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会和普通男人一样做chūn梦?
游雾不可思议地又问:“你真的只梦见过我?”
“嗯……”
游雾立刻兴奋起来,“第一次梦见我是什么时候?”
“我记不清了……”屈寒含混地说,其实他记得很清楚,是和游雾在Y城重逢的那天晚上。
“梦里面我们在做什么?亲亲?爱抚?还是……本垒?”随着最后两个字刻意加重了语气,游雾的表qíng也变得YD起来。
屈寒又脸红了,拗不过游雾的一再bī问,翻身压上他,用自己已然发生变化的某个部位重重地顶了他一下,哑声道:“梦见我们在做这件事……”
游雾吃吃地笑起来,故意扭了扭身体,得意洋洋地说:“原来你真的早就在暗恋我了!”
他不知道他看起来多像顽皮的孩子终于抢到了心爱的玩具,他更不知道他自己有多xing感诱人,屈寒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额头贴住他的,轻声问:“不气我了?”
“还是气!”游雾立刻重新板起脸,他没打算这么快放过他。
“要怎么样才可以不气?”
游雾推开他,恶狠狠地说:“一个星期不准碰我!”
“好……”屈寒慡快地答应了。
此前他发现自己喜欢游雾时,在某种微妙的心理驱使下,上网观摩过男人之间到底怎么做,昨晚他也极力克制了,可是两人毕竟都是新手上路没有经验,在疼痛中,屈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游雾却是难受居多,难以忍受时,他流着眼泪大叫,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还在屈寒的后背抓出了好几道伤痕,差点流血。
那样的惨烈吓到了屈寒,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把游雾弄死,要不是游雾一直说没事,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他差点就不想进行下去了。
虽然知道度过了艰难的第一次,以后经过磨合就会渐渐好起来,可是屈寒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忧,他一想起游雾疼得掉眼泪的样子他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
他不想游雾再受那样的苦,所以他觉得即使一个星期不做,也没什么关系。
结果才过两天,屈寒就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有个成语说得好,食髓知味。
没做过的时候并不会特别想,最多是chūn梦过后会有些躁动,必须劳烦五姑娘帮一下忙。真正得到,体会过那种美妙的滋味,才知道自己已染上一味名叫游雾的瘾,再也戒不了了。
他的脸、身体、身上的气味、笑容、眼神,甚至是一句没有任何含义的话,一声无意间发出的喟叹……都能勾动屈寒心底那根弦。
他忍得痛苦,偏偏游雾还故意露出上身仅围着一条浴巾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卖弄身材,睡觉的时候贴紧他小动作不断,勾得他qíng动后马上又打着哈欠背过身去假装熟睡……
屈寒苦笑着起身去浴室解决,yù望在手心里爆发出来,却没有一丝解脱的快感,想着躺在chuáng上的游雾,很快又一次硬了起来。
两个夜晚下来,屈寒简直要疯了,始作俑者却是一副故作无辜的表qíng。
屈寒一向说到做到,答应过七天不碰游雾,就一直硬着头皮坚持着。
第五天晚上,游雾又故意在屈寒身上煽风点火,屈寒艰难地把他推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整个身体难受得缩成一团,声音有些颤抖地祈求,“小雾,换一种方式惩罚我好不好,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游雾心疼了,他身上也在蠢蠢yù动,从背后搂住他小声说:“我不生你气了,做吧……”
屈寒僵了一下,没有转过身,摇了摇头道:“不行,才过五天,你的伤还没好……”
“我早就没事了……”游雾伸出手在他背后轻轻划着,想起屈寒qiáng硬坚持的“每日检查”,脸上有些发烫,“你早上不是确认过了吗……”
没想到他都这么主动了,屈寒还是说不行。
游雾要气疯了,不管不顾地抓过他的一只手到自己身下,“我不管,我难受!”
屈寒的手动了动,准备像前几天晚上一样用手帮他解决,游雾却气呼呼地挣开了他,口是心非道:“一点都不慡!”
屈寒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一把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连内裤都没穿的身体完全bào露在空气里,虽然开了空调,游雾还是觉得有点冷,打了个冷战,他惊疑地问:“你想做什……么……”
真切地感觉到屈寒温热濡湿的唇舌含住了自己,游雾整个人都懵住了。
屈寒还没怎么动作,光是“他为自己KJ”这个意识就让游雾兴奋得血液直冲上头顶,紧紧地抓住chuáng单才能勉qiáng抑制住大叫的冲动。
……
“慡吗?”屈寒忽然停下动作,抬起头问他。
明明在做这么香艳的事qíng,问这么邪恶的问题,脸上却是淡然的模样,极端的反差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魅惑至极的味道。
几日来的压抑,他几乎要怀疑屈寒是不是天生冷感,却不想他竟然可以这么疯狂……
游雾揪住他乌黑的头发,qíngcháocháo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就要决堤。
快要达到顶点,屈寒却恶意地停了下来,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慡吗?”
游雾闭上眼睛,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肯屈服。
屈寒的双眼微眯,发出锐利的光芒,嘴里狠狠一吸。
游雾终于受不了,失控地叫出声。
屈寒催眠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乖,回答我,我就放过你……”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游雾难受得快要哭出来,却还是倔qiáng地咬紧牙关,死不认输。
屈寒心底叹了口气,终是舍不得继续折磨他。
游雾发泄后,屈寒抓着他的手匆忙地为自己也解决了一次,然后一起洗了个澡,和之前的夜晚一样,屈寒从游雾身后抱着他呈一个汤匙的姿势睡去。
他很喜欢这个睡姿,一只手给游雾当枕头,另一只手扣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游雾也很喜欢这个睡姿,让他觉得温馨,很有安全感。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屈寒已不在身边,听到阳台上传来吉他的声音,他套上睡衣,揉着眼睛走出去。
“外面风大,出来怎么也不披件外套?”屈寒皱着眉拉着他进屋。
确立关系后,这几日来,游雾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念自己。不会觉得烦,反而觉得窝心和甜蜜。
他嘿嘿笑,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一边问:“你怎么一大早起来弹吉他?”
“早上突然有灵感想写首歌……”
游雾想起昨晚的火热,挤眉弄眼道:“不会是很YD的歌吧?”
屈寒失笑。
游雾也笑起来,“弹给我听听。”
“好。”
听完屈寒的弹奏,游雾觉得和他之前写的那些过于小众非主流的曲子相比,这首明显有了不同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姑且臭美地把它归结为恋爱的气息。
“对了,这首歌有没有想好叫什么名字?”他问。
屈寒心qíng好,故意逗他,“叫《慡》怎么样?”
游雾面不改色地接招,“不好,应该叫《激dàng之夜》、《嘿咻的快感》、《让我们一起来摇摆》,或者《觉得慡就叫出来》……”
屈寒哈哈大笑。
游雾怔怔地望着他,“屈寒,你真的变了好多,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屈寒放下吉他,把游雾拉进怀里,开始例行的早安吻,“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不喜欢吗?”
“喜欢……”游雾的回答消融在彼此的呼吸里。
第52章
屈寒和游雾的少年时光都带着缺憾和隐伤,这段时间是他们出生以来过得最快乐最宁静的日子。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么一座孤岛,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打扰,白天游泳钓鱼冲làng晒太阳,晚上在海边弹琴唱歌,夜里拥着对方尽qíng缠绵。
七日禁令之后,屈寒和游雾几乎每天都做,有时甚至会折腾到半夜一两点,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心灵不知不觉间也越贴越近。
他们琉璃岛上呆了近一个月。
十二月初,天气一下子变得特别冷,天气预报近日将有qiáng势台风登陆,游雾和屈寒再不舍岛上的悠闲生活也要结束“蜜月”离开了。
来的时候游雾只带了一个包,半个多月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离开前他特地先回市区买了一只旅行箱才把它们全部装下。相比他的大包小包,屈寒和来时一样,一把吉他,几身换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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