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辕身体恢复健康,当天夜里就在chuáng上遭了罪。谢骁把他折磨得鬼哭láng嚎,那一点儿风流小秘密都给一点儿不剩得倒了出来。谢骁还是不肯放过许辕,最后许辕哇哇大哭,抱着谢骁求饶:“不要来了,饶了
我吧……嗯嗯,啊!谢骁谢骁!呜……不骗你,没了,真没了,就这些……嗯嗯,啊……真的都说了……不要啊,要cha坏了,cha坏了……啊啊啊啊啊……”谢骁脸儿黑黑的,继续折腾。
搞了一夜,第二天俩人都顶了一对熊猫眼。
中断的催眠和行为疗法都已开始。孙南看看他们,轻轻一笑,没吱声。晚上马弋过来,瞧见了,搂住俩人的肩膀数数:“一、二、三、四,四只熊猫眼。”数完了,又语重心长地批评教育俩人:“小别胜新婚,但也不能纵yù,明白否?”
许辕晒得黑黑的脸变成黑红色,谢骁微微一笑,白生生的脸上却不显一点儿颜色。
从这天起,许辕的生活重新被两个烦恼包围:一是那该死的催眠,二是攻与受的的问题。和以往不同的是,从前反抗的时候很有底气和魄力,现在总有点畏畏缩缩,一副理亏的小媳妇样。
有一天坐在石榴树底下,孙南问许辕:“在上面或者下面有那么重要吗?”
“有。”许辕答得很坚定。
“遇到个对自己好的人,其实很不容易。”
“可我从没想过做在下面那个呀。”
孙南润泽的眼里浮起微笑,支头看着满树的石榴,“我以前没想过自己是个同xing恋,也没想过会和男人在一起。有时候觉得是命,遇见谁,爱上谁,最后和谁在一起,都好象安排好一样。”
许辕想想也是,自己怎么就遇上谢骁这个魔星了。
可贝多芬不是说过,要紧紧扼住命运的咽喉,它绝不能使我屈服吗?
几天后发生的一件事对许辕造成很大影响。一个老同学从香港过来,俩人一联系,许辕去对方的酒店见面。那同学叫冯林,也是个爱玩的,俩人当年没少gān不利于社会安定的好事儿。穿制服的男服务生送上菜音,侍立在侧。冯林盯着服务生从俊俏的脸到细窄的腰再到挺翘的屁股,就差没流口水了。许辕头也不抬,只管盯着菜单看。
点好菜,冯林压低声音:“许辕,你不正常啊,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被阉了?”
“你他妈的才被阉了。”许辕从桌子底下踹他。就那姿色,连谢骁一半都比不上,有什么可看的?呸呸呸,想谢骁那个混帐王八蛋gān什么?那王八蛋昨天出差,前天晚上把他按在chuáng上吃了个饱。休息了两天,到现在腰还隐隐泛酸,屁股这个疼啊……呜,恨死他了!
“奇怪啊,看你眉梢一抹chūn色,应该是xing福不错,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呢?”
许辕噎了一下,幽怨烦恼地望着冯林。怎么跟他说呢?告诉冯林自己找了个男朋友,本来打算做人家老公的,却做了人家老婆。虽然这个老公体力过人jīng力无限gān得他很慡,但因与目的不一致,故尔眉梢纵有一抹chūn色,心qíng仍是抑郁难平?靠!打死也不说。
许辕闭嘴不言,冯林更加好奇,打破沙锅追问到底,还威胁许辕要找私家侦探调查他,拍他小照片,洗出来满街贴。
许辕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小白脸。
但是就凭这个许辕怎么可能把一生最大的耻rǔ讲出来呢?因此,许辕长长叹息了一声,把自己几次很成功的猎艳经历改装换面成失败的猎艳经历,把职场上几次得意的暗算对手行动改装换面成屡遭暗算的悲惨经历,最后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忧郁无声地质问冯林:“为什么我的运气会这么差?”
冯林对着手指点呀点,严肃地说:“看看风水相面先生吧。这运气不是一般背啊。我跟你说,我有一段时间也是,gān什么什么不成,后来一位先生看了说我有一颗痣长得不是地方,我去医院把痣给去了,运气就突然好起来,gān什么成什么。”
许辕笑:“没这么神奇吧?”
“不骗你,要不要请这位先生也帮你瞧瞧?”
“不要吧?”
“试试吧,你也不想老走霉运的吧?”
身为无神主义者,这事儿许辕也没怎么上心。过了几天,冯林忽然打电话过来,说那位大师途经上海,叫许辕赶快过去。许辕想见就见吧,跟孙南说和朋友喝茶,跑去酒店见大师。
老头穿着长衫,头发雪白,留着一撇白须,看上去仙风道骨,跟电视剧里的大师一个样儿。掐了许辕的八字,看了许辕的面像,读了许辕的手纹,老头儿说了一长段古话,翻译成白话文大意如下:
“你的八字很好,小时候过得挺快乐,长大了也很富足,一辈子不愁吃穿。你的脸长得也不错,前途无量,是做大事走大运的人。你的手纹也好,可是有一处断折,现在正被一颗灾星笼罩,会走一段霉运。只要这段霉运过去,就有好日子过了。”
说得还挺照的。灾星,除了谢骁还会有谁?那个死王八!
许辕虔诚地问:“大师,这个灾星怎么样能绕开呢?”
老头儿微笑:“顺其自然,守得云开见明月。”
许辕没吭声,谢过大师,留下一笔名目奇怪的钱,打车回了孙南的私人诊所。大师临走前送给许辕一个驱邪的玉符,许辕摸着玉符心想:你看得倒是挺准的,可老子怎么顺其自然?这不顺其自然都被吃得gāngān净净,要顺其自然还有骨头渣儿剩下吗?
许辕苦恼中闪过一个念头,忽然打了个冷战……难道我的命运就是顺着谢骁的要求被吃,直到被吃习惯,心甘qíng愿成为0号?这就是守得云开见明月?呜呜呜,死老头儿,我不要啊——
吃gān抹净不留渣 第一部 攻受之战 第19章
章节字数:2046 更新时间:07-12-29 11:43
要自救,就要扼住命运的咽喉。许辕面对的问题是,把谢骁压到身子底下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如果不想被压,只能跟谢骁划清界限。但问题又来了,谢骁对他的兴趣非常非常浓厚,绝对不愿意和他分开的。怎么样才能让谢骁兴趣锐减呢?
经过认真筹划,在谢骁出差回来之前,许辕制订出了名为“有计划撤退”的行动计划。
第一步作战计划:烦死你!
顾名思义就是打探谢骁的喜好,他最烦什么,许辕就偏gān什么,让他烦得要死,烦得受不了,自己知难而退。
经过对马弋的刺探,许辕以讲述自己和谢骁的初夜为代价,得到了第一手qíng报:谢骁最烦别人爱他爱得要死,没他过不了,整天缠着他说话凑近乎耗他的时间。
于是,谢骁出差到家见到许辕,首先得到的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许辕搂着他脖子恨不得把他吞下去似的。谢骁受宠若惊,不是狐狸样儿的假吃惊,是真的真的非常吃惊,然后就跟傻子一样笑个不停,抱着许辕柔声安慰:“亲爱的,想我了?放心,我会满足你的,别急别急。我们还有整整一夜。”
这天的傍晚,许辕树熊一样紧紧偎依在谢骁身边片刻不离,弄得俩人跟连体婴儿似的。谢骁走路,许辕贴着他后背跟在后面拖着走;谢骁去厕所,许辕紧紧跟着替谢骁拽手纸;谢骁喝茶,许辕快一米八的个儿挂在谢骁身上,手臂从谢骁肩上探过去,替谢骁从饮水机里接水;谢骁淘菜做饭,许辕从背后搂着谢骁的腰,头贴在他肩上,轻轻重重咬谢骁肩膀。
后来的事儿就有点闹不清了,菜不知道怎么淘到了chuáng上。
大gān一夜,第二天早上俩人饥肠饥肠辘辘地醒来,一室láng藉。
谢骁起chuáng收拾房间做饭。许辕一改往日赖chuáng到饭做好谢骁叫他十遍不肯起一定要掀了被子揪起来才闷闷不乐地洗脸刷牙吃饭拖得谢骁每每险些上班迟到的恶习,今天谢骁一起chuáng,许辕就忍着抬不起来的酸腰和痛得火辣辣的屁股跟着起了chuáng。
许辕和谢骁一起洗脸,很有qíng趣地一次次把肥皂沫涂到谢骁脸上,搞到谢骁抓狂,按着他要打不舍得打chuī胡子瞪眼拿他没辙。
许辕和谢骁一起刷牙,用沾满泡沫的牙刷刷谢骁的脖子。
许辕和谢骁一起梳头,突然吻上谢骁带着薄荷清香的嘴,一把揉乱谢骁的头发。
许辕和谢骁一起做饭,从后面抱着谢骁的腰闭上眼继续补眠,一百多斤的体重全压在谢骁身上。
一起吃饭的时候许辕耍赖不肯吃,一定要谢骁喂他,被喂的时候也不老实,秋波频送,搔首弄姿。谢骁神色虽然镇定,眼皮却不禁猛跳,看表qíng无法确定是想吐血还是想流鼻血。因为最终什么血也没流,这事儿也就成了一桩悬案。
谢骁怪异的表qíng简直是世界第一调味,许辕有滋有味地吃完饭,坐在车上对谢骁的腿实施了一路的折磨。谢骁几乎是从孙南私人诊所门口逃走的。许辕望着谢骁的背影深qíng款款地说:“骁骁,中午来接我啊,我们一起吃午饭好不好?你出差这么久,我很想念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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