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压力一大就犯胃病,又经常熬夜工作,杨皓做这些菜只是想给他调理下脾胃,补下大脑让他少失眠,怎料楚寒一眼就看出了它们还有个共同点……可以补肾。
他不像楚寒对那些中药膳食谱极其熟悉,选材的时候也只特别注意了它们有健脾健胃,补脑益智的功效,什么补jīng益肾,他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
楚寒的视线落到那盘黑乎乎的gān炸猪脑上面,“唯一样与肾不沾边的菜竟然都被你炸糊了,皓皓,你这样为我的xing福着想,为夫无以为报,决定晚上以身相许好好报答你,好啦,开动吧。”
杨皓慢慢松了牙齿,扯出一个狰狞笑容来,“来,多吃点,这么龌龊的灵魂不要一个足够qiáng壮的体魄怎么能撑得起它。”
楚寒笑眯眯的张嘴接住他塞过去的姜块,含糊不清的说:“宝贝儿你真体贴。”
杨皓顺手又夹了一块糊猪脑塞他嘴里,“闭嘴吧你。”
两人闹腾了一阵,杨皓晚上不习惯吃太饱,喝了点祛湿气的巨胜酒,吃了几口菜,被楚寒硬灌了小半碗汤下肚就完全不想动筷子了。
某人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了还主动要求洗碗。
杨皓也没多想,哈欠连天的进卧室拿睡衣滚澡去了,等他洗舒服了出来时卧室里竟然漆黑一片。
正蹙眉,忽又听到了楚寒轻微的鼾声,杨皓仔细地听了一会儿,确定楚寒是‘真的’睡着后,不禁暗自窃喜,以为楚寒是因为近日太过奔波劳累,才会倒chuáng就睡。
他猫手猫脚的走到chuáng边,轻轻牵开被子钻了进去,然而刚一躺下杨皓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楚寒之所以会关灯盖被,是因为被子下面的他……寸缕未着。
如果不关灯拉被杨皓是不可能乖乖的自投罗网的。
突然被楚寒压在身下,杨皓知道这回跑不掉了也没挣扎,就是心跳的节奏有点疯狂。
“皓皓。”楚寒一边剥他衣服一边细细地吻着他。
杨皓身体绷的死紧,像个木头人似的僵在楚寒身下。
楚寒把自己嵌在他两腿之间,声音很轻,“皓皓别怕,听话,放松点儿。”
杨皓很是不满,“谁说我怕了,放松着呢。”
楚寒忍俊不禁,“那给为夫点回应可好?”
杨皓倏地勾住他的脖子,将舌头伸进他嘴里毫无技术的乱扫了一通,然后飞快放开。
楚寒咂咂嘴,“要是能叫两声就更好了。”
“滚……呜…”
楚寒突然含住他的rǔ首用舌尖狠狠碾了一下,大掌开始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臀部。
杨皓面红耳赤的被男人吻着,身体被他柔软的头发蹭得有些痒,忍不住轻轻颤抖。
昏暗中男人的眸子里透着一种shòu类的明亮,一步步引领着杨皓的身体感受欢愉。
吻到qíng深时似要将杨皓拆骨入腹一般含住他的嘴唇,温热的手掌传递着一种安人心神的力量。
杨皓被他抚得急促喘息起来,不由自主的便将身体放松了大半。
楚寒吻遍了杨皓的上身,将头埋进他颈窝里温声提醒,“皓皓,我要进去了,放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餐喝了点酒的缘故,杨皓的大脑从刚才就一直有些眩晕。
当某个热硬物体抵进去的时候他也没觉着疼,却仍觉有些晕。
楚寒发出舒服的叹息,“宝贝儿,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喝酒那里就特别软。”
杨皓回神,“靠!……啊……”
“嗯,这声叫得不错。”
“……”
楚寒有力的双手像要把杨皓烫化了一样揉着他,热吻之中轻捏慢揉,揉得杨皓也yù望高涨,在难以克制的战栗中肆无忌惮地喘息着,任由楚寒换着姿势摆布他。
yù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杨皓觉得魂像被楚寒抽走了似的,整个人都飘飘然然的。
楚寒紧紧的拥着他,欣慰的说:“第一次这么顺利的让你达到巅峰状态。”
杨皓当年被楚寒的父母bī到得了重度忧郁症,多次自杀未遂,楚寒没有办法只能用药物控制他。
镇静剂和巴比妥就是造成杨皓在那方面很冷感的罪魁祸首,不过现在好像比以前好了许多。
杨皓在苏慡的脱力感中渐渐恢复了神智,声音里透着一抹子jian诈的味道,“忘了告诉你,这是你下个星期的生日礼物,从明天开始禁yù一个月。”
楚寒在黑暗中微眯起眼睛,“宝贝儿,你没睡着吧?”怎就做起梦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世界,乃们要理解,喝点ròu汤补补身体吧,俺以后会经常给你们炖汤喝的,摸摸表淘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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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卖萌无罪 …
最近时间像在跟谁比赛似的,跑飞快,转眼就到了楚寒27岁的生日。
虽然他和杨皓都不是那种好大喜功的人,但这毕竟是两人重逢后楚寒过的第一个生日,中间空了两年,多少还是会有点遗憾,杨皓也经常想要尽量抓住机会弥补一下这两年的空缺。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楚寒生日他应该要为他做点什么。
不过,对于他这种天生就缺乏làng漫细胞的人来说,制造惊喜或是làng漫实在是件很耗jīng的事儿。
冥思好几天,依旧无果。
今儿快到上班的时候某人哈欠连天的赶到楼面,竟然一个láng犊子都没见着,于是拿着对讲机就开喊:“苗可小儿还在哪里寻欢作乐,报上地点,爷要去捉jian。”
对方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有激qíng,“我靠,爷您真恶趣,竟然想阻止小人身体的正常排泄。”
于是杨皓又一阵风似的窜到了凤天的男厕。
苗可站在小便池前刚生产完液体肥料,看见杨皓贼笑道:“哟,爷您这么忙还亲自上厕所啊?”
“……”杨皓很想过去一脚踹他进便池喝口尿,醒醒脑,不过他的素质不允许他那么粗bào,“我很想用2B来形容你,又怕人家铅笔不乐意,得嘞,送你一SB,将就着用吧。”
苗可洗完手,拿着纸巾在他旁边张牙舞爪。
杨皓一把拉过他的领带不由分说的往外拽,“我办公室有治癫狂症的药,走,我带你去拿。”
苗可被他拽到办公室,憋得满脸通红,靠在墙壁上边松领带边喘气,“谋杀亲夫,你小心遭雷劈。”
杨皓刚走出去两步,听他这话又倒了回来,“我觉得楚寒同志听到你这话应该会很开心,一直以来他都有个小小的遗憾─—没qíng敌,你虽然二了点,满足一下他想手刃qíng敌的愿望应该不成问题。”
苗可白眼儿翻得很有技术,“还真是什么秤配什么砣,你变态就算了,楚寒哥脑子也被驴踢过?”
杨皓眸子晶晶亮,“要不你亲自去问问他?今天刚好是他生日,记得把礼金包厚点,不然我怕他不理你。”
“……”苗可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出不来,内伤很严重。
半晌,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恍然大悟道:“原来某人这几天一闲下来就走神是为这个啊。”
杨皓狐疑的微眯起眼睛,“没事儿把我观察得这么仔细,说,居心何在?”
苗可喷他一脸口水,“啊呸,你自我感觉不要这么良好行不行,要不是美人师傅在说有人这几天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哥这么一大忙人会有空注意到你?”
杨皓不急不恼的牵起他的衣服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边哲?咦,难道他也暗恋我?”
苗可终于抓狂了,“啊啊啊…请不要把人家的细心当做是你自恋的资本行不行?说吧,把哥拽这里来是有事请教我呢,还是想对哥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图谋不轨?”
杨皓被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几个字雷的外焦里嫩,无语半晌,决定赏他俩锅贴以泄心头之恨。
苗可捂着头哀嚎,“cao,把我打傻了,看谁替你分忧解闷。”
“你现在和傻子也没区别。”
“……”
最终苗可还是没能在某人那里赚到一丁点口头上的便宜,听杨皓叨叨完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觉得吧,咱楚寒哥最想要的生日礼物肯定是你,要不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呜…”
他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脚,杨皓语重心长道:“孩子,脑袋空不要紧,但是千万别让它进水啊。”
苗可疼得呲牙咧嘴,抱着小腿一头撞在杨皓胸口上,“死耗子,我的意思是平时你俩都这么忙,上班时间又是错开的,要不你就趁他生日请个假好好陪陪他,丫的自己思想不纯洁,还怪我思想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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