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看照片,我也要结婚呀。奶奶和爷爷都想看到我结婚,娶个漂亮老婆,然后生几个孩子了。”
“那安安不是你亲生的,你不喜欢了。”
“胡说呢你。我的老婆生了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也管我叫妈……咳咳咳,爸爸,会叫你哥的,怎么不好?”你小子白捡一堆弟弟妹妹嘿。
“我不要别人做我妈!”小安闷闷地说,“我只有你一个妈。”
“可是……”
“而且,我有爸爸啊。我有一个爸爸了,爸爸妈妈在一起多好嘛。呜……”小安窝在连农怀里,死命的把眼泪往他衣服上擦。
“可是……”我不觉得哪里好啊。
“妈妈妈妈……”小安哭着,很小声,很艺术xing的让连农感觉到他内心的痛苦和难受,“妈妈……我好害怕,好害怕……我不要别人,只要你,还有爸爸就好。”好可怜哦……小可怜,说话都吐字不清楚。
我可怜的孩子。
连农顿时想起来他不幸的上一个家庭,这孩子对家庭有不安吧?
可怜的孩子。
连农很宽容的让小安把眼泪擦他衣服上──崭新的虎豹西装,和女方见面特地穿的。
自己只为了找对象,冷落的孩子,忘记了孩子的心理是很敏感的啊。
“我知道了,对不起,小安,妈妈一定会注意你的想法的,你不要哭了。”
“嗯……”小安很适当的又哽咽了一会儿,然后说,“妈妈说的话算话吗?”
“当然。”
“拉勾勾。”小安伸出自己葱嫩圆滑的小指头。
“嗯!”连农赶紧用自己的小指勾住,感叹一声,这孩子真是可爱的嫩嫩白呀。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边。”
“好。”连农捏了他的鼻子一下,“满意了吧?”
“嗯。”小安眨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
可惜连农忽略了──哪个人哭半个小时眼睛还能不红不肿不昏不痛的?
“爸爸好象快回来了。”小安说。
“是吗?”那我得赶紧跑。
“他说五点半左右回来,陪我看《哪咤传奇》。”
“不看《钢之炼金术士》了?”
“爸爸说,要抵制日货。”
“哈哈……”张六福个王八蛋,尽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有点事qíng,我先出去一会儿,记得叫你爸陪你看电视啊。”
一看时间差不多五点半了,站起来就往外走。
“小三子啊!”何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都快吃饭了,你往哪儿跑?”
“出去买包烟。”连农心虚地笑。
“正好,帮我买包加碘盐回来。”
“哦哦。”
转身就去开大门,双手才拉开褪色的门,抬头,就愣住了。
在夕阳下,余辉中,金色的彩霞照耀在他的身上,火烧云肆无忌惮的燃烧着……勾勒出一副美丽的图画。
踮起脚尖的少女,长发在风中飘动,微笑着轻轻吻着弯下腰来柔和地凝视着她的男人。
好美……
个屁!!!
如果那女人不是李小雪,那男人不是张六福的话,还有可能美。
连农捏碎了口袋里仅剩的香烟。
jian夫yín妇啊。
熊熊大火在内心燃烧了起来。
心里头那滋味不舒服。这个男人,前天的前天的前天还承认自己喜欢他,今天竟然在亲别的女人?
见异思迁,花心乱搞,小心的花柳病。
还在亲呀?
两个人还粘一块。连农看了五分钟,他们亲了五分钟。有没有搞错!他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爸爸在和一个姐姐玩亲亲耶!”
小安的火上浇油艺术练习的非常炉火纯青了。
连农yīn森森地瞪了面前的两个人很久很久很久……转身,怒气冲冲地冲回自己的房间。
“小三子啊,盐买回来啦?”
“没有!”连农说,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砰!”地关上。
“怎么了?”何妈妈愣了愣,望着小安。
“妈妈伤心了哦。”小安笑眯眯,“奶奶我要吃苹果。”
痛苦啊,痛苦啊。
连农窝在被子里面,想他被张六福那个王八蛋折磨了一个晚上,吃了还不能让他负责,两个大男人。
好痛苦。
闷死算了。心里酸酸涩涩的,
“你妈呢?”
“屋子里呆着呢。”
窗口传出张六福的声音。然后有人敲门。
“农农。农农,你在里面是不是?”两声农农叫得连农一身jī皮疙瘩往下掉。
“你开门。”好柔和哈。
“开门。”开始不耐烦。
“连农,快点开门!”警告了。
连农拉起被子往外吼:“开什么开什么开什么开?!你有时间陪人家吃饭逛街亲嘴巴还来找老子gān什么?”趴下去,又钻进被子里。
“你……”张六福哭笑不得,“你快开门,一个大男人和个姑娘计较什么?”
“哦!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所以我就不能管你呀!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这么喜欢的啊?你出去配你对象逛街,我就蹲家里给你流泪啊!我他妈不成了怨妇吗?”
你现在也哀怨的很。
张六福心里想。
“农农,开门,闹什么别扭?”
“不开。”
“开门。”
“不开不开!”
“你是真不开?”
“我说了不开就不开!”
“好。”张六福的脚步声远了,连农窝在被子地下,憋着嘴,差点气死。
死张六福!变态张六福!同xing恋张六福!叫你不得好死,不能翻身,除去就让空气砸死,转身就扭断脖子。
“!!”
那门在重力作用下,锁子顿时毫无抵抗地妥协了,松开来。
“啊!”连农翻开被子,就看着张六福在拍身上的灰尘,对这他咧嘴笑:“你不开,我不会自己进来?”
“滚出去!老子不想看到你!”
“怎么可能,我怎么都是撞门进来的,出去太窝囊了。”张六福在身后关上门,看着连农让醋色弄的扭曲怪异的脸。
“你关门gān什么?”连农迟钝的警觉xing突然敏感起来,“门开着不就好了,反正你都是要──不要!”话还没说完,张六福一个“猛虎扑食”就压了上来,隔着被子,把连农差点压碎了。
“是你自己说不要我出去的。”张六福赖皮。
“我没说……”连农咬牙恨不得立即把面前的人瞪死,“你……没创意,又来这……套……”不知道自己体重很重啊?两头老母猪还没你重。
“亲一个。”张六福说。
“滚!”连农别过头去,“老把戏别用两次,我绝对不会上当。”
“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亲爱的农农?”
呕。
“我吃什么醋?神经病!我有什么好吃醋的,而且你那德xing,配让老子吃醋吗?”连农一脸的轻蔑。
“真的?”
“废话!”
“那我要是说,那李小雪刚刚……”
“哼!我都看到了!”连农顿时火了,抓住他就问,“你他妈什么意思?又说喜欢我,又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亲嘴,你以为自己是楚留香还是留香楚?嗯?还敢脚踏两只船?”
味道还是很酸啊,还说自己没往心里去?
“呵呵呵……”张六福笑。
“你笑什么?”
“哈哈哈……”张六福大笑。
“神经啊?”
“哈哈哈哈哈!”张六福狂笑,一下子抓住连农做起来,亲热地贴近他的脸,“还说不喜欢我?嗯?不喜欢我那么在意我做什么?”
“谁谁谁谁……在意你?”连农尴尬地咳嗽,“老子是气愤你说话不算话。你这种人怎么当上警察的?匪夷所思嘛!”
“呵呵……我都挺奇怪自己怎么当上警察的。”
嗯?什么意思?
张六福慢慢贴过来,亲热地搂住连农的腰,暧昧地在他耳边说:“这个秘密,千万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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