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是小警察,受是小流氓。腹黑攻。
《我是流氓我怕谁》完-傀儡偶师
文案:
要死。
他靠!
他是流氓!
他是黑社会老大好不好!
这孩子有没有搞错!
看着他就叫娘!?
他靠靠靠!
送到警察局找这孩子的父母,
结果被那警察怀疑这孩子是他的私生子!
他靠靠靠靠!
他是处男好不好!
拉拉手和女人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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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走路吧。”
你要是耍白痴,你女朋友肯定这么和你说。
“你妈的,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你要是不顺长辈的意,你爸肯定这么和你说。
“你丫,没见过老子是谁啊?保护费拿来。”
顺便还一把抓住不知道好歹的你的衣服,凶神恶煞的,只有表子没里子的,自以为比你家亲爹娘还理直气壮教训你的……
那个,肯定就是流氓了。
现今啊,这种职业是在是趋于流俗了说。
想以前,流氓是一种多么了不起的职业,抗日战争时期,被称为汉jian的百分百都是流氓;文化大革命时期,那些被叫流氓的全是知识分子。
所以到了二十一世纪,才不得不让人伤心落泪。流氓的行业充满了二百五,稍微有本事点儿的,都成了黑社会。想当年……
举手。
嗯?有问题?
……
对对,我知道,我知道,目前来说,跨世纪一代的新流氓行里中,恐怕也只有他可以算是遵守了流氓的人格了。唉……
坦白说,连农这个名字,实在不是因为文艺的原因。
想当初连农他爸小学三年级退学的时候,满脑子里空空如也,依稀记得点的就是那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了……”
所以,某个不幸的未来流氓,那名字也就文艺的不象样子。连农现在先起来其实还是有些后怕的,如果他家姓少,他爸爸又只记得“鹅鹅鹅,曲向向天歌。”
那他不久叫少鹅(烧鹅)了吗?
就这点,他怎么的也得孝敬金盆洗手退隐江湖的老头子。
连农这个男人,不太老,日趋二十五岁,平生最恨别人告诉他三十岁就是中年,四十岁就是晚年,五十岁可以入土,六十岁身体已经循环再利用了。
张的,不像他爸像他妈,清秀的要死,笑起来可以挤出水,恶起来觉得他是在闹脾气。所以象征xing的框了副眼镜在脸上,结果样子就跟那整天在办公室里呆着签两个名字就赚大把钞票的白领差不多了。
小声说一句:他还没小学毕业。
你不信啊?
我说真的,真的。
唯一比他爸有出息一点的是小学六年级连蹲三年,毕业考试作弊,后来学了两年夜校,勉qiáng拿了个扫盲班的证明。给自己儿子的名字也想好了,不叫连农了,要叫连战……
不过说起来,挺奇怪的,这小子谈恋爱,你说从小学四年级一路谈上来竟然没有一次不被女生甩的。什么?不是,他绝对不花心,到现在,连农还是个处男啊。可惜,没人要。
连农先生的自尊心,饱受打击,伤痕累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汗。
请相信我,他真的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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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餐厅啊。
像咱们这些贫民,就只能在外面蹲着看看,流口水都不敢,要钱的。
“嘎吱--”
餐刀在名贵的西班牙圣卡洛蒂白瓷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然而,盘子上那块鲜血淋漓的牛扒依然完好如初。
对面严肃冷酷的套装女xing--年级三十岁以上,身体瘦得只有骨头,端着骨子里的优雅冰冷--慢慢开口:“连先生……”
“啊?”连农拿起餐巾,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靠,这刀屁用没有,他怀里那把西瓜刀估计还好用一点,切活人ròu都比餐刀切牛扒利落。
“我们认识多久了?”
“认识多久了?不是三个多月吗?是说从你做我女朋友开始?”他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手里的刀不停的在盘子上划出恐怖的噪音。
“经过这段时间我的观察分析和考虑……”
“嗯嗯……”继续和牛扒作斗争。
“我们……”
“靠。”他小声说了一句。
“分手吧!”女方在听到他吐出来的那句时,终于下定决心,斩钉截铁的说话。
连农的双手顿时打绞,刀子从盘子上“嘎吱嘎吱”的飞了出去,敲到了装着葡萄酒的杯子,杯子立即倒下,满杯的红葡萄流了出来。失去平衡力的盘子,一下子从桌面上弹起老高,整块涂抹着黑椒的牛扒带着盘子,碎在地上。
满地láng藉。
连农孤零零地坐在对面,一手拿叉一手拿刀,可怜兮兮的看着对面的女xing。
“不、不能不分手吗?”
女方散发出更加浓烈的厌恶和冷酷。
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反问:“你,说,呢?”
“失恋了?”
“嗯?”
相当……平静的对话。
结束。
阿七和阿八坐在KFC里吃炸jī腿,全家套餐那种,啃的很激烈,四只眼睛望着窗外蹲在糙地里不知所谓茫然若失的老大。
“我一直在……”阿七满口jīròu,“怀疑……”
“唔?唔?”阿八也是。
“我们老大……”
“啥?”
“是不是樱木花道的崇拜者?”
“不会吧?”阿八说,“他虽然老失恋,不过也没人家高,是不是?”
“这是心态问题,不是高矮问题。心理学上没讲过吗?越是无法实现的目标越要去幻想。”阿七指指胸前。
“你那手指放错了,那是胃,不是心。”
“啊?”阿七立即gān笑,“哈哈哈哈……说明我还没吃饱。”
“你看……”
“什么?”
“阿老大在逗一个小孩子。”
“真的啊?那孩子哪儿来的?我天,老大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了?”
“喂……”连农蹲在地上,死气沉沉的看着眼前不到十岁的臭小子,“你多大了呀?叫什么名字?爸爸妈妈呢……”
问出的问题是面对走失的孩子的必备基础问题。只是,用他那种厌世的死气沉沉的语气问出来,每个问题一律以四声结尾。,就好象yīn魂不散的女鬼发出的声音,恐怖的要死。
小孩子看着他,不说话。
“喂……”还是那听起来让人起jī皮疙瘩的声音,“你不说话啊?”他摸索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两块二一包的那些,祝尔康。点了起来,流里流气的吊在嘴里,歪着眼睛瞪着小孩儿,“不说话,老子就不知道你是哪里的了,是不是?”
小孩子还是不说话。
连农忍不住了,大冷天的,他不冷他连农还冷啊。
他伸手,捏了一下臭小子冻得通红的脸蛋。“小子,叫你不说。叫你不说。”然后心qíng立马好了不少,恶劣的yīn森森笑着,露出几颗白牙,看那小孩还看着他,捏上瘾了,又继续捏,捏了还掐着他的小脸,直晃当,“说不说?说不说?不说,老子把你拐去卖了。”
完全的恶劣无赖,看得玻璃窗里的两个手下冷汗直冒。
“咱们老大,真够酷。”
“……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
那小孩儿,终于露出了一点表qíng,眼睛里有泪花闪烁,看着连农,嘴唇开始颤抖。
“哈哈哈哈--”连农获取了nüè待别人应该获取的快乐,狂笑起来,“小子,你吃的盐没有我吃得饭多。”
废话,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吃得盐也不一定有你吃的饭多。
“哇--!”
小孩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张开双手,一个狗扑式拥抱,把措手不及的连农一下子扑倒在地,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叫连农恨不得六月飞雪,血染国旗。
“妈妈,你不要不要我--”该瞎了眼的小孩哭嚎道。
阿七阿八jī骨头哽在喉咙里,几乎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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