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如果要再在上面戳上一刀,想要再愈合就不会像原来那么容易了。
“楚寒,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杨皓想着想着又往楚寒怀里缩了缩。
楚寒细细地摩挲着他素白的脸,只轻轻地‘嗯’了一声,D市是他和杨皓曾经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杨皓对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和眷恋——不然当初他恐怕也不会选择回来这里。
而且,如果他们要离开又能去哪里?
没有了殷实的经济基础和qiáng大的人际关系网,他要保杨皓和自己的周全,会更难。
这也是他现在要拼命扩大自己的产业,每天qiáng迫自己陪人应酬拓展jiāo际圈的最重要的原因。
两人正聊着,楚寒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他脸色骤然一沉,“死了?”
“出什么事了?”杨皓脑袋昏沉沉的,听到楚寒冷凝如冰的声音忽又清醒了几分。
楚寒挂了电话,抚着他的头发低声安慰:“没事,别担心。”
随即对坐在副驾驶的助理吩咐道:“薛海你打个电话再叫五个人去看着他们,不准他们自杀。”
话音刚落,薛海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接通后听了片刻突然也错愕道:“什么?爆炸了。”
楚寒还没来得及问他出了什么事,突然一股猛烈的冲力从身后袭来——后面有人撞车。
杨皓的头在前面的靠背上重重的撞了一下,虽然不痛,但胃里却忍不住一阵翻腾。
“皓皓!”楚寒迅速用手护住杨皓的头,沉声问助理,“怎么回事?”
“老板,有人劫蒙拓他们坐的那辆车,将他救走后把车给炸了。”
前一分钟他才接到电话被告知山木给人杀了,马上蒙拓也被人救走了,谁他妈动作这么迅速。
“王八蛋!”楚寒愤怒jiāo加的骂了一句,立马又对司机和助理说道:“前面有条隧道,出隧道之前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甩掉他们,然后直接去华兴广场给我和杨皓换辆车。”
“是。”司机和助理异口同声。
杨皓因为食物中毒本来身体就很虚弱,刚刚连着被撞了几下,震得他胸口一阵闷痛,额头渗出了冷汗,只能死死地揪着楚寒的衣服,咬着牙防止自己吐出来。
不过他们刚一进隧道,后面的混蛋就撞了上来,撞得他两眼发黑,没坚持多会儿意识又模糊了。
……
“皓皓。”
再次听到楚寒的声音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杨皓掀开眼帘对上了一双溺满柔qíng的黑眸。
“楚寒,我们这是哪里?”杨皓望了望四周,疑惑地问。
楚寒伸手抚着他的脸,“在家里,有没有好一点?”
杨皓没再问为什么不是在水印堤的那个家,微笑着点点头,“好多了。”
“肚子饿了没?我给你煲了苏蜜粥,对胃很好,吃点?”
杨皓抓住yù起身的男人,朝他摇摇头,“上来陪我躺会儿。”
看楚寒那满眼的血丝,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为了照顾自己和处理公事,昨个儿又熬夜了。
楚寒挨着他躺下,将人搂在怀中,温声解释道:“我帮你向陈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离我公司和医院都很近,方便。”
杨皓蹭着男人的颈窝猛吸了一口,“嗯,我明白。”
楚寒对着他的头顶吻了一下,“你好好养病,别的什么都不要想,好不好?”
杨皓将他抱得紧了些,“好。”
楚寒欣慰的牵起唇角,“真乖,那让为夫抱着你小睡一会儿可好?”
杨皓又在他颈窝蹭了蹭,嗡声道:“朕准了。”
“谢主隆恩。”楚寒安然的瞌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楚寒可谓是绞尽脑汁的在变着花样儿给杨皓调理肠胃。
杨皓也果真听话,每天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不想,一心一意当米虫。
一个星期下来,他的jīng力差不多已恢复如初,每天活蹦乱跳的,那张不饶人的嘴也没闲着,一如既往的与楚寒唇枪舌剑,总是气势汹汹的开头,灰头土脸的结尾,中间还要被楚寒反复调戏无数次。
今儿某人洗澡洗到一半,楚寒突然推开了浴室的门,他立马拿正在喷水的莲蓬头对着楚寒的方向,用眼神把楚寒全身上下鄙视了个遍,“不要笑得那么jian诈,哥会忍不住用滚水把你烫回原形。”
“正巧为夫今晚想做回最真的自己。”楚寒不疾不徐地解着衣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最终杨皓还是很没节cao的临阵脱逃了,一把扔了莲蓬头又自寻死路的往浴池里跳。
楚寒忍不住扩大了嘴角的笑,“皓皓邀我共浴,我怎有拒绝之理,等着,朕马上下来。”
杨皓飞过去一记眼刀,“gān,你丫‘放屁’的时候好歹也考虑一下内裤的感受吧,脸皮如此厚,你叫凤姐之流qíng何以堪?”
“皓皓你怎知道她是因为碰上我之后自愧不如才会跑去美国开辟新市场的?”
楚寒微笑着将脱下的衬衣扔到地上,又开始解皮带。
杨皓气结,半天憋出来一句,“好吧,哥准备颁给你一个诺贝尔chuīNB杰出贡献奖。”
楚寒慢悠悠地将长裤脱下,笑嘻嘻的问他:“可有奖品?”
“有,猪鼻毛……一根儿。”
楚寒身上只剩内裤了,他极富视觉冲击力的身体让杨皓不自觉的将脖子往水里缩了一截,喉咙突然有点痒痒,不知是不是太久没食色他内心也有点小饥渴了,视线总忍不住往楚寒两腿之间瞄。
于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脸瞄成了猴子屁股。
楚寒使着坏心眼磨蹭了半天,终于把最后那块遮羞的小内内扒掉了。
怎料杨皓看到半抬头的小楚寒时一激动就吸了一鼻子池水,登时呛得昏天暗地,泪眼婆娑。
他趴在池边歇气儿,楚寒不知什么时候飘到了他背后轻轻给他拍着后背,还语重心长的教育,“从小老师就教我们要非礼勿视,色字头上那是刮骨钢刀,瞧你不听话,受惩罚了吧。”
啊呸,明明是你丫一直在勾引我,现在却来装十三。
杨皓恼羞成怒的推开他,“捡了便宜还卖乖,你滚!”
楚寒一把将人捞回来,“难得遇到咱家皓皓也有饥渴的时候,我滚了,谁替你填补内心空虚?”
杨皓炸毛,“滚你爷的小鸟蛋,谁饥渴了,你才饥渴呢。”
楚寒按住他乱动的身子,抱着人坐在光滑的石阶上,一迭声的附和:“是是是,我饥渴,你十多天没喂食,小楚寒都饿蔫儿了,你乖乖的别乱动,让我坚持到咱们洗完澡回chuáng上滚chuáng单去。”
杨皓似乎对揭穿楚寒的谎话这活儿很是乐此不疲,“屁话,哥刚还见它jīng神抖擞着呢。”
楚寒满脸欣喜,“原来你看得这么清楚呢。”
“……”杨皓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终于乖乖闭嘴噤声了。
楚寒捏着他的脸宠溺的揉了两下,满眼都是jian计得逞的笑。
最后两人还是没坚持到回房,在浴池里就开战了。
杨皓今儿也特别有qíng绪,把楚寒逗得yù望高涨。
洗完澡楚寒抱着人从浴池里出来,两人的身体紧紧咬合在一起,楚寒走一步杨皓的身体就往下面滑一点,滚烫的yù望顶得他身子一阵轻颤,他死死的夹着楚寒的腰,抱着楚寒的脖子努力往上攀。
楚寒伸手扯了两块gān净的毛巾边走边给杨皓擦身子和头发,就是不伸手去抱他。
杨皓挂在他身上,被那铺天盖地的快感折磨得手脚都快没了力气,身体不停地往下面滑,他勾着楚寒的脖子哇哇大叫,“啊啊啊楚寒快点,我要掉下去了,你抱着我,我要掉下去了。”
楚寒其实也忍得很吃力,扒拉开杨皓头上的毛巾,喘着粗气道:“我这不正抱着么?”
“你混蛋……呜。”杨皓刚骂完后背就贴上了柔软的大chuáng。
楚寒把他整个压进柔软的chuáng垫里,很欠揍的说:“浴室到卧室这段路还真是漫长呵。”
杨皓想捶他一拳,可是刚举起手,楚寒猛地一顶。
qiáng烈的苏慡感电流一般汹涌而上,他的拳头打上去就变成了给楚寒挠痒痒。
楚寒俯□,双手从他腋窝下穿过,“宝贝儿,把嘴巴撅起来,朕的嘴巴想要临幸它。”
“整日思yín-yù,你个昏君!”刚一骂完某人立马就把自己的嘴巴撅得高高的。
楚寒乐得双眼眯成fèng,扑上去含住他的嘴巴,开始尽qíng品尝那两片柔软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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