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顷刻变得僵硬,跟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不敢再动弹了。
他的眼神已经有了湿意,灯光下看着很动人,眉梢眼角多了些风qíng,我的药效再次要命的发作,有些不能自持。
显然上次的jiāo合记忆并不美好,sho把胳膊横到我和他胸膛间,不想我再继续下去。
qiáng迫别人一向不是我的喜好,我忍着停了下来,额上渗满了汗,眼睛发红地盯着他。我未说话,他反而先开了口:
“再赌一次,我赢了让我做top。”
我:“……”
我无语,原来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个。
“敢不敢赌?”
连他都开始激我。
“你真的忍得下去吗。”他无所谓地耸肩,悠闲看着我蓄势待发的□,“你也可以现在出去,外面男人多的很,愿意和你上chuáng的应该不难找。”
“比起男人,我更喜欢女人。”
我擦了把湿漉漉的脸颊,气息越喘越急促。
“在这种店找女人?你还不如去jì院找处女,那样还有点可能。”
他笑得一脸轻松,我忍得快要疯掉。
这个时候主动权已经不在我手上,只能认命地举手投降:
“行,你赢了。”
敢qíng这小子早有准备,连赌具都带了过来。我不禁怀疑他这几天是否有让人盯着我,因为他今晚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
做这么多就为了报我上次赢他的仇,他的好胜心是不是太qiáng了。
我看了下他手里的jīng致骰盒,玲珑的图案内里是四个白滑的漂亮骰子,盒子是封闭的,骰子无法落出来,不过它抛出的点可以透过中央的细小镂空直接瞧见。
这种赌具很特别,我以前从未见过,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指不出来。
他的手指细长漂亮,指甲修得十分整洁,在我面前玩着这个细小玩意儿时,让我想到了魔术师摆弄漂亮的手指玩魔术的场景。
想到这里,心下突然便顿悟了。敢qíng这小子是在跟我耍千术呢,这东西里有机关。
不出我意料,他四个六的“混江龙”大招直接把我放傻了。
我说年轻人,你耍老千可以,能不能稍微低调点,隐晦点,需要这么直接麼,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还抛个毛线啊,难道让我学武侠片里,用内功把骰子全部震碎,然后告诉他,无点胜有点吗!
别说我没练过内功,就是我练过,我也绝对不会把它用到这上面,我会gān脆一掌劈到这家伙的脑门上,教教他什么叫做诚实做人,让他后悔做出这么无耻的事qíng。
外行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稍有赌术的赌徒,最忌讳的就是看到千佬。
这种复杂的心qíng是外人无法体会的。打个简单比方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辛苦读了整学期的书,期末考的时候却见到一堆作弊的,最后成绩出来,你的名次还不如他们,吐血三升都不足以表达这种憋屈感。
我曾经跟着我的师傅苦学好几年,不说吃了多少苦,至少那些汗水不是假挥洒的。我们这种人,平生最恨的就是和人对局时对方出老千,如果在赌场抓到这种qíng况,可以不用商量,直接砍掉小指。
如今这小子还在我跟前沾沾自喜,装的好像他是凭真本事赢一般,他倒是没有辜负他的艺人身份。
戏子最擅长的本事,不就是演戏吗。
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我脾气不错,我鲜少有发火的时候,不过眼前这个家伙,明显足够幸运,他有幸看到了我发飙。
Sho还不知道已经触到我底线,不等我也做做样子抛下骰盒,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给我qiáng行按到身下时,他还一脸迷茫,挣扎了下没能成功扭转劣势,便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你想反悔?讲点信用OK?”
我笑了:
“和无耻的人不用讲什么信用。”
Sho恼怒地气红了脸。
力气不如我,打又打不过我,挨了我两拳后,吃痛地皱紧好看的眉毛,才终于乖了下来,配合着我的进入,把腿逐渐张了开来。
和qiáng,jian相差无几,我的进入是粗bào的,他很不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死死抓着旁边的桌沿。
“我明天要上节目……轻…轻点……”
他说话时声音都微微发着抖,眼角已经湿润,蓝蓝的眼眸清澈动人,看去竟然楚楚可怜。
在这一刻,我是想怜惜他的。
无奈药效太过猛烈,我的怜惜之qíng还没完全升腾出来,就又给yù,望盖了过去,然后如动物般的,失去冷静地更加用力地冲撞起他。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留言说缺少参数,谁能告诉我咋回事儿?
Chapter 06 …
Sho离开时连站都站不稳,看我的眼神犹如见了洪水猛shòu,一刻也不愿多呆我旁边似的,迅速逃进了他经纪人开过来的商务车里。
他进去后果断把窗帘放了下来,阻隔了我的视线,然后车子便发动,扬长而去。
我讪讪地掏出一支烟,抽了几口,觉得站在这里也无聊,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沈风给我安排的,挺安静的一套公寓,就是楼层高了点,每次都要在电梯里站很久。
被Sho讨厌到这种程度让我觉得可惜,这小子虽然有时候话多了些,不过xing格还是不错的,比他年龄看去要沉稳许多,就算不发展成这种ròu体关系,当朋友也不错。
不过他之于我,始终也只是两次一夜qíng的关系,我原本就不喜欢男人,也只是略微惆怅了一下。
qíng绪恢复过来,我便把从店里买来写字用的毛笔和毛边纸摆放到书桌上,又准备好墨水,站着桌边发了一会儿愣,才站正姿势,握住笔,一言不发地写划起来。
书法可以静心,我喜欢它,也依赖它。
古有王羲之洗毛笔将门前河水洗黑,我没他那种功力,最多把卫生间的水池洗黑。
洗新买来的湖笔时,我突然想到晚上和sho的激qíng事,考虑到做,爱时好像并没有带套,我嘴角抽搐了下,暗骂自己的急色。
会把安全问题抛到脑后,还真不是我一贯的作风,我只能把这种失误怪罪到bie的头上。
暗骂了自己有一会儿,我才算心静了下来。
其实这样糙糙结束关系也不错,我是个正常人,和男人牵扯出是非不是什么光彩事,如果千惠知道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她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惊诧表qíng。
我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让她失望。
那家bar我已经不打算再去,因为只要一想到bie,我就浑身不舒服,他在我的印象里已经彻底成为yín,魔的化身,和行走的□没有区别。
我很不想承认自己会对一个男的忌惮成这样,不过bie显然是特殊的,他超越人类的范围,我可以勉qiáng承认他对我的威胁。
突然很好奇沈风和bie在chuáng上是什么样子,他一副清心寡yù的圣贤模样,我很难想象出他也会有激qíng的时候。
我现在是替沈风打工,当然也不可能懈怠,很尽责地来到赌场,坐在办公室看着堆积已久的资料。
旁边就是监视器,我翻找资料时,会间或朝那边看上几眼,观察是否有千佬或出乱子。
我不知道沈风到底请了些怎样的帮手,光是一个上午,我就抓到两个有问题的,而在下面巡查的竟然一个都没看出来,见我把一个家伙拎出来,还一起兴奋地望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把这个玩梭哈搞鬼的家伙拉到办公室,一把刀扔到他跟前:
“自己剁,还是我们动手?”
这时先前那几个沈风的手下才终于大彻大悟过来,都纷纷装腔做势地摆出恐吓的表qíng,把跪在地上的家伙吓得直打哆嗦。
他们恐吓人十分擅长,比我专业太多,没几分钟时间,底下这个气息宛若孙子辈的千佬便哭着求饶,把自己的信用卡现金全掏了出来,就差连家里的老婆也捐了。
“规矩不能坏。”我说。
我话刚脱口,那人脸色随即灰白,立刻求救地望向其他几人。
这几个手下都疑惑地看向我,其中一人开口到:
“钱财了事,这是沈爷定的规矩。”
我对沈风立的这个规矩十分不满,黑道不是商人,他玩脱了:
“这里现在归谁管?”
“这……”
“沈爷那边我会谈。”
“那……那好吧,韩哥。”
到底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沈风的这几个手下虽然爱钱,但狠劲不差,砍人时眼皮都不眨下,我朝地上一滩血迹看了眼,对旁边站着的公jī道:
“喊个人来打扫,再喷点清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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