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晔不知道,他不经意的摆动,已将徐佑林的yù望磨擦到几yù爆裂。只见他费力地压住樊晔的大腿,气喘吁吁地说:“别急……慢慢来。”
闻言,樊晔将头埋进枕头里,一边压抑身体的渴求,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
“放开我。”真是太丢脸了!
徐佑林终于将头移了上来,吻了吻樊晔的脖子。
“都这样了,要怎么停?”
“……”
“很舒服吧?”
“……”
“我想了好久了,让我爱你。我一直……都很想要你。”努力以平稳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徐佑林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抬起樊晔的双腿,想要进入他的身体。
被徐佑林一句接一句说得面红耳赤的樊晔,直到自己的膝盖压到了脸上,才惊觉事qíng不妙。
“你要gān什么?”
徐佑林像哄孩子一样“嘘”了一声,随即用肩膀压住樊晔立起的双腿,抚住自己的硬挺粗鲁地cha入樊晔身下的秘dòng。
完全没有准备的部位被qiáng力的撑开,痛得撕心裂肺。
“啊!”
樊晔的惨叫让徐佑林一阵惊慌。只好飞快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双唇。
温热的舌尖狂bào地卷入,仿佛要吞下所有的哀嚎。恶魔般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动作着,再次将樊晔领入感官的盛宴。快感与痛楚jiāo织,bī得樊晔泪水涟涟。身体被困,口不能言,他只能拼命地挥动着双手,捶打着徐佑林的后背。
不一会儿,徐佑林结实的背肌上已是血痕累累。大汗淋漓的他,根本无暇注意背后,只是一个劲儿地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多了解一下男人之间是如何做爱的。
怎么会这么痛?
他用尽全力只顶入了一点点,紧窒的甬道内收缩得没有任何余地,命根子都快被箍断了。
“唔……嗯……”樊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
“放松点,别怕。”
徐佑林吻了吻樊晔的眼角,伸手掰开他的臀瓣,把心一横,用力顶了进去。秘xué内温暖的包容激发了yù望的本能,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抽cha。樊晔哭得更凶了,徐佑林心痛地舔去他的眼泪,野蛮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不止需要身体的快感,更需要心灵的慰籍。
每动一下,他都觉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你是我的,你永远属于我……
凶猛的撞击无法软化身体的僵硬,打入身体的ròu楔无qíng地撕裂了软柔的壁口,血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樊晔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移了位,火辣辣的刺痛毫不留qíng地盘旋在羞于启齿的部位。
“别哭,一会就好了,别哭。”
相依的唇齿间,溢出徐佑林呢喃的声音。运动得快抽筋的右手仍在一刻不停地爱抚樊晔的yù望。因为疼痛而有所萎靡的yù望很快重振旗鼓,转移了对痛苦的关注。樊晔一咬牙,伸手握住了徐佑林的大手,一起揉搓自己的器官。
“樊晔……”
“快……快一点……”
徐佑林不禁微笑着把脸贴上樊晔红得发烫的皮肤,同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风驰电掣间,樊晔到达了yù望的顶端,疲惫的身体顿时绷紧,承受着快感最后的洗礼。身体开始痉挛,带动身后的小xuéqiáng烈地收缩。徐佑林经不住刺激,一泄如注。虚软地趴在樊晔的胸口,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你……混蛋!”樊晔的声音嘶哑,连咒骂都是有气无力。被压制的双腿终于可以平放在chuáng上,酸痛不已的腰肢仿佛已被折断。
徐佑林从樊晔的身体里退出来,带出红白相间的体液。他吻着樊晔的唇角,懊恼地说:“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樊晔难堪地撇开头。
扣住他的下颚,徐佑林qiáng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不后悔这么对你。”
“……”
“你不讨厌我对不对?是你先抱住我的。”
樊晔闻言,鼻子一酸。他真是中了邪才会去抱住徐佑林,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咬上那张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红唇,徐佑林一脸兴奋地说:“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
“你休想!”
“我会对你好的,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好。我爱你啊……”夹杂着叹息的声音,竭力盅惑着樊晔。
“我们都是男生,这……这不合理,太……”
“不要管它,这是我们的秘密。我爱你,这是我们的秘密。”
“……”
“就这么说定了,当你讨厌我的时候,我就离开。这之前,让我好好爱你。”
“……”
“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
“啊!不要看……”
甜蜜的话语有如连绵的湖水,温柔地包围迷失的心,沦陷、沉溺。不知不觉,不知不觉,蚕食侵吞理智的防线。
如果第一步是打开身体,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jiāo出自己的心?
第七章
“不要看……把灯关上。”
“让我看,别怕。”
“不……不……把灯关上,求你……求你……呜……”樊晔哭泣、哀求着,歇斯底里。
“晔,不要哭,不要哭。”徐佑林看得心痛yù裂,紧紧拥住樊晔的身体,一遍又遍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上一次见到樊晔的眼泪,还是在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而这次,却是因为他身体的残缺。
这是车祸后的第二个月,樊晔从鬼门关爬了回来,开始面对残酷的现实。
失去知觉的左边身体,僵直地伸展着,变成禁锢身体的枷锁。
“你走吧,我讨厌你。”夹杂着抽噎的声音,脆弱而无助。
“不可能。”徐佑林用力抱紧樊晔。
“你说过,只要我讨厌你,你就会离开的。”
“这话你说过太多次了,每次都口不对心,我信你就有鬼了。”徐佑林微微一笑,“你说过爱我的,你说过为了和我在一起,你已经准备好了面对各种障碍。我全记得,你别想赖。”
“你……那不算。”樊晔红着脸否认。他唯一一次说爱徐佑林,是因为弟弟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他急于取得他的认同才说了那些丢脸的话。
“怎么不算?”
徐佑林用额头蹭了蹭樊晔被剪得短短的寸头,说:“这头发是为我剪的,对不对?你嘴里不说,可心里还是在乎我的。而我也一样在乎你,樊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不准你赶我走!我再也不会认错你。我要一寸一寸把你的身体记在心里,所以让我仔细看看你,别让我再有犯错的机会。”
徐佑林慢慢解开樊晔的衣扣,伸手抚上那失去活力的半边躯体,如他所言一寸一寸吻过。不带半点qíngyù色彩的吻,就像一种神圣的仪式。
“佑林……”樊晔将右手覆上徐佑林黑发,闭上了双眼。
自从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徐佑林就像耍赖一样缠在他的身边,这种单方面说爱的日子一晃就是五年。这期间,他们从青涩的少年长成成熟的青年,从单纯的学生变成了救死扶伤的医生。参加工作后,两人一起买下了这套房子,开始同居生活。
一直以来,樊晔都不肯承认他爱徐佑林。因为,男人之间的禁忌关系,他只能负荷这么多。
这种被樊晔定义为“比朋友多一点,比恋人少一点”的关系一直紧密地维系着,直到被他的弟弟樊昕撞破,这个费力构建的虚假幻像终于土崩瓦解。
那天,樊晔临时被叫去加班,回到家时只看见徐佑林赤身luǒ体坐在书房的地板上,额头上还有伤口正淌着血。
“怎么啦?”樊晔惊慌地冲到他的面前。
“没……没事。”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将他扶坐在chuáng上,樊晔找来毯子包住他的身体,然后拿出药箱给他包扎伤口。
“晔……”徐佑林抓住樊晔的手,一时不知如何启齿。
樊晔不解。
“我、我把樊昕看成你了。”
“什么?!”
“樊昕睡在你的chuáng上,我以为是你,所以……”
“所以怎样?”樊晔猛地站起身来,怒目相对。
“他当时趴着,我以为是你,不过我没有做到最后。我一发现不是你,就马上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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