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日东从外面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不由大吃一惊,从留下的家丁口中知道了事qíng的简单经过。日东虽然喜欢的是女人,但是由於在国外多年,见多识广,对这种事qíng已经见怪不怪。
日东无奈地唉了一口气,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到银赫的身上,“你与他,就像是地上的泥与天上的云,你顺著他就是了,何必惹恼他,自讨苦吃呢。”
云泥之别?银赫抬起头看向日东,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与厌恶。
日东被银赫眼中qiáng烈的恨意惊到,讪讪地走开。日东去书房没有看到金律的身影,在卧室看到金律,语重心长地说道:“律,我希望你能将jīng力放到正事上来,现在的qíng势不容我们掉以轻心。”
“日东,你放心吧,我不会耽误正事的。”金律指著自己包扎纱布的额头,“你看,他用花盆砸的,够狠吧?如此没有规矩的下人,不教训一下,怎麽能行呢?”
日东无奈地摇摇头,“别太过火。”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PS:其实他们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同的是由於家庭背景、成长环境的不同,使两个人的xing格完全不同。银宝宝像只小羊,小金像只小láng。小金用非常的手段将银宝占为己有。
第十五章 时光倒流
“铃!”响亮的闹锺打破清晨的宁静。
无论前一夜工作多麽晚,或者chuáng上的qíng事多麽缠绵激烈,第二天银赫都会准时上班,从不迟到。靠的就是这个闹表和自己坚qiáng的意志。以前大部分的早晨,银赫会和金律一起去公司,但是自从金律认识了蓝非,在蓝非那里留宿的夜晚越来越多,两个人一起去公司的早晨逐渐变少。
银赫简单地吃过早饭,开著银色的保时捷前往公司,这辆保时捷是去年他生日时,金律送给他的。
银赫到达公司以後,随即开始马不停蹄地工作,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为了能取得和佳索合作的机会,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废寝忘食。如果不是日东来找他一起吃饭,他还没有意识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直到下午一点,金律才到达公司,一副chūn风满面的样子,完全可以想像昨夜的chuáng事是何等的舒畅与如意。
银赫猜测如果不是因为下午的董事会会议,金律恐怕不会回来,此时还乐不思蜀地沈溺於温柔乡中。
会议结束後,日东跟随金律回到办公室。金律一脸疲倦地靠在老板椅上,和日东说道:“叫银赫过来,这个企划目前是由他负责的。”
银赫进屋看到金律闷闷不乐的样子,诧异地问道:“怎麽了?愁眉苦脸的。”
日东微微一笑,“还不是那帮老家夥们,给他施加压力了。”
金律抬眼看向银赫,表qíng郑重地说道:“与佳索集团的合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会尽力而为的。”
“我要的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须成功!”
“我知道了。”银赫看到金律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意识到与佳索集团的合作事qíng经过董事会的召开,已经不单单是两个公司合作的事qíng,变得不同寻常,异常重要。
“如果你没有成功的把握,那麽把它jiāo给日东负责吧。”
银赫低下头一言不发,表qíng黯淡。
“我看没有人会比银赫更适合,就由银赫负责吧!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日东不给金律说话的机会,起身便走。
金律再抬起头,看到的银赫依然低著头默不作声的样子,不由一怔,有片刻的恍惚,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後。
那是将银赫送去‘风qíng’调教学校三个月後的一个午後,金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翻著调教学校送来的资料,包括银赫在校期间的表现、各项成绩的分数、他身体的敏感点、适应能力以及需要继续注意和加qiáng的地方等等,均有详细地记录。
金律随意翻了翻,厚厚的一打纸,没有想到调教学校居然专业细致到如此程度。金律不由放下资料,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阳光斜斜地照she进来,将银赫的黑发镀上金色,益发显得迷人。银赫穿著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简单之中不失诱惑,洁白的白衬衫平添一份独特的雅致,紧致的牛仔裤将臀部的弹挺曲线表露无遗,显得双腿更加修长。
银赫整个人站在金色的阳光里,低垂著头,默不作声。金律像打量一件艺术品审视著银赫,想到他以後的身份,想到他受到的调教,想到他chuáng上的风qíng,想到他伺候人时的媚态,这身简单又纯qíng的打扮反而增添了几分xing感的韵味,使人有一种撕掉它的冲动,迫不及待地想一品jú花。
金律带著难以言喻的兴奋,吩咐道:“把头抬起来。”
银赫慢慢地抬起头来,那双纯净的眸子飞快地看了金律一眼,羞怯似的连忙垂下。
银赫明显的变瘦了,下巴微尖,轮廓更加的清晰,衬得那双纯净的眼睛更大更美更耀眼,谁见谁怜。
那一眼看得金律chūn心dàng漾,金律压抑著内心的冲动,凝声说道:“带他去楼上准备吧。”
第十六章 调教後的第一次
夕阳收起了绚烂的光彩,黑暗渐渐地降临大地。
银赫望向窗外,黑暗正缓缓拉开的黑夜序幕,漫长的黑夜意味著狂欢与堕落。
银赫紧张不安地坐在宽大奢华的chuáng上,事先的准备工作清洗、灌肠、扩张已经早早地做完了,就等著主人的到来,随著时间的流逝,银赫越来越紧张,手心渐渐渗出了汗水。
银赫维持这个坐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从客厅被陆晓光带到这间房,这间房在金律房间的隔壁,房内有单独的卫生间。银赫的心里揣著万分羞耻与十分不qíng愿,拿著陆晓光提供的工具,按照在调教学校里学习的步骤与方法,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清洗、灌肠,面红耳赤的他打开门赫然看到陆晓光一脸猥亵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外,想到自己有今日全拜这个人所赐,羞耻感突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qiáng烈的愤怒和恨意。
陆晓光无视银赫怨恨的眼神,装模作样地说道:“准备工作做好了?”
银赫不qíng不愿地应了一声。
陆晓光突然走近,用手指去勾银赫睡袍的腰带。
银赫冷著脸,一扭腰避开了那只令人讨厌的手,退後几步,瞪著他,“你想做什麽?”
“检查啊。我得看看你的准备工作做得是否合格。”说话间,厚颜无耻的他向前移动,站在了银赫的面前,“趴到chuáng上去。”
“用不著你检查!”银赫昂著头,怒瞪著眼睛,两眼闪闪发光,像一只接受挑战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开战的公鹿。
陆晓光被银赫声色俱厉的模样所震到,意识到自己碰他,他可能会和自己玩命,看来今天是占不到半占便宜了,如果被少爷知道,事qíng就麻烦了。陆晓光看著银赫水灵灵的模样,心里痒痒的,极其不甘心却没有办法,气恼地把润滑油扔在银赫的面前,“自己涂上!”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
银赫弯腰捡起润滑油,紧紧地将它攥在手里,恨不得将它捏爆,深吸一口气,紧握的手颓然松开,跌坐在地上,半晌才将润滑油重新拿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涂抹到後庭。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坐立不安的银赫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由於没有吃晚饭,等待的过程中饥饿感越来越qiáng烈,银赫看看可怜的肚子,再看看窗外漆黑的夜幕,看来只能饿到明天了。
要来的终究会来,无处可避。
金律推开房门,看到银赫穿著纯白的睡袍坐在chuáng上茫然地望向窗外,放轻脚步悄然靠近,看到银赫发现自己时惊慌的表qíng不由满眼笑意。
银赫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垂下眼睛不敢正视金律,“少爷。”
金律在chuáng上坐下,眼睛一直不离银赫,伸出手握住银赫的胳膊,略一用力将银赫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银赫身体僵硬地坐在金律的大腿上,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金律察觉到银赫的紧张与不安,gān净清慡的银赫穿著白色睡袍更显得单薄纤弱,虽然经过三个月的调教,但是银赫依然是纤尘不染,像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
金律用手指挑起银赫的下巴,轻声说道:“看著我。”
那双明亮的黑眸里难掩深深的怯意和慌张。
金律笑得如沐chūn风,温柔地问道:“害怕了?”
银赫垂下眼睛,默不作声。
“吻我。”
听到金律的要求,银赫茫然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看向金律。
金律的笑意更加深沈,“亲吻我。”看到银赫没有动作,金律没有生气,嘻笑著说道:“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表现,让我见识一下你在调教学校里究竟学到了什麽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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