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哲刚好排的是早班,宿舍里空dàngdàng一个人都没有。陈谢桥看着背对着自己没jīng打采的收拾着东西的国保宝,那背影怎么看怎么让他有走过去紧紧抱住的冲动。
于是他真的走过去,紧紧的从背后抱住了国保宝。
国保宝感觉到,自己的后脖梗湿了。
轻柔的吻印在国保宝的脸上、耳边,yù火跟着渐渐燃起,因为不知道下次再见还要等待等久,所以这一次的缠绵俩人都非常投入,激烈的做爱很快让国保宝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陈谢桥搂着他也在被窝里假寐了一会儿。
国保宝实在太累了,所以陈谢桥起身时他只是嘤咛一声转过了身去,并没有清醒的迹象。陈谢桥收拾好后正要离开,转身却又看到了躺在chuáng上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的国保宝。他走过去捧着他的脑袋又亲了一下,然后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这宿舍不大,国保宝和关哲的chuáng都是分别放到两个角落里,两面贴墙。宿舍有点cháo,贴在墙上的画报都有些发huáng了。陈谢桥垂下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比对着国保宝躺下时,膝盖所在的位置,在那附近的墙上,用指甲重重的来回来去的画着一个极其简单的图形。
那是一只眼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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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宝哥~我好想你~~也好想你的chuáng~~”国保宝开门后,国小原乐滋滋的飞奔进屋,甩掉脚上的小鞋子,一下子就蹦到了chuáng上。
这是国保宝脸伤好后他们俩第一次见面,而且还把他从孤儿院里带了出来,国小原自然兴奋无比。国保宝的chuáng永远那么软绵绵香喷喷,让国小原想要一辈子腻在上面。他呵呵笑着在chuáng上打了个滚,把国保宝早上出门时叠好的被子弄得个乱糟糟。
“你这个孩子。”国保宝冲他挥挥拳头,摆好他乱扔的鞋。他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幅画,跟着脱了鞋上了chuáng,然后把那画送到了国小原旁边:“喏,小原,这是嘉豪离开时哭着喊着让我一定要给你的!”
国保宝手中的画正是当时俩人在庙会上买的小雪豹,虽然陈嘉豪无甚常xing,只坚持涂完了中间的一部分颜色,不过好在大体样子都出来了,即使周围没有背景空dàngdàng的,但是还是能看的。这画是陈嘉豪临走前jiāo给国保宝的,让他“务必、千万、一定、保证、百分之百、绝对”要jiāo给国小原,可惜之后他自己工作也忙,隔了两个多月才想起了这档子事儿,今天才赶快把东西jiāo给小原。
可是谁知国小原却根本没有去看国保宝献宝一般送过来的画,而是皱着眉头,探头探脑的趴在chuáng上、撅着屁股,一脸严肃的对着墙面看啊看。
“小原,你看什么呢?”国保宝好奇的拍拍他的屁股。
国小原转过头来,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那里面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哥哥,你躺下!赶快躺下!”
国保宝虽然不明白他要gān什么,但是还是顺着他的意,按照平日睡觉的方向躺了下来:“这是怎么了?你想睡觉也不用拉着我吧?”
“果然是这样!”国小原却没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喜滋滋的拍了拍手,颇为自得的叉着腰坐在chuáng上,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这谜语出的一点难度都没有嘛!”
国保宝更是不解,赶快问他到底怎么是怎么回事。
“哥哥你注意过这个没有?”国小原点点墙面上那只画的很抽象的眼睛。国保宝点点头,这眼睛是在陈谢桥走了之后才有的,他自然明白这必定为陈谢桥所画,这眼睛线条很深,一想到向来酷爱gān净的陈谢桥,为了画清楚这日眼睛的样子,指甲中一定都是这劣质墙壁的粉末,他就不知道该哭该笑。
但是他一直不明白这眼睛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打电话的时候问陈谢桥,陈谢桥也总是故弄玄虚的让他好好猜猜。可是他脑袋瓜就是不开窍,想了好几个月都不明白,真没想到国小原第一次看到居然就摸到了门道。
“哥哥,你还记得当初我教嘉豪学汉字的事qíng么?”国小原拼命的提醒他:“当时我们在车上,比谁背书背得快?他教我英文字母,我jiāo他中文?”
经国小原提醒,国保宝还真就迷迷糊糊的有个印象了。没错,他想起来了,当时嘉豪耍小聪明,为了快些记住中文字,所以用英语给汉字做了注音符号……
“当初我给陈嘉豪写中文的那个本子我还留着呢!他给汉字写的那些英文注音我都翻字典查了是什么意思了!”国小原见国保宝还是不明白,着急的抓耳挠腮:“你看,这是墙壁、上面有一只眼睛、它正对着你的膝盖……”
“……”
“墙壁、眼睛、膝盖……保宝哥,你要是再这么笨的话,就要和讨厌的陈嘉豪一样啦!……哎呀保宝哥,你怎么哭了?不会你也不要哭啦……别哭了保宝哥,你,你要再哭,我就跟着你一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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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远在美国的陈谢桥收到了一封E-MAIL,寄信人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那信里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两幅像是随便从网上找的图片素材。
一张图是装在碗里的香喷喷的米饭,一张图是某种红眼睛、白身子、长耳朵、短尾巴、爱吃胡萝卜的动物。
陈谢桥看着邮件,嘴角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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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个月,陈谢桥的上司终于同意把陈谢桥调入中国区担任经理。在美国的工作jiāo接完毕后,陈谢桥把儿子托付给在美的前妻许安妮,一刻不在停歇,拉着巷子就登上了飞往中国北京的航班。下飞机后,他轻车熟路的从T3航站楼走进了机场快速轻轨线……
……诶,不对,他明明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从这里出去,然后在那边拐个弯,接着直走就到机场线了啊,怎么他现在在站里转了这么多圈,明明玻璃那边就是机场快轨线,可是怎么就愣是没找到入站口啊。
眼看着这趟轻轨就要发车,陈谢桥才好不容易进了站奔向轻轨,可是还是与之失之jiāo臂,眼睁睁的看着轻轨绝尘而去。他郁闷的盯着轻轨列车的车屁股,不知道该发表什么感慨好。
而就在这时,一道异常熟悉、甚至昨天晚上还隔着电波倾听过的声音居然奇迹般的出现在他的身后,不过这次,却是字正腔圆的美式英语——
——“MAYIHELPYOUSIR?”
陈谢桥讶异回头,对上了某人灿烂的笑脸。
【完】
☆、七夕福利
这件事,是弃妇在14号在地铁站上遇到的,当天晚上还在某论坛直播了出来。
本来想gān脆改成养成中的番外给发出来吧……但是我实在太懒了(殴打,还有脸说)于是gān脆就把直播的原稿发出来了XD。
大家如果脑补足够qiáng大的话,就请把我的角色替换成可爱的国保宝吧^_^。
PS:“LZ”是“楼主”(发帖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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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帝都人,今天坐地铁,在某个站台下车时,发现有个男人垂头丧气的靠着墙坐在地上。我再一看,发现他身边扔着一个金属假腿。
我想,这应该是乞讨的吧。
LZ平日里遇到身有残疾的乞讨者,都会给点钱,但是也就是一块两块,撑死了五块。
今天我打开钱包一看,发现最少的票子是20的……
我囧了下,心想二十就二十吧,然后我拿钱就过去了。
我把钱送到他面前,结果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笑说:妹子,我不是讨钱的。
我就一愣。这兄弟说这话的时候很淡定,云淡风轻的……长得一般般,还不错啦。
他说:你不是第一个给我钱的,不过倒是第一个给我那么大数额的。
然后他就特郁闷的说:我这假腿算是很jīng细的了,平常也没出过什么事儿,就是走的慢点。结果今天我下车的时候,绊到了一个兄弟的行李箱上,赶上寸劲了,这玩意一下就坏了。
他跟我说,还好旁边就是墙,他扶着墙坐地上了,然后卸下了腿,也看不出来哪儿有问题,就是用不了了。
旁边也没个工作人员,我说,要不然我把你扶到椅子上吧,他说没事儿,地上凉快,反正他叫来的朋友应该快到了。
正说着,LZ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leo~~~~~~~~~~~~~~~~~~~~~whereareyou~~~~~~~~~~~~”
LZ一下就囧了,回头一看,就看见个金发外国佬背着个巨大的登山包从背对我们的楼梯上上来。
然后残疾人兄弟就绝望的一扶额。
我立即明白了:那就是你朋友?
残疾人兄弟就郁闷的说:嗯,我的假肢医师,关系挺好的,算朋友吧。
然后那金发外国人听到了残疾人兄弟(或者直接叫LEO?)的声音,一转头看到了LEO,然后很明显的,那焦急中透露出兴奋的表qíng,就跟找到主人的大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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