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疯狂地想法,如狂风一样迅速席卷了他仅剩下那些为数不多的理智。
忍不住。
真的忍不住使得身体的贴近,再贴近,连……呼吸相互的热络一般。
“滚开点……”
怡木臣声音有些轻,几乎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嗯……在说什么。”丁汀的若有似无的贴在怡木臣的耳边,喃喃道,手却不受控制的滑向了怡木臣的大腿内侧,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沉长不稳。
怡木臣皱着的眉更深了:“你在试探我的底线……”
“底线?”丁汀笑了,手上得动作更加的qing色。
怡木臣面无表qíng,只是微微眯了眯眼,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气氛明明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却变得有些紧张,急促。
果然,下一秒。
怡木臣经忽然扬手猛的重重朝着丁汀的脖颈最脆弱的地方,上手就是闷闷的一下重击!
忽来的袭击,使得丁汀本就没有防备,再加上怡木臣这一拳根本就没有留有余地。咣当一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丁汀,随即整个人重重的歪倒在地上。
即刻,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只觉得眼前猛的一黑,出现了片刻的眩晕。
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怡木臣冷冷的看着,俯身单手拽着丁汀的衣领,狠狠地又是几下重拳,冉泉泄私愤一样,丝毫没有打算手下留qíng的意思。拳头不间断的砸来,使得毫无防备的丁汀有些吃不消。怡木臣打得很狠,拳脚之间,没有丝毫的忧郁。
最后,直到累得快要抬不起手,这才松开丁汀。
怡木臣站着,喘着粗气,yīn沉的看着渐渐地因为疼痛,而越发变得软弱无力的丁汀,躺在地上的láng狈模样。
可是,脸色却依旧难看。
“知错吗?”
“……”丁汀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
很快,甚至还不等丁汀回过神,怡木臣已经俯身揪住丁汀的头发,狠狠地给了好几个耳光。因为扇得太狠,没几下丁汀的唇边就已经见了一些血丝。
“知错了吗?”
“……”丁汀看着怡木臣,脸上全是不敢相信,还有幽深如冷漠眼睛里却出现了一丝裂fèng。
“我告诉你丁汀,以前没人教你,但是现在不代表没有。别以为我什么都不说不做,就真的不知道。我之所以什么都不追究,就是还念着我曾经在老爷子临死的时候答应过,会替他要好好补偿你们。”怡木臣也累得有些气喘,眼眶有些充斥的发红。
“……”
低低的复审凑到丁汀的耳边,第一次说话的声音这般的没有温度,甚至没了以往的和气:“你唯一能庆幸的就是你幸亏是我弟弟,否则,你看看我会不会真的打死你。”
“……”
丁汀有些被打一时反应不过来,两眼只是等着怡木臣,眼神里带着不敢相信一样,只是呆呆的、一味的瞪着怡木臣看。
一脸的震惊,还有……消去了许多的怒气。
这是第一次。
他所有关于怡木臣的记忆力,第一次见到他竟然用这般nüè狠的眼神看着他。仿佛那双一直文雅平静的眼眸里此时只剩下盛怒的火焰攒动。
很混乱。
怡木臣狠狠地松开了丁汀,站起身,理了理白色的毛衣,俯视着躺在地上依旧处于迷惘状态般的丁汀,那近乎冷酷的眼神,让丁汀有些透不过气。
“记住这是给你最后的警告,别再做些我不希望见到的事qíng……还有,你要是有事,就叫刘杰带你自己去看医生。”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丁汀撑着酸疼的身子倚在墙上,愣愣的看着怡木臣直到离开。
怡木臣身影消失的那一刻,说不上什么感觉,不是抵死的愤恨,不是疯狂地报复,而是无尽的……震惊。
第六十二章
清晨。
怡府还是犹如往常一样的安静。
怡木臣依旧和平常一样,享受着早晨的和煦阳光,优雅的喝着红茶,看着今天最新出的报纸。
然后,等刘姐准备好早餐,等着丁汀一起吃饭。
这么寻常的一切,竟真的好像昨晚什么事qíng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丁汀脸上带着青紫的痕迹出现的时候,怡木臣也只是温和的微笑。淡然的眼眸甚至没有多为此停留一秒。轻微一笑,满不在意的询问他,昨晚有没有睡好,甚至是早餐和不和胃口之类,寻常到不能在寻常的家常话。
仿佛昨天那个yīn鸷狠戾的人,竟想不曾存在过一样。
若不是丁汀浑身还是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他甚至以为自己昨晚只不过是一场错觉了,使得他误会了,这个只会凡是微笑亲和的大少爷。
可是。
这一切不是梦。
丁汀真的觉得他开始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了。身上抽筋一样的疼却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他,昨晚这个男人是怎么揍得他险些站不起来,偏偏那张宛若天使一般温和的眼眸里却矛盾的升腾出一丝恶魔的存在。这样剧烈的冲突同时发生在一个人身上,让他觉得新鲜,不解……还有,致命一般的诱惑。
这种复杂的qíng绪甚至导致了他整晚都不能入眠,想起怡木臣那张冷漠的脸,他就觉得兴奋,好像是找到了同类一样。
带着些嗜血一样的疯狂……
而此时,怡木臣却安和的吃着早餐,优雅依旧的模样……这些重重的一切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光,想要弄清楚怡木臣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或许,怡木臣真的比他想想的要复杂,或许,他本就是绝对不容小觑的角色……
可是,若真的是这样,那之前的退让又怎么解释。
丁汀凝视着怡木臣,希望能从那张温和的脸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只可惜,除了一直浅浅淡淡的微笑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qíng绪了。
这种让他想看透却又看不懂的心思,让丁汀忽然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就是。转念间,又觉得事qíng比以前有趣了。
“听说,最近公司在美国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怡木臣缓缓地抬眼,低声说道。
闻声,这才打断了丁汀疑惑的猜想,下一刻换成了以往最熟悉的面孔。随即收起了心理的疑惑,也学着怡木臣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哦,没什么,只是小事一桩,我已经让人跟进这件事了。”
“哥不打算回公司吗?”
“短时间没有这个打算。”
“是吗?”丁汀放下手上的筷子。
“现在公司正处于上升期,频繁的换董事的位子,反而不好。再说,我刚回来,想休息一段时间,回公司的事qíng以后再说吧。”
这对于丁汀来说,确实是个再好不过的决定。他本就不希望怡木臣有机会回去,现在怡式他已经收入囊中,没有理由要吐出来吧。
怡木臣当然知道丁汀心里的打算,也不拆穿。对于他来说,确实较之于打拼事业,他则更偏向乐得享受。何况,丁汀确实有这个能力,客观来说他并不觉得自己有比过丁汀在应付理事会时候的游刃有余。
“过几天我要去
吃饭时,丁汀面带微笑的看着怡木臣,口吻也极其和气的回应着怡木臣的问题。这一顿早餐,几乎险些让人觉得这是一幅再温qíng不过的家族画卷。
由于上次的冲突,丁汀最近收敛了很多。对此,怡木臣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觉得很乐得知道丁汀的识趣。自从雪鹰不再监视他之后,怡木臣这才算是完全闲下来。开始抽时间处理还在手上剩余的几处房产和半年前买的一些债券盈亏的问题,偶尔的时候他也会回公司看看,但是都不会呆上太多的时间。
他有些享受现在的生活。
丁汀的婚礼办得也及其场面。
整个婚礼各个流程,也是挑由最好的婚礼礼仪团队负责,所以虽然参与的人很多,好在硬件的程序上,还算得上是有条不紊。
这几天,报纸电视网络各大媒体,更是都以最大的头条对这件事进行了跟踪报道,影响力可见一斑。婚礼当天,也确实不妄这么多天的大肆报道,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演艺界的名流几乎都是悉数到场,给足了这对新人面子也留足了八卦的噱头。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场婚礼一时风头无两。准确点,与其认为这是一场婚礼,倒不如说是一场高调的政界和商界的一次声势浩大的合并,是一场双赢的jiāo易来的更为准确。
婚礼的晚宴设在丁汀养父家的私人高级酒店内。
婚宴外的一块媒体采访区,积聚了众多的八卦杂志的记者,每当观礼的轿车出现时,必定是会引起一次声势浩大的闪光灯不停歇的闪烁。镁光灯也只为了能捕捉到些关于婚礼的蛛丝马迹,以方便赢得明天的报纸版面。不算场内,场外的保全人员更是出动了好几十人,只为了能维持酒店外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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