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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丫头的主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请期待下次它的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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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下,萧霄拿出手机拨了锺浩之的电话。
“我在酒吧,我没有力气了。”
他不记得他说了什麽。
只知道清晨四点多,天仍然漆黑一片的时候,他坐在酒吧门口不远处的花坛上,看到了从出租车上冲下来的人影。
“老公。”他唤他。
锺浩之的身影一顿,原地转身,缓步走向蹲在地上的人面前。
“老公。”他不依不饶。
“你醉了。”锺浩之蹲在他身边,摸了摸他脑袋。
“老公。”
“我们五年前分手的,你忘了?”锺浩之无奈。
萧霄不出声了,他红著眼抿著嘴,伸出手抓著锺浩之的胳膊,想了半天,问:“你怎麽来了?”
“我以为你又出事了。”
白天里听他说晚上有私人派对,凌晨三点半听到他电话里说没力气了,他怎能不怀疑又是出了什麽事?
“呵,我逗你玩呢!”萧霄咯咯大笑,几乎笑出眼泪来,“锺浩之,我就是想看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没有。”锺浩之拉开他的手,站起身,“萧霄,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你还喜欢我。”萧霄抹掉眼角迸出的泪,一副胜利在握的样子:“和纪文轩分手吧,我们重新开始。”
“萧霄,你以为你是个什麽东西?”锺浩之的声音比这凌晨的温度还要冰冷。
“为了我这什麽都不是的东西,你不是半夜奔过来了麽?”萧霄站起身,让一席凉风chuī散脑袋里的酒jīng,也带走了先前迷蒙的醉意和缠绵的眷意。
“你还是那麽自恋。”锺浩之没有看到萧霄冻地发颤的嘴唇,他心里燃烧的怒意已经盖过所有理智,只是表面的平和却让他更加冷静:“好歹,我们一场朋友,现在也是同个圈子里的人,作为同行,你出事我自然会帮忙。但请你不要误会,还有,我男朋友已经回来了,今天你也亲眼看到,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我对你,没兴趣。”
锺浩之话说完,转过身朝等在边上的出租车走去,刚拉开车门,却听到萧霄的声音很轻很轻地响起。
“那我求你呢?”
“萧霄,你不用再耍我,我没空陪你玩,你找别人去吧。”
哈,找别人去吧。
他居然让他找别人。
萧霄蹲在原地,双眼直直瞪著水泥地面。
他头一次放下自尊,可结果换来满地的泪,和浓得化不开的悲哀。
但是,他不想输。
萧霄并不是容易退缩的人,相反,挑战越大他越有冲劲。
誓有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念头。
锺浩之对纪文轩说:“那小子就是想要所有人为他神魂颠倒,可真到掏心掏肺的时候,他也就不稀罕了。”
萧霄在锺浩之的眼里,或许还是五年前那个xing格尖锐脾气火辣的富家小少爷,是个长不大的毛头孩子。所以锺浩之看不到萧霄眼里的认真,他不信。
凡有锺浩之的地方,便有萧霄。
这成了老乔最近比较头疼的问题。
萧霄的行程已经够满了,可若有跟锺浩之相关的工作,他一概都不许老乔推拖。
渐渐的,行里流行起了八卦,说萧霄暗恋锺浩之,也有的说萧霄追著锺浩之,就跟咬著骨头的小狗一样,死也不松嘴。
萧霄依旧乐呵呵地周旋在圈子里,走他的秀,代他的言,参加他的派对,过他坚韧的生活。
那头萧语从日本追著一个个的国际长途,苦口婆心百般劝说,得来萧霄一句:“姐,我有分寸。”
分寸?怕是一见著锺浩之,“分寸”二字怎麽写他都不知道了。
萧语叹著气,抱著自己一岁大的孩子对身边的老公说:“这都是什麽冤孽!”
看著萧霄在五年前和锺浩之从相识相爱到最後分道扬镳,谁知道一转眼五年後,所有的事所有的感qíng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不。怕只怕只有萧霄一个人回到了原点,而那个锺浩之,却早就走得没踪没影了。
萧语揉著脑袋生疼,几乎是自言自语:“锺浩之,你要敢欺负我弟弟,我跟你没完!”
“锺浩之有什麽错?当年提出分手的是你弟弟。”她老公在一边摇著婴儿chuáng漫不经心地cha嘴。
“你懂个屁!我自己弟弟还不知道?!”萧语依旧是做经纪人时的火爆脾气,“我弟弟活了二十三年,也就对锺浩之认真过这麽一次!”
这句话,她说对了一半。
因为,五年後的这回,是第二次。
萧霄心里也在想:锺浩之你何德何能让我萧霄如此围著你转?
论长相,圈子里的模特个个都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肌ròu有肌ròu,要脸蛋有脸蛋,屁股都比他翘很多!
论xing格,身边的追求者哪个不是温柔体贴百般讨好,没一个敢逆著他萧霄的毛来的,只有锺浩之敢让他萧霄逆毛扮纯良。
论金钱,先不说他自个儿不缺钱用,光周围朋友,谁没有点家底?就他锺浩之一个破小镇出来的设计师,如今再怎麽能赚也比不过人家世代累积的财富!祖坟往那一端,都比你个工作室大得多!
理是这麽讲的,感qíng却不是可以任由掌中的手纹控制的。
挂起来,这密密麻麻的感qíng就是一张蜘蛛网,粘上了便挣脱不开,平铺下来,更是血ròu模糊,粘心带骨还活著经脉,简直惨不忍睹。
萧霄喜欢锺浩之叫他“老婆”,虽然恶心了点,但够甜蜜。
萧霄想念锺浩之说他“别老野在外面”,虽然有夫管严的架势,但至少有人守门。
萧霄更爱锺浩之抱著他,单人房双人chuáng,白花花带著阳光味道的被子里,跟两条蛇一样缠卷在一起过度体温。虽然挤了点,可是很幸福。
幸福啊,萧霄多久没尝过这味道了?
思念越是重,爱就越是不可抑制,奔腾入海、水漫金山,他恨不得化成那条千年百蛇,从金山寺里偷出被法海迷惑去的许仙。
只可惜,锺浩之不是那木纳而没有见解的许仙,虽然薄qíng不减,而纪文轩也不是山雷不动的铁血法海,他倒更像只化成仙的白狐狸jīng。自己麽,就更不是痴qíng一片又道行高深的白蛇妖,他还不想被镇到雷峰塔下,他没那麽傻。
所以,他只能跟著锺浩之的身影,活跃在每一个秀场,然後在每一次的庆功宴上使劲百般解数,一点点去挖锺浩之的心。
这一晚,锺浩之带了纪文轩一起参加庆功宴。远远看去,一样身高的两个人登对地叫人嫉妒。
萧霄甩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咸猪手,端起酒杯朝那两人款款而去。
“文轩,我们又见面了。”
所谓qíng敌见面分外眼红,可萧霄却笑地如沐chūn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看上的是纪文轩。
“很久没见,更漂亮了。”纪文轩笑得优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敬你。”
他倒扣酒杯显示一滴未剩,萧霄也不示弱,同样将手中的酒喝了jīng光。
“你说,我们今晚谁先醉?”萧霄故意贴近纪文轩,俯在他耳边轻言轻语:“甩了锺浩之,我们俩一起玩,如何?”
“虽然我是很喜欢你。”纪文轩的眼里脉脉含qíng,一手已经摸上萧霄的腰,同样贴在他耳旁,用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但是,我可不能放我男朋友一个人,这麽多人对他虎视耽耽,我不放心。要是你不介意,我们三个人,可好?”
“三个人?”萧霄看了眼锺浩之铁青的脸,“我是不介意。”
“呵呵,萧霄你还真是可爱。”纪文轩放开萧霄,转过脸对著锺浩之说:“我是听说他在追你,可没想到,竟然倒贴到这份上他也肯。”
纪文轩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周围一圈人能听个大概,於是都把眼望过来,瞧著好戏似的看著他们三人。
萧霄的笑僵硬在脸上,看著一语不发的锺浩之,他极力压制自己骂人的冲动,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直接倒在了纪文轩的头上。
“做人不要太过分。就是玩3P又怎样?我萧霄不是玩不起的人。想玩随时奉陪,不过记得提早预约。”
玻璃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尖刺却像随著声扎进萧霄心里一样,噗噗冒著血水。可他保持著高傲的姿态,上扬的下巴,极力维持的笑容,酒窝深地像要在脸上钻个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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