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_膏药狐【完结+番外】(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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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白狠狠地律动著,尽根没入之时,深度几乎想连同根部的囊袋也一同塞进去,他粗喘著拍了几下叶定摇摆不停的屁股,恶狠狠道:“就是要gān死你这làng货。唔,好紧,妈的,明明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麽还这麽紧!放松点!”

  叶定摇著头,小xué却越收越紧:“不……呀……啊啊……好深……你太深了,慢、慢点……”  乔白被他夹的低吼一声,差点就jīng关失守,she了出来。作为一个攻,在受没有she之前他怎麽可以先she呢?於是停下来缓了缓,哄道:“老婆,放松点,你夹的这麽紧我不舒服。”

  “唔……”叶定被他搞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回过头来,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然後乖乖说:“我听老公的。我要让dòngdòng放松下来……给老公cao……”

  说是放松没错,可为毛乔白却觉得越来越紧?来不及计较这些了,被老婆刚才乖巧的样子迷的七荤八素的兔子,几乎是立刻就又动了起来,用他两根ròu棒在叶定的dòng里逞凶斗狠,越cao越快,越cha越深……

  就在二人快要高cháo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两道黑影朝这边走来。叶定的眼角余光正好瞥见了,吓得浑身一抖:“有人!!”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在这瞬间,他竟然就抵达了高cháo。xing器再次喷she,两个骚xué收缩个不停,喷出了大量的yín水。滚烫的yín水浇灌在乔白的guī头上,慡的他小腹一紧,又是几记狠狠的猛cha,便也she了出来,喷出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

  二人几乎是同时抵达了高cháo。

  高cháo完後,两人趴在糙地里喘息著,享受著高cháo後的余韵。乔白窝在叶定的颈窝里,不满地问:“刚才gān嘛要吓唬我,害我这麽早就she了。”叶定累的连力气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开口,“我刚明明看到有人的。”只不过他俩高cháo过後,人影就不见了。乔白好笑道:“该不是你的错觉吧?太紧张了?”叶定摇摇头,又点点头。也许,可能……真的是错觉吧。

  可是,如果真的是错觉的话,为什麽在他被乔白抱上车准备回家时,他却听见了不远处的糙坪里传来几声很熟悉的声音。

  好像有男人的声音在咆哮:“陈诺你这个畜生,你袭警──我cao──啊──”然後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到最後完全消失不见。叶定靠在乔白的怀里,怀疑地问:“你听见了吗?好像有人在叫陈诺。”  乔白摸摸他的头,笑了:“没有啊,你太累了吧?快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嗯。”

  车子朝家开去。旅途还很长,叶定靠在乔白的怀里没有睡著,他悄悄睁开眼睛,chūn光里,他看见乔白专注开车的侧脸,眼里装著的,是他小小的全世界。

  第87章 番外:旅途中的激qíng

  近来,兔子突然变得深沈起来,时常一人坐在窗边远目,眼神幽怨,唉声叹息。问他怎麽回事,他也不肯说,只拿那双大眼睛幽怨地望著,望著,然後幽幽道:我有心事。

  叶定就郁闷了,在这阳光烂漫的花花世界里,他不明白身为一只兔子能有什麽心事?

  半夜,叶定被身边的动作惊醒,看见兔子“悄悄”起了chuáng,披著衣服站在院子里,对著月亮长吁短叹。

  他又在犯什麽神经?

  叶定披上衣服跟了出去:“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外面gān嘛?”不要告诉老子你想嫦娥奔月。

  兔子回过头来看著他,一脸yù言又止的样子。片刻後,他幽幽道:“我有心事。”

  靠!又是这句!叶定耐著xing子好声问:“你有什麽心事?能和我说说吗?”

  兔子摇摇头,叹息一声:“你不懂得。”

  “……”靠!你不说老子怎麽知道懂不懂!叶定沈了口气,又说,“你说出来才知道啊。”

  “我想跟你办场婚礼。”

  叶定掏掏耳朵:“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我想和你举办婚礼,要那种超级豪华的世纪大婚礼。”

  叶定掉头就走。夜风将身後兔子凉凉的一句话送到了耳边:“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今天就跟你说白了,你不答应我这就死给你看!”说罢,小腰一扭,就要撞墙而去。叶定的心肝一抖,手脚便伸了出去,“别……”

  闹剧的结局,自然是,呃,自然是叶定完败。

  婚礼的日期就这麽定了,11月25日,huáng道吉日,宜嫁娶。叶定坐在屋子里看著三个孩子追逐嬉闹著,最大的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最小的也会叼著奶嘴喊妈咪了,现在举行婚礼,这让他那张老皮老脸往哪里搁?更何况男男婚礼在国内罕见,这要真举办了,第二天铁定登头条。於是,叶定决定和兔子好好商量商量。他先语重心长地把其中利害说明了,再动之以qíng晓之以理,最後敲出结论:“你看,能不能换个方式?”

  兔子弯起潋滟的双眸:“譬如呢?”

  “自己在家里随便摆几桌,请威尔斯他们过来喝几杯意思意思就行了。”面对兔子,话还不能太qiáng硬,於是他又添了句,“你的心意我都懂。”

  兔子拖著下巴,严肃地思考了几秒锺,然後摇摇头:“不行。随便摆几桌太俗了。我还是觉得举办世纪大婚礼比较好。”

  “世纪大婚礼làng费钱啊。”

  “不怕,钱我有的是。”

  “……”叶定搽额头,“你难道就不觉得两个男人办婚礼很扎眼吗?我不想第二天登头条。”

  “不怕。媒体处我会打招呼,不会让人乱报道。”

  “到时候围观的人肯定很多。你能管得住媒体,能管得住网络上的悠悠之口吗?”

  “怕什麽?别人说就让他说去呗。”兔子靠在椅子上,优雅地喝了口咖啡,“只要你我真心实意就行了。”

  “这麽说,你是不肯答应了?”

  “这婚礼,我们是办定了。”

  兔子如此qiáng硬的态度,叶定自认为没什麽可说的了,他点点头,道:“好,好,就如你说的办吧。”当天傍晚,他便趁著兔子出门采购婚礼所需的物事时,提著小行李包,离家出走了。

  离开家门前,小儿子吮著奶嘴爬过来,抱住他的大腿,奶声奶气地嘤嘤,无邪的大眼睛似在眨巴著,问:“妈咪,你去哪?”

  叶定心肝一抖,抱起小儿子说:“妈咪要出门一趟,你乖乖的和哥哥姐姐在家里啊。乖。”

  “小宝也要和你一起去,嘤嘤嘤。”

  “不行。”叶定摸摸他的小脑袋,无可奈何,“妈咪也没办法。等过了这几天妈咪就回来了。”

  “嘤嘤嘤,那好的,妈咪你早去早回哦,小宝会很想你的。”

  三个儿子里,叶定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小小年纪就乖巧懂事,像个小大人一样,比大女儿还要像他的贴心小棉袄。叶定抱起小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摸摸他的小脑袋哄了几句,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家门。

  叶大医生在和兔子结婚的八年後,第一百零一次离家出走。

  经过前一百次失败的经验所总结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他决定去乘公jiāo车到市中心,随便找个不要证件的小旅馆住下。正值下班的空当,车站的人排起了长龙,每个人都是疲倦的,苍白的,闷厌的。一个个面上无光,靠著铁栏杆,没jīng打彩,上了一整天的班,衣服的褶皱与脸上的褶皱都写著疲倦,男男女女,没有一点光彩。叶定排在队伍的最後面,车子一来,人们便如同打了jī血似地,拼命地往前推挤。好容易上了车,天上又下起了雨,售票员连忙把车窗关紧,车内的空气便顿时污浊起来,体臭汗味,汽油味,甚至有人在里面吃东西的食物味……叶定被挤在人群里,扶著握杆,随著车子的颠簸而不停的摇晃,觉得有些窒息。这让他想起七岁之前的生活,那时的家里穷,他和母亲出门也是挤这种公jiāo车,每次都被挤的一身是汗,母亲回家後,便会bào躁的诅咒这贫穷的鬼日子,然後摔东西,诅咒他,骂他……

  回忆永远都是痛楚的,纵使过了这麽些年,仍旧让叶定无法自控地在人群里,微微弓起了腰。

  公jiāo车到站了,车上下去了一拨人,没来得及松口气,又挤上了更多的人。耳边是售票员刺耳的叫嚷声:“往里面走,别挤在一起,没票的请买票,谁给老人让个座……”

  叶定被挤的头皮发麻,瞬间产生了想要下车的准备。就在他准备转身下车时,身後突然传来一道低沈的男声:“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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