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人=w=
吴大爷二人飞走后没几天,就到了陈谢桥期待了好几天的日子——qíng人节。可以这么说,自打国保宝搬来和陈谢桥住在一起后,陈谢桥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能和国保宝在这qíng人节当天“làng漫”一把,吃吃饭、看看电影、在暧昧的氛围中谈qíng说爱,如果还能做些爱做的事qíng的话,那就更美了。
……不过……
陈谢桥低头看看坐在自己身边沙发上,乐滋滋的玩着掌上游戏机的儿子,心中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原本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可爱又懂事,怎么自从他和两位老父亲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变得越来越碍眼了呢?尤其是在qíng人节这种重要日子,他越发觉得儿子的瓦数过亮。
没办法,既然陈嘉豪跟在身边,陈谢桥只能选择度过一个“修身养xing”的qíng人节。
“我洗完了,小桥,你带着嘉豪进去洗吧。”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国保宝打断了陈谢桥的思考。陈谢桥起身快步走到国保宝面前,问道:“保宝,你明天没事吧?我刚才上网查了一下,你喜欢的那部电影还没有下档,咱们一块去看吧。看完后就gān脆在旁边吃个午饭,如果时间还早就在去其他地方逛逛的……”即使是温柔绅士如陈谢桥,到了这个时候也qíng不自禁的兴奋起来,把这早就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遍的约会计划说给国保宝听,可是正说得高兴之时,保宝一张嘴便是一盆凉水泼下:
“啊?可是我明天确实有事啊?”国保宝眨眨眼睛,颇为无辜:“你怎么会以为我没事qíng?你还记得圣诞节咱们相遇的时候吧,那天我不是穿着一身圣诞老人装吗?”
陈谢桥点点头:“记得。”他怎么能不记得,因为他正是在那里对国保宝动心的。可是这又和保宝明天有事有什么关系?
“那天我是给一家美容美发的店派发气球做宣传才穿成那个样子的。后来那天下工的时候他们跟我说,觉得我挺踏实的,就让我qíng人节也过去,继续给他们做宣传。”他笑嘻嘻的说:“不过这次不是送气球,而是送玫瑰啦。”
陈谢桥自然知道国保宝为了补贴生活用度,总是需要打一些零工的,但是没想到他忙到连qíng人节这种有意义的日子都提前两个月找好了工作,这让陈谢桥的满腔热qíng都付之东流了。
偏偏国保宝在有些事qíng上还非常不敏感,根本没发现陈谢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是继续用着兴奋的口吻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你说怪不怪,这外国人的节日在中国还挺吃香,而且这qíng人节给的工资比圣诞节的还高!工作一天都顶我四分之一的工资了呢。”
见他这副钻进钱眼里出不来的小财迷样子,陈谢桥只能把郁闷吞进自己的肚子,面上继续做出微笑的表qíng:“哦,那很好啊……那很好。电影什么的,还是找机会再看吧。”
国保宝抬起头冲他笑,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fèng。他一把抱住陈谢桥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就在他脸上“啵儿”了一口:“虽然明天我要去打工,不过你别在意啦,反正只要咱俩在一起,哪天都是qíng人节嘛!”
陈谢桥一愣,这才明白原来国保宝还是看出了自己的些微郁闷。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心中放下了包袱,捧过国保宝的脸使劲咬了他ròu嘟嘟的嘴唇一下,然后趁他捂着嘴哀号之际,拽着儿子就冲进了浴室。
陈嘉豪撅着嘴巴在浴室里转悠来转悠去,嘴中不住的抱怨:“臭老爸、坏哥哥,你们俩亲热不要把我拉出来当pào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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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íng人节早上七点半国保宝就收拾完毕,从饭店里高高兴兴的向着打工的地方进发。那家造型店位于王府井大街上,而陈谢桥所住的饭店正在王府井大街和长安街的jiāo汇处,所以离得非常近,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造型店之前跟国保宝说好,让他八点到店里去拿准备好的玫瑰花,不过保宝为了给雇主留下一个好印象,七点四十五就到了店门口,等待店里的人过来开门营业。
可是当国保宝在寒风中站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却迎来了一个令他失望到底的消息——“小哥,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国保宝一愣,看着面前的店长,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回去吧’?店长,您之前不是说,要让我们出去派发玫瑰的吗?怎么突然不gān了?”如果说店里没买到玫瑰的话倒还好说,可是国保宝眼睁睁的看着其他和他一样的打工仔从店里捧着一捧捧的玫瑰走出店子,但是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说让他“回去”啊?
店长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小哥你这里……呃,你脸上这是受伤了吧?纱布挺大的。”店长看着面前像只等待着ròu骨头的小狗一样,眼中充满希望的看着他的国保宝,只能通过比较委婉的方法告诉他:他现在的样子有损造型店的形象,不能让他继续gān下去了。
可是国保宝偏偏不明白,铁了心想从店长那里要个说法:“没事儿,我是脸受伤了不是手受伤了,还能继续gān活的!您还没说为什么让我回家呢?”
店长看他实在是不开窍,只好直说了:“小哥,你看我们这是个造型店吧?造型店是gān什么的,就是要把人打扮的美美的帅帅的。可是你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和我们店的宗旨不符。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继续雇佣你了。你gān的真的挺好,可是……真的不适合。”
说到这里,国保宝终于明白他失去打工机会的原因,就是因为脸上的这长长的伤口。没有办法,他在和店长道歉后,只能黯然离开。
“等会儿!”他还未走出店门,店长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朵伸到他面前的红色玫瑰。
国保宝看着面前红艳艳的玫瑰,颇为不解:“店长,这是……?”
这造型店的店长是个心软的好人,尤其是喜欢小动物。当他看到可怜巴巴的国保宝像只小狗一样,耷拉着耳朵、拖着尾巴离开时,心中着实不忍。他又往前递了递那朵玫瑰:“小哥,让你白跑一趟,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今天毕竟是qíng人节,你拿朵花走吧。回去送给女朋友也好、送给你妈也好,也算是你不白来一趟。”
“怎、怎么好意思!”国保宝赶忙推辞起来。可是店长态度qiáng硬,国保宝推辞了几次之后便gān脆收下了。
他举着那只花走出店门,早上出门时的瑟瑟寒风已经弱了,太阳斜斜的照在王府井大街上,在国保宝的花上撒上一片金huáng。
看着手中红艳的花朵,原本心中沮丧的国保宝感觉心qíng一下变得轻快起来:虽然挣不到钱,但是他多了陪伴陈谢桥的时间;虽然没有能收这朵花的女朋友或者老妈,但是还有陈谢桥在等他呢,不是么。
他冲着花朵甜甜笑了一下,把它小心的护在怀里,然后兴奋的向着饭店的方向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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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小桥小桥!你看我带了什么回……”当国保宝兴高采烈的举着那朵玫瑰冲回饭店时,却惊讶的发现屋里居然空无一人。他的话戛然而止,孤零零的回dàng在屋子里。
chuáng上还乱着,但是当他离开时还窝在chuáng上睡觉的父子俩人却不见了,国保宝原本高高翘着的耳朵和尾巴都耷拉到地上,连带着手中的那多花好像都蔫了不少。
看看表,发现自他走后刚刚过了一个小时而已,现在也才八点半不到。陈谢桥虽然有早起的习惯,但是陈嘉豪那只小懒猪每天不到9点是绝对不起chuáng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父子俩居然一块起chuáng了?
他百无聊赖的举着那朵玫瑰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是丢了主人的狗狗一样,有些迷茫有些慌张。……小桥他们会去哪里呢。他鼓起双颊,猜测着俩人的去处。
——会不会是去吃早饭去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国保宝脑海里,然后很快就被他自己肯定了。早起后去吃饭,是天经地义的事qíng,小桥一定是带着嘉豪去二楼的餐厅了。
想到就去找。狗狗国保宝又一次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雄纠纠气昂昂的迈着自信的步子出了门,搭上电梯直奔二楼的早餐厅。
这饭店的餐厅非常大,除了一些普通席之外,还有一些比较隐蔽的雅座被布置在四周的植物墙之后。当国保宝进入餐厅后,很快就在角落的四人雅座上找到了陈谢桥的身影。
从国保宝这个方向看去,只能看到陈谢桥的身影,他对面的人和旁边的位子全都看不到。陈谢桥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像是在和谁说话。国保宝想当然的就认定坐在他对面的人是陈嘉豪。
国保宝举着那朵玫瑰兴冲冲的快步走过去,可是他刚走到一半,坐在那里的陈谢桥已经大出他意料的,从旁边的位子上捧起了一大捧艳红艳红的玫瑰,那玫瑰之间有满天星做点缀,上面还喷着耀眼的金丝银丝,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这么一大捧东西被陈谢桥小心翼翼的捧起,然后递到了他对面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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