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看上去那么严重。”医生皱着眉头,戴着医用手套的手轻轻的在何帆背后的一些地方按压,自然引起了何帆无意识的几声呻吟。
“这、这还不严重?”维托简直就要怀疑这是庸医了,被那么一大通热汤浇下,居然还“没那么严重”?
“从患者的伤处看来,那热汤不是滚烫的,应该也就是六七十度左右,所以才会引起这么大面积的红肿,但是现在会感到热涨的痛感,涂上药后几天就会好”医生一边说着,手一边在何帆身后移动:“但是这里——”医生指向肩胛骨,“还有这里——”医生又指向后脖颈:“这两个地方都很严重,可能一会儿还会起大泡,这都是正常的,等到起泡的时候我会来挑开的,所以你们待会儿办一下住院手续吧,不用住太长时间,等到泡挑没了、结痂了就可以走了,也就是三四天的事qíng。”
医生正要收手,忽然“诶?”了一声:“忘了看这里了……”他手指现在正指在何帆的后腰处,那红艳的烫伤痕迹不仅出现在他的后背,甚至还隐进了裤子里。“看来是那汤顺着后背往下流下去了。”医生喃喃说着,然后在维托与戴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抄起剪刀就把何帆的裤子与内裤一并从后腰直接剪开了,不过几秒的功夫,何帆白嫩嫩的屁股就bào露在了几人眼前。
何帆人瘦,屁股上也没多少小ròu,并不像女人那样圆滚滚ròu嘟嘟,但是维托却不知怎的,看着那映着红痕的屁股,居然qíng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所幸何帆的下半身受伤并不严重,只是屁股蛋上面有部分红色的烫伤,其他地方——尤其是股沟里都好好的,烫伤非常幸运的止于他的尾骨之上。
维托看着那□在自己眼前的屁股,心中忽然一阵痒痒,他赶快转过脑袋看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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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长时间,去警察那里做完笔录的小摊主们一股脑的都涌进了小小的病房,而刚打完止痛剂的何帆已经昏昏沉沉的趴着睡了过去,根本不知道他的受伤让这么多人都关心不已。
别看小摊主们在平时都是庸庸碌碌的社会底层人士,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却一个比一个仗义,尤其是卖臭豆腐的王师傅,对着受伤严重的何帆是后悔不已,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靠在何帆的chuáng前眼泪都要流下来,一个劲的说“如果我拉住你就好了”、“如果我当时站出来就好了”。平时经常吃何帆做的美味盒饭的摊主们也纷纷仗义解囊,这个掏几十、那个出一百的想要给何帆垫付医药费和住院费,但是都被一旁的维托婉拒了。
看着面前这个高高大大、笑容灿烂的大男孩,王师傅一时摸不到头脑:“中国话的……可以?”
维托差点笑出来——他是外国人没错,可又不是日本人,gān什么这么说话——他赶快正色道:“师傅,我是在A大上学的,会说中文。”他赶忙指指自己和一旁沉睡着的何帆:“我是这位盒饭师傅的朋友,受过他帮助,这边的钱我已经付了,大家都不用客气。”
“哦哦,是这样啊。”王师傅点点头,有些糊涂的脑袋没有注意到“盒饭师傅”和“何帆师傅”的区别,一听维托说出了何帆的名字,就真以为他们是朋友。
“那好那好,那我们先走了,警察那边刚才打来电话说还要去指认流氓。”王师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位外国朋友,我给你留下我手机号吧,有事儿给我打个电话,我过来替你,你去上课。”
维托记下电话,口中也客气着:“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大家互相帮忙都是应该的。”
摊主们又客套了几句,便又匆匆的从病房里离开,一时间,病房里还真是安静的有点渗人。
一旁的戴纳早就忍不住窜了过来,拉着维托东问西问:“你今天应该是第一件见这个摊主吧,怎么就说你们是朋友?”
维托笑了笑,并没有答话,只是转头看向兀自趴在chuáng上晕睡过去的何帆。可能因为背上的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吧,即使在睡梦中,何帆也睡的并不安稳,眉头总是时不时的皱一下,有的时候甚至还有低低的呻吟。
维托走上前,低头看着小脸上还有着黑紫掌印、显得异常可怜的何帆,心中默默道:“……谁说第一次见面就不能是朋友……再说,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啊。”
(不行这章还差四个字满2000请允许我括号一把)
色yù熏心的英雄最新更新:2010-05-2708:21:18
作者有话要说:=w=唱通宵回来更新……米娜们俺去睡了~醒了再回帖~
俺知道更新有点少……
大家凑活下吧ORZ。
临近期末+预备投稿,弃妇以后每天只能更新1000+了,所以现在是这个样子:
绿JJ这边是隔日更,一次直接贴出2000+~3000来。大家看的慡快也完整。
红JJ和鲜那边则是日更,一次贴出1000+来。每天不看就打滚的同学可以去那边催文=w=
于是绿JJ下次更就是后天(29号)了哦~维托在何帆chuáng前守了一晚,何帆一直那么沉沉趴着,左脸朝下,右脸上的掌印就那样张牙舞爪的bào露在维托的视线当中。同病房的病人有时从他病chuáng前走过,都要轻轻感叹一句“可怜的小伙”。
戴纳在下午的时候就回去了,离开前他也没劝维托,因为他知道维托认定的事qíng绝对会做下去。
何帆就这样昏睡到第二天早上,等到医生来上班查房的时候都没有醒。
“这泡可以挑了。”医生小心翼翼的掀开何帆后背的病号服,被烫的红红的后背上,肩胛骨和脖子处大包小包连成了一片,最大的能有半个拳头大。透明的水泡里都是黏稠的液体,轻轻一按甚至还会晃dàng两下,这番动作自然引起何帆的呻吟。
“医生您轻点!”听到从何帆嘴角泄露出来的呻吟,维托有点慌神:“别戳了、别戳了,您直接挑吧!”
三十多岁的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你这家属还挺关心患者的。”他转身出了病房,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捧着托盘的护士重新走了进来。
那托盘上放着一把头部异常尖锐锋利又细小的剪刀,还有纱布酒jīng和各类瓶瓶罐罐的药水。何帆上身的衣服本就是搭上的,拿起来的时候只是因为冷而瑟缩了一下。
虽然只是普通的外科治疗,医生也一点不含糊,口罩手套都戴齐了,才拿起那把细细的小剪刀——那剪刀的剪子头甚至还没有维托的大拇指的指甲盖大——然后在一个最大的泡的顶端轻轻剪了一个豁口,被烫坏的死皮立即破了,黏稠的液体争相从那小口中流了出来,一旁的护士赶忙拿着棉签把水泡里的液体一点点挤入了纱布。然后再用涂好药的gān净纱布贴在那伤口上,这才算是处理好了一个水泡。
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剪、挤、贴,有的时候还会用剪刀去一些小死皮,等到医生把何帆身后的大泡小泡全都弄好了,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
医生又拿起另一种软膏给何帆其他的伤处涂了一层,然后便坦然的伸手要扒下他的裤子给他的屁股上药。
“诶……那个医生!”维托也不知怎么了,一看医生那粗手向着何帆的屁股袭去,居然一时冲动的叫出了声。
“怎么了?”医生挑挑眉毛,还保持着一手拉着何帆裤腰的姿势,就这么回头看他。
维托脸色变了几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就是说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医生也不在意,gān脆拍拍手站起来,把那软膏扔到了维托手中:“剩下的还是你这家属来吧。”他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白大褂,又拍拍维托的肩膀:“这药可不能乱用,患者臀部上的伤还不到尾巴骨,没必要再往下抹了。”
维托反应了半天“乱用”、“尾巴骨”、“再往下抹”的意思,还没等他明白,那医生已经笑了出来:“Imean,thisointment……(我的意思是,这药膏……)”
“stop!stop!”维托这时终于反应过来那医生话中的深意,一张白脸涨的通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哪里想到这个中国医生的联想力这么丰富,他不过是照顾了何帆一天,怎么就被误解成这个样子。
医生也不再多说,只是冲这个“腼腆的外国小伙子”挤了挤眼睛,然后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被留下的维托郁闷的大叹一口气,抱着脑袋坐到了椅子上。
被nüè的英雄最新更新:2010-05-2913:50:26
何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后背火辣辣的疼,脸上的掌印仍然肿的颇大,说话都说不得。他醒来时看到周围没人陪chuáng,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其他摊主把他送来医院后就走了,却不知陪chuáng的人只是暂时离开去卫生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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