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笑呵呵的说:“为了发扬‘礼尚往来’这一传统美德,所以为夫决定明天用虫糙红枣炖甲鱼给我家皓皓补身体,那东西补肾益jīng又益气固jīng特别适合你。”
杨皓飞快的将手抽回来忙退开两步,一脸的鄙视,“整日思yín者,禽shòu也,我鄙视你。”
楚寒迅速欺身而上,眼里闪着幽幽绿光,“既然你都说我是禽shòu,那我不gān点禽shòu该gān的事,岂不是很对不起咱这响当当的名号?”
杨皓一边后退,一边朝他挥舞着锅铲,“流氓,再过来,我铲掉你家小弟弟和小咪咪!”
楚寒将人bī到角落里,轻而易举地夺过锅铲,埋怨道:“你真无qíng,亏它还天天都在想着你。”
杨皓突然被男人捞进了怀里,挣扎无果,便只得由他箍着,但嘴巴还是不老实,“我去,竟然用那里来想我,真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蹄子拿开不要摸我,哥跟你不是一国的。”
楚寒的手从他的睡衣下端侵入,顺着他的腰侧一路而上,停在胸前温柔地抚摸着,轻声问道:“皓皓,你没有问题想问我么?”
杨皓心里怔了怔,反问道:“我应该要有问题问你么?”
楚寒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既然你没问题问我,那我有问题问你,为什么买这么多玫瑰花?”
他记得杨皓有个习惯,心qíng不好时就喜欢买东西,而且只认着一样东西买,一买就是一大堆——现在他们家满客厅都是玫瑰,估计书房和卧室也不少。
杨皓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昨儿个大家在客厅喝酒又抽烟,今儿虽然收拾gān净了,不过那味儿还挺大的,摆点花在那里既能当空气清新剂用还能美化环境,多好。”
楚寒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皓皓,以前你从来不在我面前撒谎的。”
杨皓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迅速低头垂目不吭声了。
“听你同事说你今天去过一趟市中心换咖啡机,看见我和她了,是不是?”
杨皓点点头。
楚寒抬起他的下巴,眸底的目光温柔又有些霸道,“是害怕了,还是生气了?”
“我怎会生你的气。”
“那就是害怕啰?”
“……”
“傻瓜,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着你。”
杨皓垂着眼帘不看他,他不是害怕只是有点不安而已。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爱把懦弱当善良的杨皓了。
对于今天所看到的和以后要面临的很多复杂的问题,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只是,人是qíng感动物,无论多理xing的人也会有qíng感纠结的时候。
再次看见那个当年让他受尽折磨和侮rǔ的女人时,杨皓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恐惧和愤恨。
然而,要他完全不在乎,那也绝对不可能。
他也知道无论女人再使什么诡计都不可能影响他和楚寒之间的感qíng。
但是心还是会不受他控制的泛起不安感。
楚寒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额头递了过去,“你知道她今天跟我提了一个多么荒唐的要求么?”
杨皓淡淡的掀了眼帘,男人的一言一行总能使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安下心来。
“他要我的jīng子。”说这话时,楚寒满眼都是嘲讽。
杨皓瞪大眼睛,“她想找人生试管婴儿?”
楚寒是他们家九代单传,他父母以前从没想过他们和楚寒之间的关系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楚幕天三十岁那年出过一次车祸,伤了根,不能再生育。
但四年前他bī着楚寒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楚寒的母亲这样要求,又是何用意?
“她说我必须得给楚家留下香火,那是我应尽的义务。”楚寒的声音透着一种淡淡的愤怒,“皓皓你说要是我也像楚市长一样不能再生育,为了尽义务我是不是还得去给她们造一管jīng子出来?”
杨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楚寒的母亲,他早在几年前就领教过她的蛮横和无理。
楚寒轻轻地吻着杨皓的唇角,柔声道:“皓皓,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qíng都不准再像当年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我。
当年他母亲害得杨皓差点被一群男的轮-bào,在挣扎的过程中杨皓捅了其中一个男的两刀,事后对方制造假证反咬他一口,害他蹲了一个多星期的监狱,出来之后,不知怎的又染上了毒瘾。
那时他的抑郁症便开始急剧恶化,在戒毒的那一个多月里几度jīng神崩溃企图自杀。
当时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楚寒。
那时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没真正合过眼,只能在给杨皓打了镇静剂之后才敢闭上眼睛补个觉。
现在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幸好,幸好,他的杨皓现在好好的。
吃完晚饭,杨皓趴在chuáng上用平板电脑和苗可聊天,楚寒洗完澡出来本想给他来个泰山压顶,怎料那家伙在楚寒朝他扑去的时候使劲儿往前爬了两下。
结果楚寒就只扑到了某人的下半身,脸刚好砸在他那滚圆挺翘的屁股上。
楚寒在那两坨软ròu上蹭了蹭,轻笑道:“宝贝儿,你屁股真有弹xing,让为夫试试口感吧。”
杨皓转过头怒目而视,“你敢,信不信哥放屁崩你一脸。”
他话音刚落,楚寒突然一把扒拉下他的裤子,然后凑上去狠狠的吧唧了一口,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嗯,口感真不错。”
杨皓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还可以更流氓一点。”说着企图去拉他的裤子。
楚寒一把按住他的手顺着他的身体爬上去了一些,“你不是腰酸么,来为夫今儿好好伺候你。”
杨皓两只前蹄子不停扑腾,“不用,下午边哲给我做了艾灸还拔了火罐,已经不酸了。”
楚寒神色一凛,“边哲给你做艾灸还拔火罐,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下午他看我在揉腰,问我是不是腰酸痛得厉害,还说我有轻度的命门火衰证,我平时那点儿破毛病人家从我面色和头发就看出来了,免费帮我艾灸还拔了火罐,好人呐。”
楚寒蹙了蹙眉头,没再发表任何意见,他叫人查边哲,目前什么也没查到。
似乎边哲还真像他面上说的那么回事儿,但楚寒总觉得他接近杨皓的动机不单纯。
而就在他和杨皓嬉戏打闹那会儿,边哲下班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了腰。
大脑里的神经瞬间绷成了细线,太阳xué突突的跳个不停,边哲的身体难以控制的轻颤着。
男人的唇顺着他的耳廓来回游移,低沉醇厚的嗓音像蛇一样慢悠悠的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小家伙,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童鞋中秋节快乐~\(≧▽≦)/~【群吻
10
10、第十章 禁忌承欢 …
边哲瞬也不瞬的盯着凝固不动的黑暗,大脑里的每根神经都在被疼痛争先恐后的啃噬着。
冷汗渗出额头沿着紧绷的轮廓线条滑落至鄂尖,一滴一滴的打在chuáng单上,总不停息。
单薄的身体冷得跟刚从冰箱拎出来的一样。
即使拥着他的男人身体烫得似滚沸的岩浆,也依旧不能温暖他丝毫。
他的僵硬让原本xing质高昂的男人有种被泼冷水的感觉,他有些许生气。
边哲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可此时他还是死咬着腮帮不打算吭声。
一根两寸长的纯银制毫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钻进了他的太阳xué,那点微弱的刺痛被早已麻木的神经完全过滤,所以他是感受不到的,不过胸口紧随而至的胀痛感他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掉。
温热的液体在喉头滚了两滚,他bī着自己生生将它吞回肚里,鼻间却飘出了一缕血腥的味道。
“真淘气。”对于边哲的无声反抗,男人只淡淡的给了三个字评价。
随即一把扯过边哲凌乱的长发,照着他头顶的通天xué不深不浅的又扎了一针。
霎时锐痛狂袭,边哲被迫仰着头,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大,却什么也看不清。
他被束缚在了黑暗里,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qíng,也不知道为啥男人能在黑暗里扎的这么准,他只感觉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疯狂地啃咬着他的神经和皮ròu,噬疼感开始变得愈加清晰起来。
“这么不听话,是想让我把你接回去再好好教育一番么?”
男人细密的吻落在边哲冰冷的颈项,犹如红烙铁一般,一下一下烙着他的皮肤,皮未烂,疼却已深入骨髓,将他的意识和坚持击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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