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传来剧痛,竟是被脱了臼,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右手关节也同样被卸下。
抚上痛得泪流满面的脸蛋,昆法尔好整以瑕把艾肯身子放上冰冷的大理石台,因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后,只靠上身躺在盥洗台上。
“你就这张脸还不错,放心,我不会打坏它。”昆法尔解开艾肯军服的扣子,露出白晳的胸膛,羞涩的红点若隐若现。“你自己选择:是乖乖地跟我做爱,还是让我qiángbào。”
看着镜子里自己láng狈的样子,被男人大手玩弄着的rǔ头,很快便红肿起来,艾肯只觉得羞愤jiāo加,双手痛得要命,却还是咬牙,聚起最后一丝力气用脚往后踢去。
“啊啊!”
脚被昆法尔拉住,紧接着便是卸下了脚关节。头发被抓住往后仰,剧痛让艾肯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模糊。
“你这个贱货什么时候变得三贞九烈起来?”昆法尔好奇地yín笑道,以熟练的手法将另一只腿也卸了关节,把艾肯纤细的身体整个推上盥洗台。“看来你已经选择了!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四肢都无力地垂下来,剧痛让艾肯几乎昏厥,脸上冷汗和泪水模糊一片。下身一凉,昆法尔已经脱下他的军裤,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贴近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脱臼的剧痛,身子随着jianyín的动作牵动四肢的煎熬,下身的酷刑……艾肯不知道昏过去多少次,被痛昏,又再被剧痛拉回神智,到昆法尔终于尽兴地抽离他身体时,艾肯已经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白皙的身体上布满凌nüè的痕迹,下身红红白白,一片láng籍。
昆法尔随手给他接好关节,踢踢躺在地上仿如尸体的艾肯,冷漠地道:“脱光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下次乖乖听话,别装什么矜持,看了恶心!”
脚步声,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中将,你进去这么久,会议都结束了。”
“呵,这种会议有什么意思,找了个小东西玩,聊胜于无……”
两人jiāo谈的声音渐渐远去。想来是留了副官在外面,难怪这么久都没人闯进来。
被卸下关节jianrǔ了几个小时,艾肯的体力几乎完全耗尽,想到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虽是略略移动身体便冷汗直流,也咬牙慢慢爬起来。哆哆索索地穿起衣裤,中间几次要脱力倒下,只靠那一丝意志力苦苦支撑。
几乎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大楼,叫了出租车坐回家。下车时两脚发软,几yù跪下,司机奇怪地回过头看看这个漂亮得不像话,又处处透着怪异的军人。艾肯慢慢支撑起自己身体,付了车资。
官邸隐在黑暗中,不见一丝灯光,沃特看来还没有回家。
打开客厅门,正想开灯,却只听“啪”一声轻响,一下子灯火通明,艾肯一时有些不能适应这样的光亮,再睁开眼时,只见沃特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自己,脸色平淡。
艾肯到了这时,几乎已到极限。看到沃特,心中一软,像是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身体便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沃特起身,慢慢地向自己走过来。
艾肯只觉得鼻中酸楚,以前所经历的或许更残酷过今天所遇,但是看着这个男人,却从未像此刻般渴望依偎进那熟悉的温暖胸膛,好好的大哭一场。
也许,自己是真的爱上他了吧……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已经……爱上他了吧……
嘴唇颤抖,艾肯感到眼睛已经湿润。
“沃……”
“啪!!”
毫无预兆的,艾肯被这个耳光打得偏过头去,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整个倒在地上。脑中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嘴角有腥腥的东西流下来。
“贱货!”
男人冰冷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第六章
只是冷冷的两个字,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本是那样翻涌难以平复的心qíng,慢慢地凝住,渐渐变得冰凉一片。
衣领被提起,红肿了半边脸的艾肯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人。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感觉到他的怒气,平时总是隐在严谨端正的qíng绪下,危险而陌生的怒气。
衣服被粗bào撕开时发出声音,艾肯花了很长时间才艰难穿上的军服在男人手下显得那样脆弱,露出布满爱yù痕迹,青青紫紫的白皙肌肤。接着是军裤,还是一蹋糊涂的下体片刻后也赤luǒluǒ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啪!”
沃特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毫不留qíng的力度让艾肯有一两秒的休克,身体几乎被打飞起来,重重地跌在地上,耳中嗡嗡作响。
“唔!”
头发猛地被拉起,艾肯呻吟出声,但马上便咬住了下唇。
“我说过,不要有下次。”逆着光的高大身影,显得那样的陌生。
艾肯忽然觉得很想笑,面前这个说着冰冷语言的男人,就在一刻前,竟然还幻想着他可以安慰自己,温暖自己……
看着那张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带血的嘴角还勉qiáng挤出一抹嘲讽的笑,沃特猛地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半luǒ的身体吃痛的成一团,却是终于没了那倔qiáng嘲讽的笑容。
在会议进行中琼斯不敢打扰,开完会后沃特听到他带来的消息时,纵是已经亘古不变的脸色也在瞬间动容。
“中将,阿克顿大校在会议休息时来到主楼的洗手间,一分钟后贡德拉赫中将也进去了,他留了副官在外面,我不敢跟进……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出来……”
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这种愤怒与痛苦的滋味。用自己的方式去宠爱他,百般呵护,到最后来……像是一出闹剧,他如此轻易,仿如示威般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颠龙倒凤……
在那一刻,沃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为qíng人的背叛而无法自抑地愤怒着。见鬼的什么自制力,什么不在乎,一旦放入了真心,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
坐在黑暗的房间中,沃特想起了早上自己在qíng人脸庞边印下的一吻,当时的自己说了什么:开完会早点回来?多么可笑……听在艾肯的耳中,不知道是如何的嘲笑着傻瓜般被耍得团团转的自己。
昨夜热qíng如火的拥抱,那样温柔顺从的恋人,转眼之间便张开大腿去勾引上了别的男人,这便是高岭之花的生存之道吧,残酷而令人心寒的生存之道。
沃特的心渐渐冷下来,为背叛而火热愤怒的心,渐渐地变得冰冷地起来,凝成棕色眸中一闪而过的残bào。
不久后终于回家的艾肯,沃特只看他一眼便明白他已经背叛……撕开的衣裤,熟悉的赤luǒ身体上,是肮脏的xing事痕迹。第一次动手打他,他却笑了,在自己面前,袒露着别的男人肆nüè过的身子,笑得如此嘲讽……
于是沃特也冷冷地笑了。
一把拉起艾肯的金发,粗bào地将他一路拖进扔进浴室,重重地甩在地上。艾肯发出一声隐压不住的呻吟,虚弱地倒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撕烂的衣裤破布一样挂在身上,几乎全luǒ着布满青红痕迹的身体。
冰冷的水忽然洒下来,艾肯猛地打了个冷颤,浑身已经湿透,虽是肌肤惨白,竟也充满了奇异的诱惑。
沃特一把拆下花洒,上前分开艾肯的双腿。
“啊!!”
下身被异物qiáng硬地cha入,伴随着冰冷的水流,艾肯瞬间明白过来是拆掉了花洒的水管。久未被器具侵犯的恐惧让他无助地挣扎起来,但早已虚弱至极的身体又怎么抵得住沃特的力量。冰冷的水流被大量的注入身体,艾肯痛苦地死死咬住下唇,满脸泪水。
不久小腹就渐渐鼓起,艾肯痛得脸色青白,沃特也不管他,只将他微弱挣扎的双手用皮带反缚在身后。实在到达忍耐的极端时,泄在自己身上……浊物顺着大腿往下滑……男人冷硬地只是放大了水流,毫不怜惜地重复着动作,不知道被反复地折磨了多少次,艾肯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头发被拉起,透过泪水迷蒙的眼睛,沃特冷笑着的脸庞残酷而陌生。
“清理工作还没做完,你就受不了了吗?你的胃口不是很大的吗,真抱歉我以前一直没有喂饱你,害你这么辛苦,要自己出去找男人。”
沃特看着那张虚弱而痛哭的脸,qiáng抑下心内那点怜惜,另一种一直萦绕不去的愤怒愈加qiáng烈。
一直折磨着后庭的水管被抽出来,艾肯几乎全身都浸在冰冷的水中,四肢因为寒冷而微微抽搐着。但还未等他略松一口气,看到男人手中的东西,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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