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仓皇地一回头。对,就是这张面孔。
卓轩手指一勾:“就是你!”
佣人恭顺地小跑过来,卓轩飞快地看左右两眼,把他拽到门後。咳嗽一声见chuáng上的男人仍没反应,便俯在佣人耳边低语一番,最後拿出一叠钞票,塞进对方口袋。
“姑……姑爷,这样不行。”
“不行?”卓轩似笑非笑,“我知道你妈妈病重,等著钱救命。我给的虽然不多,事成之後加起来也有几万,至少可以解你的燃眉之急。”他双手jiāo叉抱臂往墙上一靠,目光犀利看住对方,“当然,你不愿意我可以找其他人来做。只是……我虽然现在没有权势,但至少这间别墅还真是我说了算。你考虑一下後果,如果事qíng败露,於小姐会信你呢?还是我?”说完,他拍了拍佣人的肩。
“可,如果於先生他生了气……”佣人迟疑。
“我会为你说话。”卓轩笑了笑,“其实,肯定会有人告密,你何必……”
“好!我gān!”那人衡量完利弊,竟打断他,“以後我只听姑爷的话。”
“恩,为我办事,我绝不会亏待。去吧,要快!”
“是。” 卓轩看著佣人的背影,露出讽刺的笑容。果然,钱永远是好东西,再加上威胁利用,蚂蚁也会有自己的力量。嗤,於家的人,谁又会在意一个佣人的价值?
卓轩重新反锁好门,拿起餐盘,走到chuáng前坐下。
他抱起男人扶靠在自己胸前,温声说:“大叔,我们吃点东西好吗?” 男人睁了睁眼,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摸摸他身体,似乎更凉了。
卓轩目光转到餐盘,竟意外发现还有一盒治风寒的感冒特效药。看来,这两天的监视,到让顾杩真正动了一点善心。卓轩拿出一粒塞到男人嘴里,可男人怎麽也不肯张嘴吞下。没办法,他只好放在自己嘴里送进男人口中,再喂了些水给他喝。
不知渴了太久,还是怎样,意识迷糊的男人,竟缠住他的舌头,索要更多。
小腹腾地一热,卓轩托起男人的後脑,再难克制的狠狠回缠了过去。
刚才还毫不在状态的男人,这回竟然很快唇舌炽热,柔软的舌尖,不停缠回他,竟是从未有过的热qíng大胆。
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不要怪我!卓轩几乎是恶láng般心急地,扑倒了男人,把被子踢出老远。
不能停止,明明知道不行,还是不能停止!
“杨碧文!”他喊著男人的名字,前戏都还没开始,两人就亢奋的一起战栗起来。明明处在晕晕沈沈状态的男人,也很轻易地就勃起了。
不行了!只是吻根本不够!
只是抚摸根本不够!
手指顺利地伸到男人身下,触到一片湿软的感觉。
该死的!竟然就像天生为他打开的容器,无须再多挑拨,就能承载他的所有。
想到於夕媛可能就在赶来的路上,想到於荣光马上的反应,他更加的激动起来,胡乱地脱去衣服,捧住了男人的脸。
“大叔,只有对不起你了。”他掏出坚硬的xing器,对准男人的入口,难耐地摩擦著。
“啊……”男人一声低泣,他已经qiáng硬地cha入。
“会痛?”明知道男人根本不会听清他的话,还是凑过去,又吻了吻对方的嘴,手指握住男人的xing器上下套弄。
“大叔,我受不了了!”
xing器缓缓退出时,感觉湿润紧绷的甬道,随xing器的抽离,竟开始收缩。在完全抽出一刹,卓轩猛地再往前凶狠地一顶,“啊…啊…”男人叫起来,卓轩退出半寸,再一顶!男人竟然she在了他手心。
26 纠缠
“这麽……敏感……”
手指滴下的jīng液像味催qíng剂,刺激视觉,使埋入男人体内的xing器更加膨胀硬挺。
“……”
握住男人胯骨的卓轩,贪婪的再一次狠狠撞击。紧接著内壁一阵痉挛收缩,巨大的愉悦快感中,令他也达到高cháo,抽出来喷she在男人小腹上。
“大叔!”他气喘吁吁,低吼一声扑倒在男人身上。激烈的律动过後,涌出的却是失去的空虚感。
男人的身体温软若水,承载著他,无论他想怎样,都不会拒绝。
林卓轩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没品。对,他做的事,分明证明他和黎默就是同样卑劣。
这样看著男人,心底就仿佛有针在不停的扎,泛上来隐隐的疼。
这个人还能承受多少……
“大叔……”他支起上身,摸了摸男人发烫的额头,亲亲紧闭的眼皮,伏在耳根问,“会恨我吗?”
昏迷的杨碧文当然不会回答。
他只是大汗淋漓躺著,薄红眼角微微下垂,弧度放大了他的怯懦和善良。
说怯懦又似乎不妥,这样找来,已经需要莫大勇气。
像是飞蛾扑火,盲目决绝。
林卓轩沈默看了他半会,替他穿好衣服,重新盖上被子。
然後隔著被子紧紧拥抱住了男人。
瘦、极瘦……林卓轩闭上眼,伸手抚摸男人凌乱的黑发。
“我,喜欢你……”
心竟然也会颤抖。
“不!你这种蠢男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喜欢!”bào燥又恶狠狠。
可恶的男人却不管他说喜欢还是讨厌,都安静躺著,即使昏迷也带著特有的温柔神色。
有病而可笑的是自己!
林卓轩起身开始穿衣,慢慢擦去手指间的jīng液。
“杨碧文,我们不会再见了!”
他突然恼怒地把一盆水泼到了男人身上。
比起心像被蛀虫一点点噬咬,他宁愿拔出那根针,剧痛过後,学会不轻易怜惜任何人。
──还是不醒?
也许就这样死了。感冒发烧而死,也有这样的例子。
这麽不珍惜自己,愿意送上门来让人玩弄,还不如死掉算了!
他恶毒地咬牙。
林卓轩绝然走出木屋,看见顾杩很懂规矩,保镖们都站在应该站的位置,并没靠近这里。
他又恢复人前的冰冷:“顾杩。”
“林先生!”顾杩冒雨跑来,为他撑伞。
卓轩扫他一眼,迈腿向前不再说话。
默然跟了半天,顾杩终於迟疑地提议:“是不是应该把杨先生送走?”
“於先生让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他还不傻。
“我……并没有报告於先生。”
林卓轩嘲谑地抬眼,“怎麽?想卖人qíng给我。”
“顾杩认为林先生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杨先生也就不用吃些不必要的苦头。”顾杩把头垂得更低。
“我来处理?”他不禁笑了,目光投向远处,“很好!”
换好礼服出来,杨碧文已经在别墅门口躺了不短时间。
天仍下著雨,地面湿腻泥泞,他就那样躺著,在一堆快要枯死的秋糙旁边,身体因为寒冷而籁籁发抖。
竟然有了知觉。
马上不出一个小时,他和於夕媛就是签名盖章的正式夫妻。
婚礼预定在英国举行,两人拿的却是中国结婚证,林卓轩没有通知父母和任何亲戚好友。那个家现在不回也罢,欺瞒他多年,盼的也只是他光耀门楣。
经过男人身边时,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奉命接他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
可只是几米远的距离,却好像很漫长。
突然──身後响动,杨碧文竟蓦然惊醒,半睁开眼,摇摇yù坠爬起身向他追来。
“扑通!”膝盖发软使不上力的男人,láng狈地摔倒了。
明明已经昏迷。
林卓轩微眯起眼晴,太阳xué一跳一跳作痛。
开路的保镖这麽多名,男人还是凭著模糊的听觉,认出了他。
“卓……航!卓……”
他停下脚步。
男人用手扑打地面,因发烧而哑掉的嗓子,不断发出微弱的嘶嘶声。
卓航!林卓轩不禁冷笑,望向前方迷蒙的道路。
“林先生?”顾杩喃喃道。
卓轩抿紧唇线,蓦然转身,在周围保镖冲上去之前,大力拨开众人,紧紧抓住男人的前胸,一把将男人揪起。
“卓……”男人仰脸,吃力地牵动嘴角。
脖子上还留有他吸吮出的红印。
林卓轩霎间爆发,膝盖往前一顶,将软泥似的男人,狠狠摔在地上。
“你满意了?”他冷笑。
男人睁大了眼,趴在地上打了个哆嗦,吓得瑟缩起身体,像只害怕主人痛殴的流làng狗。可他马上又意识到什麽,摸摸索索又向林卓轩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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