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山就是在他奶奶家认识他的,后来成为邻居,成为同学,然后又一起出国。
两人说说笑笑,天书暂时忘记痛苦,和刘正山话说当年往事,度过了一个难得的愉快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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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那边已经全部安排好,只等这边的动作。”保哥坐在驾驶位上,对后席的男人禀告道。
“嗯。知道了。”收回看向某处的目光,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阿保,我要文兴公司副总经理刘正山的全部资料。”
“是。”保哥没问为什么,他只接受命令。
“开回去,我要处理点私事。”
“不去文兴公司了么?”
“晚上七点再来。”
“是。”
全黑的房车缓缓驶动,从路边的临时停车线归回车道。
第七章
天书不知道秦我狂这个血腥男人在发什么火,但是他知道他在发火,从他下狠劲折腾他这点,就能看出来。
把他按在膝头上,像教训小孩一样,狠揍他的屁股,又弄来些大人玩具把他整得死去活来。一般大半个小时就会结束的发泄行为,延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事了后,把他一个人丢在车中不知去向。
天书躺在自己的跑车中身上的感觉近乎麻木。火辣辣的臀部和沉重的下半身,像是已经不属于他,疼痛变得遥远。
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忍受多久?想杀了他,却害怕他的属下报复自己的家人。想要破釜沉舟,他却不能自私的把他的妻、把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拉下深渊。
是啊,他有了孩子,继承他血缘的宝贝,他发誓要给他深深爱情的孩子。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他不想在那个世界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他想保护他的孩子,想要给他的妻与子撑起一片幸福的蓝天。
他要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他要活到孩子可以自保,可以拿起武器攻击敌人的那一天!
也许,那个男人对他这种奇特的兴致,很快就会消失也说不定。
想恨他,却发现恨不能持久。是因为心理上觉得文家确实欠他的么?但对那个男人的恐惧和害怕,却已经深植他心底。
结果,晚上七点离开公司,到深夜十点多,天书才支撑着回到家中。
怀孕的妻子已经睡下,冰冷的厨房并没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虽说他也吃不下。
洗了个澡,冲去那男人留下的痕迹,坐在黑dòngdòng的客厅里,天书忽然很想笑。
好像这四个月来,他还是第一次没有晚饭吃。那男人虽然恨着他,不把他当人看的糟蹋着他,却每天必定规律的做好早、晚饭,喊他一起吃。
自己好像也习以为常,就算知道他不是梦兰的表亲,他端饭莱上来,自己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哈哈!”天书笑出了眼泪。他觉得这一切都很滑稽,滑稽得要命!正在处理公事的我狂,则认为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好笑。
他让文天书给过世的父亲和叔伯们上血香,是因为这是他文家欠他们的。他糟蹋同是男人的文天书,是为了泄恨外加羞rǔ那人。
至于他为什么假藉接送的借口,早、晚都来上那么一回,想他受了六、七年的痛苦煎熬,怎能让那人一夕偿清?而今大的发怒,则不外是自己踩在脚下的东西,被人当宝贝似的珍惜让他不慡而已。
文家欠他的,文天书这一辈子、这个人都是要抵给他偿债的。换句话说,文天书也就是他秦我狂的。他想怎么着随他高兴,但别人不能碰,就是他老婆也不行!
碰了,他就要用他的方式把他“洗”gān净。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难不成你在骗我!还是这句话你对刘正山也说过?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背着我乱搞!yíndàng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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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兰,梦兰,你醒醒。”机不可失,不趁今夜那人不在的时候,以后恐怕更没有说出的机会。
“嗯……什么事啊,我好困……”
“梦兰,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这张文件你收好了。”慎重的把一纸文书放到妻子的枕边。
“什么文件?”梦兰依旧半梦半醒。
“保险。如果我出什么意外,孩子将是受益人。另外,我也在律师处立了遗嘱,如果我不在了,你一生也有保障。”天书摸摸她的秀发,尽量克制住悲伤说明道。
保险?遗嘱?梦兰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坐起。她不问丈夫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年纪轻轻的立遗嘱,而是首先拿起枕边的保险书加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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