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我和你殉qíng?”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低哑XING感,张玉文忍不住找准那张嘴,凑过头去含住就是一吻。
“我下地狱也会拉你作陪的,放心吧。”二世祖嚣张又yīn险地在黑暗中说道。
“这是我听过的,最让我心动的誓言了。”男人回以一吻,“睡觉吧。”
二世祖与他的qíng敌16 ròu渣
张玉文在这边呆了一周,就风风火火地收拾东西赶回非洲去。
陆城作为公司兼私人代表,一路将他送往机场。
夜半的小型私人飞机,陆城直接将张玉文送到机上。
张玉文起身上卫生间,顺带一把拉了陆城。
两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张玉文一手揽了陆城的腰身,一手钳住对方的下巴。
“来个离别之吻吧。”张大少的气息一迫近,陆城就启唇接招。
这厢吻得难舍难分,外面却不给面子地“咚咚”敲起门来:“少爷,一会儿要起飞了。”
张大少正弄得YU火焚身,直想捆了陆城荷枪实弹地gān一pào,被外面一打扰,不满地皱起眉。最後在陆城嘴里狠狠地吸了两大口,张玉文才拉开他,两人互相整了整凌乱的衣服。
陆城看了一眼他身下顶起的帐篷,促狭一笑:“你这里怎麽办?”
男人的眼神里满是直勾勾的勾引,本来已经想出去的张玉文抬手瞄了一眼表。
“十分钟。”
说完,他一把按住陆城,风卷残云地拉开了两人裤子上的拉链,将两人的裤子拔至大腿。
“我TM爱死你了。”
男人咬住陆城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两只手抓了弹出裤外的两根家夥,急不可耐地撸动起来。
“哦,有多爱?”
陆城发出一声笑问。
他仰著头,任张玉文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两手伸往他身後,托住张玉文半挂著裤子的挺翘臀部,让两人贴得更紧更近。
“我恨不得把你吃了。”
张玉文急促的呼吸打在陆城的脖颈,他一条腿cha进陆城的腿间,让手上动作更为方便。
他想开口让他和自己一起去非洲,让他每时每刻都在自己身边。
但是他没办法开口。
他从来清楚面前这个人是个男人,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要去做的事qíng,张玉文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放弃作为他自己而存在。
他爱他,但因为这个是陆城,张玉文做不到那麽任xing。
张玉文的吻往下,钻进了陆城的衬衣,湿润的唇咬住第一颗扣子,野shòu一样地用牙齿将它撕扯开。
男人喘息失笑:“张玉文,这件衣服可花了我不少钱。”
张玉文咬上他的锁骨,抬了眼,和陆城视线相jiāo。
他突然露出一个笑来,带著与往常的张大少全然不同的一点妩媚的魅惑,陆城的心脏“咚咚”地狠跳了几下。
“唔──”
锁骨被两排牙齿钉住,也不知张大少究竟使了多大的力道,让陆城感觉出火辣辣的痛。
“你是狗啊……”
握著他下身的那两只手加快了动作,同时加重了力道。
张玉文的几个指头顺著柱体往下,突然探进囊袋之间,在那上面毫不怜香惜玉地霸道揉捏几下,就将自己的相同部分和它挤在一起。
他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两人垂在底下的小东西,让它们在他手心里碰撞摩擦,另一只手沿著几乎握不住的两根ROU柱上下揉搓。
“马上就十分钟了。”陆城垂下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与张玉文的手jiāo握著,抓住他们接触得最紧密的那两根。
在暧昧qíngSE地纠结中,两人的动作已几近粗bào,陆城找到张玉文的唇,在开始变得燥热的空气里伸出舌互相“啾啾”地吻著。
外面的人又催促起来。
空气的热和燥热里的两人终於要爆炸一样地,抵在一起,同时大喘著,喷薄一手的浊液。
陆城擦乾净两人的手,为张玉文整了整衣服,低声道。“我走了。”
他打开门,外面站在张玉文的一个小跟班,陆城在他暧昧不明的眼神里走了出去。
张玉文没有对他说再见。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和陆城在洗手间呆这麽久。
意味著bào风雨就要来了。
他需要以实际行动给他爱的这个男人一个jiāo待。
他要他能光明正大地与自己比肩而立,作为他的爱人而非其他。
张玉文拉开门,门外的人还在。
“少爷……”
“不用问了,”张玉文扣上衬衣的第二颗扣子,不看他一眼,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你的脑子里现在想的什麽,就是什麽。”
张玉文走了之後,陆城的生活又恢复成从前那样。
但突然之间又变成一个人,竟有些不习惯了。不论做什麽似乎都会想起张玉文,就连和朋友一起喝酒,说到谁的女朋友谁的小qíng,陆城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这个人那张又慵懒又痞气的脸。
张玉文每天的保留节目是给陆城打电话。
张大少花样百出的话题最後总是会扯到一件事qíng上去,常常弄得陆城恨不得立刻就身在非洲,在非洲大糙原上把这个一点都没有作为0号自觉的人给按在身下办了。
这天晚上陆城在外面喝酒喝得很晚,其间他看了好几回电话,害得其他人都不怀好意地要他“坦白从宽”。
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洗了澡,撑著睡意在chuáng上看了一会儿书,却看的心不在焉。
墙上的时钟已指向两点半,外面夜色深沈。陆城放下书,拿起电话,翻出张玉文的名字。
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陆城从来没有想一个人想得失眠,他第一次qiáng打著jīng神去公司上班时,连助理小於都看出他的倦意。
“小陆主管,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陆城接过咖啡,揉了揉眉心:“让丁楚把他手里的几份采购明细在下午客人来之前做好。”
等助理出去了,陆城拿起电话就拨。
他已经有点担心张玉文是不是出了事。
这一回竟然接通了。
“张玉文?”
“是我,”张大少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正常,只是充满了迷蒙的睡意:“陆城?”
陆城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你在睡午觉?”这边的早晨九点,正是那边的午後,张玉文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所以陆城有些疑惑。
“是啊,昨晚忙了通宵,早上才开始睡觉。”那边的人发出懒懒的鼻音,小动物一样撩人神经。“怎麽了?”
“你昨天没给我电话。”男人开诚布公,老实承认:“我昨晚一晚没睡著。”
“──”那边的人猛的来了jīng神:“陆城──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gān的事qíng是什麽。”
陆城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但他并不准备回答张玉文,只是低声对著话筒说道:“张玉文,照顾好自己。”
两人的关系现在是突飞猛进,甜得发腻,就是相隔著大洲大洋,每天都能腻腻歪歪得像水一样,亏陆城能这麽快进入角色。虽然他本就是个温柔的人。
那边的人已经没有了睡意,他仿佛就在陆城耳边耳语,“陆城……你知不知道,我真是爱死你了。”
陆城想伸手去触摸他的脸,他的身子,可是他眼前只有一部电话,“我知道。”他说:“我也是,张玉文。”
张玉文说,“说。”
“什麽?”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说你爱我,快说!”
张玉文突然急躁起来,仿佛急於求证,声音都突然变了色。
“我爱你。”男人说。
这是他第一次对张玉文说他爱他,虽然他们的爱开始得并不久。
但仿佛已经在好久以前,他们就已经在一起。只是从来都是张玉文主动,张玉文的行动力qiáng得没有几个人能超得过他。
陆城偶尔都会觉得,自己是真的败给了这人。
“陆城,我不会放开你的,”张大少压低声音,仿佛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就凭你也爱我爱得要死。”
陆城在电话的这一端,他看不到张玉文的神qíng,但他心里隐隐知道,张玉文那边或许是真的出了事qíng。
关於他们的。
“我才没有爱你爱得要死。”男人温柔地笑:“我会活著爱你。”
“哈,你这混蛋,”张大少在那边翻身起了chuáng,“不管怎样,陆城,你要相信我。”
“我信你,我说过。”男人无声地勾起唇角:“不管什麽事qíng,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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