和现实分的很清,直到某天晚上,我又撞见这小子跟人缠绵,而且这回没隔着门。
两人说了两句闲话便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竟然丝毫没有看到躲在箱子后面的我,本来在二人有越轨动作之前,我就应该咳嗽一声示意这里有人,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可我忍不住偷窥二人做`爱,还暗自为自己的好运气叫好。
我又激动又害怕,全身不断的冒汗,很快就将T恤打湿了,我看得到梁子在那人身上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将对方的JB挤进肛xué里,我也听得到他美妙的呻吟,我的阳`具硬了又硬,困在牛仔裤里十分难受,往日的幻想,在今天统统变成现实,唯一遗憾的是,他的pào友不是我。
等他俩做完,我松了口气,同时也在心中感谢那二人的卖力演出,如果不是不方面献身,我真想向他俩表示深切的感激,我真是大饱眼福。
奇怪的是,梁子先是打发走了他的pào友,但他却不急于离开,他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拿出手机。
接着一首吉他曲响彻了整个房间。
这是加州旅馆的前奏,我的手机铃声。
这吉他弹起来没完没了,颇为刺耳,我深切感到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听这首歌了,否则一定会引发一系列的勃`起功能障碍。
我按了手机,仰头看着循声而来的梁子,恍惚之间,我以为我的缪斯出现了。
“看的慡么,表哥。”他得意的笑了。
我开始极尽所能的讨好他,只要他需要,我就像一只忠诚的狗,跟在他身边。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喜欢看到他趾高气昂的使唤我,诸位可以说我是犯贱,我不在乎,但如果这样做能换来他对我的一点兴趣,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梁子这人有个非常固执的习惯,说是习惯毋宁说是怪癖——那就是很少跟同一个人做第二次,他自诩人生苦短,趁能硬的时候尝遍新鲜,阅人无数,老了则靠回忆这些艳遇打发时间。
一方面,我对他的pào友相当嫉妒,而另一方面,正是因为这条xing`爱准则,让人束手束脚,没法对他出手。
毕竟我的梦想是永远拥有他,而不是一夜qíng。
大概是殷勤过了头,梁子对我产生了怀疑,他觉得我是个怪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他也懂得天上不会掉馅饼,保不齐是陨石。
这回他又把我堵在墙角,不断的拿下半身蹭我,挑衅我的忍耐力。我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心说再不做点什么,恐怕就大事不妙。我轻轻推开他,极尽诚恳的表示我只想把他当成弟弟来照顾,别无他想。
这简直是全世界最傻`bī的理由,可话已经脱口而出,再也收不回来了,我的脑子转的飞快,心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继续演下去。
我yù言又止,面露悲伤,一副随你的无奈像。
不久之后我拿到了杂物间的钥匙,只要梁子需要打`pào场地,我便给他开门,然后尽忠尽责的在门口守候。
偶尔听到从里面传来的làng叫,我的东西就不争气的硬了,而梁子慡过之后,总要拿我的裤裆寻开心。
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喜欢偷窥这种事,否则就硬不起来;还假装劝慰我硬了就赶紧发泄出来,憋的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
每次这小子都能想出点刻薄话来,当成是给看门狗的报酬。
我不敢抬头看他,怕他看出我眼里的兴奋——梁子正逐步往我心中期望的形象上迈进,傲慢嚣张,肆无忌惮,主宰我的xing`yù的神。
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持续了半年,终于在我大四时候有了突破。
大四刚一开学,我便迫不及待的约他见面,他痛快的答应了,我想这大概是跟杂物间的钥匙有关,果不其然,话题很快便转到这个上面。
我苦恼的告诉他没有钥匙了,因为上学期末打扫杂物间的时候竟然搞出几个套子来,而拿杂物间钥匙的人只有我。
梁子露出尴尬的笑容,这小子做的次数太多,根本不记得哪一次收拾了,哪一次没收拾。
我再接再厉说自己被迫上jiāo了钥匙,同时辞掉了社团。
梁子正式向我道歉,我大度的表示无所谓,早就厌倦那个社团了。
其实梁子每次gān完,我都会进去打扫,生怕这小子留下什么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捡起一只皱皱巴巴的套子,里面还有一点黏糊糊的jīng`液,才想到了这个主意。
我带梁子去我租好的房子,还把钥匙递给他说以后想做`爱,可以来这里,而且再三表示我绝对不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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