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可以暂时逃过一劫,男子忍不住痛苦涕流:“谢谢钟总……”
简单的一番警告过后,钟石游拉着钞韵凌走出了房间。
还没打过瘾的钞韵凌忍不住瞪着钟石游怒道:“我还没打过瘾哪,你怎么就这么放过他了呢?你忘了他之前跟踪你了吗?”
等钞韵凌骂够了,钟石游才心平气和地说道:“算了吧……他只是听命办事的,打死他也没有用,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对付马元卫,其他的问题都是小事!”
一直跟在后面被忽视了的茱蒂终于忍不住娇滴滴地开口道:“老板……你什么时候结帐呀?”虽然在后面看戏很享受,但是自己刚才那么辛苦演出的酬劳还是很重要的。
“现在……”钟石游说着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钱递给茱蒂:“这些够了吗?”
接过钱大概数了一下,茱蒂立刻眉开眼笑地应道:“哈哈……谢谢老板,以后有这样的好差事,记得叫我哦!”
在临走前茱蒂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对了……有句话人家都憋了很久了……不说出来心里好不舒服哦……呵呵……老板你们真的好般配哦!”
本来已经回到房间的钞韵凌一听到茱蒂的话,立刻又冒了出来,危险的气息看着她质问道:“谁……你刚在说谁般配?……你是不是找死呀!”
“哈哈……”无视钞韵凌的表qíng,茱蒂把钱装进包包里,狂笑着离开了。
看着茱蒂嚣张的样子,钞韵凌恨不得上前撕裂她那幅嘴脸:“笑你个头呀……再笑把你掐死!”
结果转过头他才发现,身旁的钟石游比茱蒂笑得还要夸张、还要欠揍……
第124章:为qíng所困
利用茱蒂勾引钟石游的计划失败以后,孙自鸣便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跟踪钟石游的何俊启身上,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还没有弄清楚钞韵凌和钟石游之间的计划时,他的身份就bào露了。
按道理说这几家公司销售的产品不同、经营理念上也有很大的差异,应该井水不犯河水才对,可偏偏马元卫是个工于心计唯利是图的小人,最喜欢在背后做一些偷jī摸狗的勾当,而这种臭名昭著坏事做尽的小人通常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跟踪钟石游的何俊启和跟踪钞韵凌的何俊生是表兄弟,两人都是那种光长个子不长脑袋的典型,正是因为何俊生跟踪钞韵凌一直没有进展,孙自鸣才派何俊启跟踪钟石游的。
因为马元卫并不赞成跟踪钟石游,所以何俊启的事孙自鸣是瞒着他私下进行的,原本想着有了结果之后再报告到马元卫那领功的,却没想到何俊启跟何俊生的结果一样,跟踪了一天一夜没有任何的发现。这叫孙自鸣怎么能不着急呢!
“你跟踪了一天一夜就没有什么发现吗?一点都没有吗?”孙自鸣扯着嗓子对一旁低着头唯唯诺诺的何俊启咆哮了半个多小时,得到的回应就是两个字“没有”,四个字“真的没有”……
孙自鸣吼累了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接着审问何俊启:“叫你调查的事qíng查的怎么样了,昨天在餐厅里,钟石游和钞韵凌怎么会坐一张桌子上吃饭的?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yīn谋?”
何俊启心想他们何止是一起吃饭呀,根本就是同食同寝才对,不过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他们俩……呃……他们俩没什么yīn谋,昨天是碰巧遇上了,当时餐厅客人特别多,他们没办法才凑在一张桌子上的。”何俊启低着头没敢直视孙自鸣,惟恐一不留神露出马脚。
孙自鸣猜疑的目光扫了何俊启一眼,毫不留qíng地斥责道:“简直是个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现在继续去跟着钟石游……我就不相信他一点缺点都没有,晚一点我再叫茱蒂到他房间试探一下,到时候你就在外面做接应听到了吗?”
“是……我马上就去!”何俊启不敢当面违抗孙自鸣的吩咐,于是只好先应下来再从长计议。
听到要继续跟踪钟石游,何俊启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自己的案底还在钟石游手上保管着,他哪还有胆子继续跟踪哪……可是孙自鸣jiāo代的事qíng,他又不能不做,想来想去,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先把孙自这边稳住,然后直接到钟石游那里坦白,尽快想办法把证据拿回来再说。
来到钟石游的房门口,何俊启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结果隔壁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有什么事吗?”钟石游正在房里和钞韵凌讨论着明天去哪个岛玩,听到有人敲隔壁的房门,他赶紧走出来开门,看到门口站的人是何俊启,钟石游不由得愣了一下。
何俊启看到钟石游从隔壁房里出来,心里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早就应该想到他在钞韵凌房间才对。
确定走廊里空无一人后,何俊启点头哈腰地说道:“钟总……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说!”
钟石游知道他一定会过来告密的,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哦……什么重要的事?”
何俊启贼眉鼠眼地四周环视了一下,小声地说道:“在这里说不太方便!”
听到钟石游不知道和谁在门口讲话,房里的钞韵凌不放心地冲门口喊了一声:“谁呀?鬼鬼祟祟的gān什么呢!”
钞韵凌以为站在门口和钟石游说话的是茱蒂或者是茱蒂的同事,所以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进来吧!”为了弄清楚何俊启来此的目的,更为了不在钞韵凌面前留下话柄,钟石游打开门叫他先进来再说。
看到进来的人是何俊启,钞韵凌的bào脾气一下又窜了出来:“你来gān什么呀?马元卫又叫你来当间谍是不是?胆子不小啊……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何俊启赶忙在一旁赔笑道:“钞总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有恶意的,我过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qíng要告诉你们!”
钞韵凌瞪了他一眼讥笑着冷哼道:“你有重要的事不是应该去通知马元卫吗?到这里来做什么?”
“钞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帮马总做事也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混口饭吃,我真的不是有意跟两位过不去的。”何俊启故意说的可怜兮兮的来博取钟石游和钞韵凌的同qíng。
“你少在那装可怜……像你这种人老子见多了……马元卫的手下TMD的没一个好东西。”钞韵凌是怎么痛快怎么骂,反正他知道自己在钟石游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定格了,在怎么伪装都没有用的。
看到钞韵凌的怒气一直平息不下来,钟石游只好笑着走到他身旁开口道:“你先休息一下好不好,听他把话说完嘛……!”
“哼……”钞韵凌白了钟石游一眼,气汹汹地坐到沙发上拿着旅游杂志随手翻弄着。
安抚完钞韵凌,钟石游抬头朝何俊启问道:“你说吧……什么重要的事qíng?”
何俊启没想到太升路上人人惧怕的冷面钟石游居然对脾气bào躁的钞韵凌这般忍让,难道传闻中说两人不合全都是无稽之谈?他们俩要好的程度似乎也有点不太正常,两个男人住在一间房里已经够奇怪的了……
钟石游见何俊生一直愣在那不出声,于是不愠不火地说了句:“你刚才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qíng要说吗?到底是什么事呢?”
意识到愣的太久了,何俊启神色慌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语无伦次地说道:“对……对……钟总……我想起来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qíng要跟你们说,是孙总……孙总他叫我继续跟踪你,然后还叫我查你们的关系!”
钞韵凌咬着牙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就朝何俊启的身上扔了过去:“你TMD的去死呀!胡说八道什么呢!”
钟石游看着钞韵凌别扭羞涩的可爱样忍不住笑了笑:“呵呵……你还是专心的看看明天去哪个岛玩吧,跟他生气做什么?”
转过头,钟石游看着何俊启继续说道:“其实说了也没关系……估计你说了马元卫也不会相信的,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qíng,否则最后倒霉的人是你自己。”
“是……钟总说的既是!”顿了顿,何俊启突然说道:“对了……钟总,我刚才听孙总说,晚上要叫茱蒂继续去你的房间……”虽然后面的话何俊启没有说出口,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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