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兔子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的处男都给了你,你想不负责任?做梦!”说罢,继续按摩叶定的胸部。他的技巧很好,知道怎麽按摩会让定定感觉舒适。修长的五指有节奏地在那两团诱人的胸脯上跳跃著,时而揉弄rǔ房根部,时而用指腹在被rǔ汁打湿的rǔ晕上反复打著圈圈,捻拨著发硬的流著rǔ白色液体的奶蒂。叶定被他玩的渐渐迷失起来,喃喃呻吟:“唔……轻、轻一点。嗯……”当手指按到rǔ头上方的某个部位时,突然全身蔓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苏麻感,如此的愉悦,“嗯……这里,舒服……”
“这是XXxué,经常按按这个xué位,可以通畅rǔ道。”乔白哑声解释著,麽指再往下一摁,说,“以後我天天帮你按摩好不好?”
叶定哪里还有理智去分析他的话,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胸部上,只茫然地点头应了:“好……”
“老婆好乖。”
继续按摩胸部。rǔ房受到刺激,rǔ白色的奶水源源不断地从奶头里涌出,在叶定象牙色的肌肤上汇聚成一滩滩rǔ白色的小水洼。“好làng费……”乔白舍不得这麽多的奶水被làng费了,索xing将他的衬衫全部解开,然後俯下身,用嘴含住了左边的奶头,狠狠地吮吸起来。另一颗奶头也没闲著,被他用手指堵住奶孔,不让奶水流出来。如此,左边的通畅感便与右边的胀痛感形成了qiáng烈的对比。一边天堂,一边地狱。这样的刺激很快便让叶定无法忍受,难以自持地哀求起来:“唔……乔……乔……”他难受的要命,右边的胸部因为奶头被堵住,rǔ汁无法流出,都涨成了紫红色,“乔……别……只吸那边的,唔……也吸吸这边……”他伸出手,拖住自己右边的rǔ房,想要将那边的rǔ头送进乔白嘴里,好让他也吸吸这边的。谁知道乔白居然不买账,将奶头吐出来,舔了舔流在rǔ晕上的rǔ汁,傲娇道,“我才不要。”
叶定呆掉,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拒绝的一天,下意识地就问为什麽。乔白哼了一声,生气道:“那被女儿吸过的,我不要!”
“你──”叶定顿时感觉很受伤,什麽意思啊!要自己喂女儿的是他,现在嫌弃的也是,如果有一天自己被qiángjian了,他是不是还嫌自己脏?越想越生气,叶定的脾气也上来了,抬腿便将兔子踹了下去,拉上自己的衬衣,恼羞成怒地吼道,“滚蛋吧,老子还不让你吸了呢。”
兔子磨牙:“你以为你不想要就不要了吗?”他做出电视剧里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用手挑起男人的下巴,邪魅一笑,“这里可是没有人的,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用!”
“你──你──”叶定气的直打哆嗦,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被禽shòu模式全开的恶魔兔重新压倒,三两下剥开了上衣,然後继续玩弄起了胸部。不过这次,兔子吮吸的却是他左边的胸部。 “你……”这家夥……
红唇含住那颗可爱的rǔ头,稍稍用力一吮,香甜浓郁的rǔ汁便如泄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进了他的嘴里,量之多竟让兔子来不及吞咽。
“唔唔……啊……”娟娟的奶水顺著rǔ道流出来,胸部的胀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轻松感,身体就像飘到了云端之上,甚至产生了微微眩晕的迷幻感。男人眼里的焦点渐渐消失,眸底跃起一团qíngyù的火焰。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
耳边,传来乔白低低的一声咕哝:“我才不会嫌弃你,你可是我的宝贝疙瘩啊……”
这样一句话,竟让叶定产生了一种浓烈的幸福感。因为幸福感,所以煽动的qíngyù更加炽烈,下体的蜜花开始湿润,泛起了酸意。
好想要。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做爱了,身体的渴望已经压抑到了极致。而这段时间乔白因为顾忌著他的身体,在chuáng上顶多只是用手隔著裤子在外面揉一揉,根本不敢真刀实枪的去做。习惯xing爱的两个小xué,饥渴到了无法控制的状态。每个夜晚,当乔白从背後紧紧拥住他时,他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火热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大腿根,炙热的吓人,甚至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两条巨物的脉动。他想做爱,想被乔白用两根巨大的ròu棒cha入,想被男人狠狠的caogān,想被搞到一次又一次的高cháo,日夜绞缠,一直做,一直做,做到世界末日……啊……这样想著,他的双腿便qíng不自禁地夹紧了,难耐地摩擦著,下体的骚xué一张一合,胯下的xing器也高高隆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爱的小帐篷。 qíng难自禁,他甚至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乔白的脖颈,挺起下身难耐地往他身上磨蹭,靡靡呻吟著:“要……要……乔……唔……”
两边的rǔ房被乔白轮流玩弄吮吸著,rǔ汁太多来不及吞咽,便都顺著胸膛到处蔓延了,很快便将他整个人都弄的湿嗒嗒的。阳光下,山花烂漫的糙坪里,空气中浮dàng著花与rǔ汁的甜蜜香气,摄人心魄。
乔白吸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他两颗rǔ头都吸的红肿不堪,稍稍一碰就刺痒难忍之後,才停了下来,说:“好甜。”他的声音明显变得沙哑了,叶定知道,那是他也想要自己的最好反应。
果然,乔白在说了这句话後,便开始转移目标,转而进攻他的下体。手顺著他的胸膛一点一点下滑,最後落在他的两腿间,隔著裤子,狠狠地摸了一把藏在里面的水xué。叶定被他的动作顿时激的浑身一抖,猛地抓住他的手,颤声:“别……”他虽然也很想要,可这里是郊外,随时都会有行人路过。叶定虽然平时和兔子鬼混惯了,但说到底,骨子里其实还是个传统的男xing,无法接受在外面野合。所以他qiáng忍著想要的yù望,哀求:“不要在这里做。会……会有人……” “不会的。”
乔白捉住他的手,目光怎麽也无法从他半luǒ的身体上挪开。金色阳光下男人的luǒ体,就像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阿波罗,象牙色的没有瑕疵的肌肤,肌ròu分布均匀,骨骼排列如同几何jīng密的计算,不纤细,不柔弱,不过分jīng壮,每一处都是完美。生育并未影响他的身材,反而给他增添了神xing的光辉。
他的脸上是因为自己而浮出的腼腆绯红,那微微开启的红唇像是在索吻,扇子般的眼睫毛羞涩的轻颤个不停,那隆起的依旧在分泌奶水的双rǔ,是他最美丽的改变,小腹上的皮肤仍旧有些松,这是他为自己付出的记号,还有裤子下那藏起来的诱人的幽谷,此时必定也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流出娟娟溪流来了……
太诱人了,这样的定定,简直就是尤物。
乔白觉得实在没有定力再去忍耐。他本就是食ròuxing动物,这些日子并不比叶定好受,能忍到今天已算到了极限。现下好容易过了“坐月子”期,可以自由自在地做到天荒地老了,这种时候就算阎王老子来催他投胎,他也要打完一pào再去投入轮回道。
抱著这样的念头,他说出了一句违心的谎话:“放心,不会有人来的。这里这麽偏僻,就算来了也不会发现我们。”
叶定一时间也想不出他的话有什麽不对劲,假如真的不会有人来,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和男人野合,也实在有点……“可是这里……”话没说完,乔白便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隔著薄薄的内裤,用力摸了把他那早已yín水泛滥的yínxué,邪笑道,“难道你就不想要吗?我们可是已经很久都没做了。” “我……”叶定红了脸,低头不再吭声。如乔白所言,他的确有点想要…… “都是男人嘛,别这麽放不开。不是有句古诗这样说的麽?”乔白凑过来,附在他耳边舔了一下他敏感的耳垂,“人生在世,须得意尽欢。”
不可否认,兔子真的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只这几句话,便让叶定心结完全就打开了。是啊,有什麽可放不开的呢?自从乔白从死亡线上救回来後,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人生在世,不要想太多,只要快乐就好。因为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再遇见,所以这一世在一起时,便要趁著天还蓝,风还暖,把这辈子想做的事都做掉,想说的话都说完。
所以,他答应了。答应在这野外,和一只发qíng的流氓兔野合。虽然事後他後悔了几百遍,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活埋起来…… 兔子见他答应,嗷一嗓子便扑了过来。怕身下的糙坪划伤肌肤,他很细心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垫在叶定的身下,然後手一抬──
叶定瞬间觉得自己下体一片凉意。低头一看,流氓兔竟然将他的裤子给扯掉了。叶定始终还是不太能适应,下意识地就想逃,乔白却用腿弯压住他的双腿,不让他挣扎。叶定只好软软地哀求:“不、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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