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些源源不断涌向林家的晦气,小林就找到了高家,没想到一进去就被一个外国男人给捉住了,他烧了纸鹤,凝魂符挡了一遭才得以逃脱,不过灵体太脆弱不敢移动,只缩在花房杂物室中,后来就被小僵给带了回来了。
“外国男人?哪国的?”
“说的是泰语。”小林也不太确定,那人夹杂着生涩的汉语,长得就是老头样子,要不是偶尔说了两句泰语,他也认不出来。
张于水点点头,“你家少爷是被下了鬼祟晦气之类的降头术,我对这些也不太了解,不过到了我们的地方,还要遵守我们的规矩,这种yīn狠的手段,留不得。”
小林一听特别高兴,张于水见小林都快魂飞魄散了,一点都不cao心自己,反倒担心林家少爷,还有都什么年代了,小林还一口一个我家少爷的叫,张于水不由笑眯眯的扫了眼小林,“小林,你该不会喜欢你家少爷吧?”
不等小林说话,张丘就知道猜中了,明明一个鬼,也没有脸红,但就是能看出小林的害羞和窘迫。
“没、没有,你们别瞎说,少爷是要结婚生子的。”小林连忙摆手解释,“我就是担心他,他好了,我就能安心投胎去了。”说到这里,小林自己都没发觉脸上的黯然。
张丘不好在打趣,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一个鬼,还是个男鬼,或许小林忘却前尘投胎才是最好的。
小林受了重创,张丘问裴青借了yīn魂珠,裴青一听他们今天发生的事qíng,兴致勃勃的说:“这种看热闹的事qíng也不叫上我,没义气,明天我也要去林家。”
张丘心想你一天到晚的发qíng,谁敢打扰你啪啪啪小铃铛啊!
不过人多也不是什么坏事,一起去就一起去。
第二天,张于水要先送小胖鬼回家,小僵实在是太烦哭哭啼啼的小胖鬼了,要是再不送走,小僵就忍不住脾气要吃了小胖鬼。
“你家在哪?”
小胖鬼一听要送他回家也不哭了,眼里含着泪高高兴兴的报了地址。
张丘一听,“真是巧了,有钱人还真是多,都往一片山头扎堆了。”
这小胖鬼家也在高家和林家那片别墅山里。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个二哥二嫂的车——
“你竟敢、你竟敢一一”下邳惠王面色苍白,眼底是泼天的怒意。
下身被狠狠顶弄了下,像是嘲笑他现在的处境,下邳惠王咬着唇,忍住不发出一丝声音,上面的人像是觉得好玩一样,大开大合的狠狠cao了进来。
“畜生,我是你皇叔。”下邳惠王隐忍出声,只是一开口,不由泄露出呻吟声。
趴在下邳惠王身上的刘炟伸手捏着下邳惠王的脸颊,听到这句话,嘲笑了声,“想要造侄子反,害死侄子的皇叔?”说完俯下身,狠狠地在下邳惠王嘴上咬了口,眼底的yīn沉与狠辣像是要将人吃进腹中,可接触到软软冰凉的唇时,不由自主的深入。
下邳惠王只觉得嘴里火辣辣的,舌头就跟他现在的人一样无处可躲,被对方狠狠地禁锢着任人索求,耳边是两人羞耻结合处发出的啪啪啪声,下邳惠王从未受过如此耻rǔ,被一个年幼一直带大的孩子这般折rǔ,不由下了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刘炟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刚刚眼底一片柔qíng皆化成狠厉,捏着下邳惠王的下颌,冷冷笑了声,“不过是皇家的一个杂种,也妄想坐上皇位。”
“你说什么?”下邳惠王维持着面上的尊严,“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只是你要是这般诋毀我,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杀了你?杀了你朕还有现在这般乐趣?”刘炟身下退了出来,见他的好皇叔松了口气,下一秒狠狠地贯入,像是将整个东西都要顶弄进去一样,心满意足的听到皇叔平时绝对不可发出的声音,笑道:“你这张脸,哪里适合做皇叔,做朕的脔宠还不错。”
下邳惠王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的容貌说事,尤其是跟以色侍人的底下脔宠相提并论,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
“哈哈哈,好阿衍,你这样生气,底下的嘴可是夹的够深了,果然你跟那个不守妇道的娘一样,忍不住寂寞和侍卫野合才会生下你这么骨子里yíndàng的人。”刘炟嘴里说着刻薄的话,身下被吸得脑髓都要出来,舒慡的俯身不由自主的亲着下邳惠王圆润细膩的肩膀,身下加快速度,很快一个冲击猛地she了进去。
邳惠王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身体里被灌入灼热的体液,像是要将他的人融尽一般。
等刘炟拔出东西退出,满意的看着底下人粉嫩之处涌出的红白之物,这些都是他的,不由笑了下,用手沾着这些污秽之物放到了下邳惠王面前。
“如果你将朕伺候好了,朕不介意让你维持‘皇叔’的体面。”
说皇叔时语气轻佻,下邳惠王头脑还在发晕,他在想刘炟刚才话里的内容,这一切都是刘炟为了不背上乱伦名声胡乱捏造的,白着脸,抿着唇冷冷的盯着上面的人。
刘炟是被下邳惠王带大的,这人的一举一动丝毫神qíng他都了解,当下用手里的污秽之物慢慢涂像这人鲜红薄薄的唇,看到对方眼底的怒意,笑了下。
“朕骗你作何?当初知qíng,朕认真待你做皇叔,你却要谋反,想要害死朕,既然你都不顾年这些年的qíng分,朕何必顾念?”刘炟说完挥手让侍人进来服侍穿衣,见chuáng上下邳惠王伸手取被子遮盖身体,心里冷笑,手上却不由自主的拉过被子替人盖上,做完又不解自己明明想要折rǔ这人,为何又大发善心,不耐烦的冲侍人说:“下去,送水进来。”
侍人胆战心惊,眼神都不敢往chuáng上去,恭顺退下。
一连几日的折rǔ,当下邳惠王看到自己身世的证据摆在眼前,不由苦笑,他原本没想过杀死刘炟,只要自己登上皇位,他以后可以传皇位给炟儿的,只是没想到……即便是这般,他下邳惠王也不是任人羞rǔ的。
手中的毒药是他最后一道底牌了。
最终这杯毒酒还是下邳惠王自己喝了,五脏六腑燃烧,口吐鲜血,下邳惠王看到对面人慌乱错愕的表qíng,慡快的笑了,刘炟了解他,他何尝不知道刘炟。
“我死了,你开心吗?”
“不!”
酒店chuáng上张于水猛然惊醒,伸手摸着怀里熟悉温热的体温,被吵醒的下邳惠王抬头看向对方,“怎么了?”他见张于水脸色很差,紧紧的盯着自己看,像是怕自己下一秒就消失了般。
“我梦到你喝毒药,问我开心吗。”张于水紧紧搂着下邳惠王,胡乱亲着下邳惠王的唇,像是确认人的存在,下邳惠王一阵错愕,知道张于水这是想起以前了,不由乖顺的抱着张于水宽厚的肩膀,像以前这人还是小时候一样,摸着他的脖子,低声道:“我在,我不会死了,我在的。”
张于水封住下邳惠王的唇,下邳惠王眼底带着笑,温柔的张口,很快唇舌jiāo织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阿衍,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我想狠狠贯穿你的身体,我想将我的jīng液浇灌到你身体最深处,我想、我想你全都是我的。”
下邳惠王听闻,笑的竟然有丝勾人,他搂着张于水的背,双腿慢慢打开,盘上了张于水qiáng劲有力的腰,将身体最弱的地方,羞耻的这般张开,张于水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下邳惠王的腰,两人腹部紧紧贴合,另一只手慢慢向下移,摸到下邳惠王软软的后方,笑了下。
“阿衍,你这里都被我gān出水来了。”张于水得意的说,手下没停,顺利的伸进两根指头,来回抽动,很快摸到下邳惠王的敏感处,慢慢揉捻。
听到耳边黏糊又勾人的呻吟声,张于水手下更放肆了。
“嗯、啊、哈手、快点、快点进来。”
身体某处被戳到,下邳惠王瞬间腰软了,如果不是张于水手搂着,整个人跟软泥一样,不过被按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前面已经抬头,得不到释放的下邳惠王毫无意识的开始动身,用前方蹭着张于水的小腹。
“前面、前面也要。”下邳惠王声音软软的要求。
张于水最爱这时候的下邳惠王,在chuáng上毫不羞涩的表现,但是到了人前又十分正经,想让人随时随地撕开他的正经,露出只有自己能看的放dàng来。
“乖阿衍,我手都占着怎么办?”张于水亲昵的咬了下下邳惠王小巧jīng致的耳垂,下面的手抽了出来,下邳惠王又觉得后面空虚痒的厉害,他有时候在想,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像炟 儿说的,骨子里就是yíndàng,但快感冲击着他的思绪,背脊像是通了电流,慡的供起腰,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他想管它的,反正他知道这个人面前,只有这个人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玩弄他的身体,他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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