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却半点也由不得人,不知不觉,夜色却早已经深了。
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闲的举足轻重,它像极了一场考验,孰赢孰输,都机遇在今晚要得出结果一样。
怡木臣蜷卷在沙发上,看着夜色一点一点的来临,身体里的躁动的qíng绪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本能的紧紧咬着的下唇,因为用力过猛反而使得纯色微微泛着些许白色。虽然,在心里百般抗拒,但是……他也清楚,无论怎么抗拒……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只能承受,想着纾解……却怎么都理不出头绪化解。
只觉得,他的体内好像被人安装了一颗不安分的因子,每到了晚上临近的时候,身子就在一点一点的升温,整个人会变得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变得越来越苏软,发烫……喘气,越来越频繁的喘气、shen吟,渴望……
此时此刻的怡木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一样,觉得自己这么的不堪!
他一面发自内心的憎恶那个叫肖晋的人,恨不得要将他挫骨扬灰,一面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疯狂的想念。
两重的折磨,使得怡木臣的意志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不安……
自从,怡木臣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身体变得异常之后,他就很少让佣人们跟着自己跟进跟出,因为那些不光彩的事qíng对他来说就是个耻rǔ,他不想被第三个人知道。
所以,每次一到了傍晚的时候,怡府就很少会有佣人回到前院里来。
换句话说,每到晚上,偌大的怡府前院只有怡木臣一个人。
昏暗的屋子里,怡木臣蜷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几乎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滚烫的肌肤在一点一点的升温,怡木臣不受控制的用身子微微轻蹭着松软的沙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qiáng舒缓着身上恼人的那些热度。
……
丁汀挂了电话,这已经是第六个了。
怡木臣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丁汀烦闷的揉了揉他亚麻色的头发,长舒了口气。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拿在手上的文件反复的观看,弯弯的眼睛看到怡木臣三个字的时候,qíng不自禁的泛出一丝柔柔的笑意。低头的时候,亚麻色的头发软软的,垂在了两鬓,白钻的耳钉在夕阳的昏红光下淡淡的折she出光泽。一身休闲装,白色的帆布鞋,牛仔裤使得整个人看起来与其说是像是个律师倒不如说是大学生来得相称。
其实,这份关于怡式企业在国外所有的资产和商业贸易值得评估,对于怡木臣来说也不是那么急着用。
不过,丁汀却是花费了好几个通宵,做出来的。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一旦碰上了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事qíng,理智在不能站在自己这一边。
还记得,他上一次在慈善晚宴上见到怡木臣的之后,虽然心理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再这么反复的想起这个叫怡木臣的男人,但是他还是不受控制,就是忍不住。反而,越是克制就越是疯狂的想念。
那个人好像带着魔力,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引起他的注意,久久难以忘记。
虽然知道自己对于那个男人抱着的想法很不正常,但是他还是管不住自己所想所看。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大后天就要订婚了,可是随着婚期的bī近他对于那个男人的渴望却渐渐变得越来越根深蒂固。
所以,他才会连夜赶制文件,忙着估算,初衷只是为了尽早的断了和怡木臣再接触的机会。
他怕万一……
于是,经过好几个通宵才算完成。
谁知道他就像是一个急于讨好别人的孩子,竟只记得急于看见他,早忘了原来的初衷。满心满愿的只渴望讨好的那个人,哪怕只是稍微有一丝一毫的回应,他就仿佛是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夸赞一样。
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努力让自己尽量想一个正常的快要订婚的新郎……可是,他却还是瞒不住自己。
……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优雅的举手投足,还有那双晶亮的眼睛让人沉迷,明明长得并不是俊美的让人窒息,可是却总是有能力让人过目不忘,那种清清淡淡的感觉虽然不浓烈但是一旦留在心中就成了无法磨灭的印象。
一眼……
溢满心口的渴望,几乎要把整个人吞噬了。
他不过只是想再多看一眼。
天色已经快黑透了,丁汀系好安全带,把厚厚一叠的文件小心的放在副驾驶座上,便驱车朝着怡府开去。
怡木臣府上的佣人们大多也算是认识丁律师,所以见到丁汀也不觉得奇怪。
丁汀倒是因为要见怡木臣反而显得紧张了很多,紧紧地拿着文件走到怡府门前,临进门前还不忘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脸上带着跃跃yù试的兴奋。
第二十五章
走进前院,正打算敲门,丁汀意外的发现原来门竟然是半掩着的。怡府的下人怎么可以这么马虎……
正想着,丁汀却忽然安静下来。
只是看着那扇半掩着的门。
好像,有些不对劲……
院里外,在两盏灯的复古的红色壁灯映衬下,反而使得怡木臣屋子里的一切好像都陷入了黑暗之中。那间黑得像墨一样的屋子仿佛也一瞬间成了一个异度而陌生的空间,因为看不清楚前面仿究竟有什么反而更显得诱人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呼……”
细微的听见,隐隐约约黑漆漆的屋里传出一声声的急促的喘气声。
那声音虽然低低沉沉,但是却意外的很好听。声音里明明满满的都是听起来难以忍耐的痛苦,可是细细辨别又觉得听起来,又夹杂着几许欢愉。粗重而喑哑,让听见的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缓缓地……
接连不断的从屋子里传出的断断续续得到喘息,让丁汀整个人几乎僵在原地,他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可是,意外的,他的耳朵却烧得难受。
虽然只是几声,但是他还是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gān燥的吞了口口水,丁汀稳了好办天的心神,脸颊烧得通红。纤长的手略带着颤抖的抚上了虚掩着的房门。
心底明明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样做可能会导致难以挽回的后果,可是……
此刻的他,再也找不到以往的半分冷静和自持。
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只想看看他,看看黑暗包裹下的他,发生了什么……就一眼。
门,被缓缓地推开。
丁汀动作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边的吊灯。
那吊灯隐隐的散发着橙色一般的暖色调,随即刚才还漆黑的看不清任何东西的屋子顿时笼罩在暧昧的暖色光下。
光很柔和,就好像怡木臣给人的感觉一样,轻而缓,让人忍不住随着他略带慵懒的心神放慢了脚步,一旦注意就再难舍难分。
虽然丁汀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眼前香、艳至极的这一幕,还是让他刹那间忘记了呼吸,只剩下心脏的位置剧烈而猛烈的跳动着。
砰砰……的心跳声,好像要跳出来了,碰撞的心,竟第一次有种微微发疼的感觉。
丁汀傻站在原地,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只看见,怡木臣近乎赤luo的躺在沙发上,半退下的白色衬衫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香肩半露,漂亮的锁骨在灯光的照she下显得异常的诱人。身下的裤子早就丢弃在地上,上面甚至还带着可疑的白、浊,空气里甚至还弥散这一种cuiqíng一般的qingyù、味道。
他那漂亮而修长的腿大开着……更是一片chūn光。眼角眉间哪里还有以前的优雅神色,此时点点的泪光沾染在眼角,湿润的睫毛颤动着好似酒醉后的微醺,虽矜持却勾人。
“你……”丁汀憋红着脸,好半天才说出话来:“这是怎,怎么了?”声音低低的,带着gān涩的暗哑。
怡木臣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白皙的身子带着粉嫩的红色,轻轻地、恼人地、缓缓地用身子蹭着沙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qiáng缓和住浑身即将要燃烧了一样的身子。
“木……臣……”紧紧地咬着下唇,好像单单的只是木臣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做。
怡木臣缓缓地眨动了眼睛,眼角的泪光闪耀着,勾魂摄魄。
……
许久,怡木臣才像是勉qiáng听见有人在叫他。
声音和以往的不一样,不似以前的兴奋,反而徒添了几分克制……
是谁。
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勉qiáng移动了□子,希望能看清楚到底是谁。
可是,还没等看清,有是一波更加激烈的冲击,让他早就迷失的理智,彻底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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