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看我?”俩人很近,丁汀说话时唇角有意无意的撩过怡木臣的唇。
……
怡木臣清晰的感觉到丁汀似乎在顶着他,那种感觉让他觉得羞愧又觉得无计可施。丁汀的那双犹如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睛,让怡木臣不敢多看。
“滚远点……”
丁汀却丝毫不以为意,微笑着含住怡木臣的耳廓,热气喷撒着,不时的微微的磨蹭着□,若有似无的撩拨这怡木臣的yu望。
怡木臣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甚至……□,有了抬头意思。
“滚开!”怡木臣觉得又羞又恼,脸上浮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我要……你,这辈子,都别再想我走……”丁汀喃喃的说着,唇一点一点的吻上怡木臣的嘴角。
重重的含住了唇。
怡木臣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动弹不得,甚至连话已经说不出口,无奈的只剩下依依呀呀的声音……这些无意间的举动,使得紧贴着纠缠的二人更为qíngse。
过分热度,让神qíng渐渐恍惚的怡木臣,嘴角溢出了一丝难以自控的呻、吟。
……
渐渐的。
面色红润的怡木臣,眸子里也渐渐地朦胧上了一层迷人的色彩。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更何况,已经禁yu一年多的怡木臣,更经不住这样技巧十足的撩拨,很快的就在越来越热的身体中,陷入了一阵阵的恍惚。
除了,心跳的很快。
丁汀察觉如此,跟家卖力的抚摸和吸吮,似乎在配合怡木臣。
愈来愈清晰而汹涌的感觉,让怡木臣粗喘着,呼吸不过里啊,微微张开了湿润的唇,樱红色的小舌,若隐若现的。
眼神出现了一丝丝迷惘,含着湿湿的水汽……
修长的身子,睡袍不知道何事早已不见了,胸前色泽淡粉的地方被吸吮的翻着晶莹,迷惘的模样更是越发的诱人。
丁汀卖力的讨好着,手越发的不规矩……
不多时,房间里已经想起了浅浅的,低低的,暧昧的呻、yin声。大chuáng微微晃动着,屋里的轻哼声,让人觉得脸红心跳。
丁汀双手自然扣着怡木臣的腰,微微弯着眼眸此时也染着氤氲的湿润一般。
渴望……
急切的渴望几乎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凑近怡木臣,炙热的气息,让彼此的呼吸加重了不少,怡木臣虚掩着的眸子微微发着震动。
勾、人……
这是丁汀最后残存的那点理智,所有能想到的词语。
不知道合适,俩人都陷入了令人眩晕的舒服,彼此拨弄的对方,屋里的气氛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发烫,思绪越发的浑浊不堪。
丁汀的手掌抚摸着怡木臣细微颤抖着的身体,两人呼吸声与唇舌纠缠的声音变得格外的清晰。
怡木臣舒服之极,暧昧的喘息,也变得更为清楚。
丁汀含着笑,一遍分开了怡木臣的腿……
身体紧紧地压着。
怡木臣能感觉到丁汀□正抵着自己的身后,缓缓地……格外清晰地,一点点深入……
他感觉到丁汀在动……
chuáng晃动的一点一点变得剧烈。
“感觉到了么?”丁汀粗喘着气,像是拼了命的在遏制住自己的冲动。
“……”怡木臣羞愤的满脸通红,微微侧过头,不看丁汀。
眼角的睫毛因为湿润,有些粘。
丁汀却不以为意,缓缓地卖力动了起来……
怡木臣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身体过分的诚实,除了惊愕的瞪大了眼之外,就剩下唇边细细碎碎的喘气和呻、吟声……qiáng烈的冲击,甚至连心脏都变得不可收拾的撼动着。
眩晕……
之后的整个人晚上,丁汀不辞辛苦的要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jiāo缠着,深吻了起来……
那份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丁汀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天蒙蒙亮,紧关着的客房门却被缓缓地打开。
一进屋,就闻到屋子里那股qíngyu的味道……让人足以清清楚楚的明白之前客房里的主人,究竟做了什么。
肖晋放下行李,双手环胸看着躺在chuáng上睡意正深的两个人,只觉得火冒三丈。那股子侵入心肺的愤恨让他本就嫌少的理智一点点的倒塌。
捷足先登!
这是他残存理智里,唯一能想到的词。
明明已经就要到了嘴边的东西,结果被人轻而易举给抢了。
那种感觉简直是恼恨了到心肺的感觉,一股子qiáng烈要杀了他得感觉几乎是劈天盖地的袭来。
想也不想的大部走到还在沉睡中的怡木臣身边,猛得一下就掀开了毯子。
……
怡木臣似乎是早已经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微微侧身,竟又从容的又睡下了。
似乎……
压根就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肖晋静静地站在一边,目光含着针一样看着毯子下的那具布满qíngyu后痕迹的身子……
深得发着紫色的眼睛微微收紧。
昏暗的灯从一侧缓缓地照着,让人看不清楚神qíng。
突然,只见。
肖晋抬脚一脚便踢下正在沉睡中的丁汀。
“呲……”丁汀从沉睡中摔醒,半趴在地上。
“你他妈还真是饥不择食!”
闻声,丁汀正要爬起身的动作明显一僵。
索xing再看清楚人之后,竟也不再爬起身,人就直接坐在地毯上。脸上带着怎么都无法隐藏的得意:“呦,我当时谁大早起就这么的大火,半天是我们的肖大管家,怎么到嘴边的肥ròu被人啃了,心里不舒服了?”
丁汀微微挑眉:“你把人藏得结结实实小半年,害得我跟疯了一样到处找人,也没见你坑过一声啊,这叫一报还一报,不到最后一秒,谁都不知道肥ròu是谁的!”
躺在chuáng上的怡木臣闻声,其实早已经醒了。
倒是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是坐起身,扯过一侧的丝被盖在身上,躺下接着又睡了,怡木臣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索xing破罐子破摔。肖晋的眼神,他光想想就觉得心虚,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理亏。
索xing,什么也不管不问了。
摆明了就是打死一个是一个打死一对算一双。
“……”
肖晋攥紧了拳头,手上的青筋微微bào着。
丁汀丝毫不露怯的也昂头等着肖晋,泛着红血色的脸上露出这一丝的狰狞。
屋里的气氛变得很怪异,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怡木臣一遍睡得是风生水起。
肖晋和丁汀几乎像是见了杀父仇人一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安静……
除了,怡木臣偶尔翻身时,身子与chuáng单之间的磨蹭。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推门的声音。
只见,因为怡枫风风火火赶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的骂着:“肖晋,我就见过你这么yīn损的人,我不就跟踪你,单纯的想知道怡木臣到底在哪吗,你他妈至于绕路把我绕到警署门口吗?!幸好我已经换了身份没了案底,否则还不被立马拉去枪毙!你……”怡枫这边正夸赞着自己宛若小白菜一样gān净,那边话还没说完,瞬间是看清眼前的景象,顿时人就剩下沉默了。
……
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被一声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喊声彻底的打破。
“你大爷的!这个混蛋怎么也在这?!”怡枫愤恨的指着丁汀,脸上低着震撼后的癫狂。
肖晋反而见状,整个人越发的变得平静,微微挑着凤眼看着怡枫,摆出一副我也想知道的表qíng,就是恨得磨牙。
丁汀很是得意,双手环胸,一副先来者的姿态,脸上暧昧的笑,还有着一身赤luo的模样,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刚才这间房里发生过什么。
“他先下手了?!”怡枫气得手有些哆嗦。
“……”肖晋看了眼。
依旧闭着眼,装死的怡木臣,愤恨的咬着后槽牙,杀气腾腾的说道:“你说那?”
他们彼此牵制了这么时间,装孙子这么长时间,没想到临到结尾的时候,却被一只土láng刁走了,除了觉得愤恨之外还觉得懊恼。
真的是无止尽的懊恼……
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早下手,好了,现在全都便宜这孙子!
长久的安静之后,怡枫突然缓缓地摘掉了眼睛,看了眼一边的肖晋。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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