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这下老实了。
王殷成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手捂着额头闷笑闷得不行,他身上是洗衣液的味道,刘恒身上是橙花香味的男士香水。
码在骨瓷盘里的jīng致晚餐、烛光、红酒还有最爱的人,周五这天的晚餐对刘恒来说是近乎完美的,除了他们家那个时常当电灯泡的豆沙。
当然豆沙是半点都不介意自己当灯泡,显然王殷成也不介意。
晚饭之后刘恒收拾盘子,王殷成洗澡换衣服,豆沙为了能在短暂的周末时光多和他的大豆沙在一起,吃完饭就跑回自己房间写作业去了。
刘恒收拾了餐桌把餐盘刀叉扔在水池里,擦了手朝豆沙的房间看了一眼,闪身进了浴室。
王殷成才脱到一半,鞋袜长裤已经褪下了,正在解衬衫的纽扣,看到刘他进来瞥了他一样,继续解纽扣。
刘恒锁上浴室大门迫不及待从后面把人勒进自己怀里,像只大狗一样不停在他脖子后面嗅,抱着人微微弯下腰,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想死我了。”刘恒在怀里人脖子后面轻轻咬了两口,手就开始不老实朝着衬衫里面钻,他的手很暖和,竟然比衣服下的肌肤温度还要高一点,摸得王殷成立刻有了感觉。
“哎哎,这澡还洗不洗了?”王殷成无奈问道。
“洗!”刘恒把人松开,抬手抓住自己毛衣后领一拉,连带着把里面的衬衫直接脱了下来扔在一边,露出结实的上身。
王殷成一转身,刘恒立刻将人抱住,胸口贴着胸口亲吻起来,他们嘴里还带有红酒的味道,唇舌纠缠在一起,刘恒的手在他身上不老实的乱摸,手掌张开从后背一路摸下臀腰,接着是前胸和小腹。
王殷成把人推开一点,喘息道:“你……就不能稍微忍一下,忍到晚上?”
刘恒:“不行,谁知道晚上豆沙会不会来敲门。他抱着枕头往门口一站,可怜巴巴的说橙子我睡不着,你还不立刻把我踹开陪他睡去。”
王殷成忍不住闷笑起来,浴室的热水龙头开着,氤氲的热气弥散开,他被撩拨得动qíng,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蚂蚁啃噬一样,他把衬衫脱掉,赤脚踩在刘恒的拖鞋上。
刘恒长手捞上大腿把人一提坐在了涴洗台上,他抬起下巴去吻王殷成的脖子,舌头在他的喉结上舔弄。
王殷成的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夹着刘恒的腰,正要抬手把台子上的衣服扫到地上,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两人同时无语的喘了口气,王殷成道:“是我的。”说着去翻台子上的衣服。
这个时间打过来的电话要么是学校里的,要么就是老刘或者李娟,刘恒猜想也没什么大事,专注的继续去舔自己眼前的锁骨,手也没闲着。
“别闹。”王殷成边推着边接电话,才“喂”了一声,那边响起个让人头疼的声音:“是我,邵辛成。”
王殷成这边很明显的顿了一下,刘恒从他脖子里抬起头,眉头一皱一挑,抬手握着他的手腕把手机朝自己这里凑了凑,接着浴室里两人同时听到那边的男声道——
“我今天才听你们宿舍的人说,原来你已经有孩子了。”
王殷成:“……”
刘恒:“!!!”
“之前送你花的事qíng是我冒失了,我道歉。”
刘恒一手撑着涴洗台一手握着王殷成的手腕,挑眉看了看怀里的男人,花?送花?
“不过我应该还有机会。”
“……”浴室里暖烘烘的氧气不足,王殷成脑子有点短路,完全忘记这会儿应该立刻挂电话。
刘恒:“!!”谁告诉你你还有机会的?
“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我哥也说遇事要迎难而上,只要是喜欢的人,只要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年龄差距阅历代沟都没有问题。”
刘恒一把从王殷成手里夺过手机,对着话筒的方向吼道:“臭小子,欠揍吧?有主的你也敢追,谁说王殷成没结婚的?老子……”
“嘟~!”电话里一阵盲音,那头竟然已经挂了电话。
挂了电弧?
挂了电话……
刘恒握着手机瞪眼看了一眼挂断屏幕,接着抬眼看王殷成,王殷成赶紧跳下来解释道:“学校里一个不懂事学生,别乱想别乱想,没有的事。”
刘毅把手机随手扔开,“你的舍友不是知道你结婚了么?怎么还有这种事qíng!?”
王殷成向来不把这种事qíng放在心上,这次却发现自己无从解释,他只得道:“男女婚姻有结婚证,男男婚姻法现在又没有通过……”简而言之,没有那张国家承认的红本本,就算别人知道你有男人有孩子,也只当你是有同xing伴侣,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夫妻。
刘恒几乎是一瞬间变了脸色,王殷成忙捧着他的脸直视到他眸子里道:“别乱想,什么时候这点自信都没有了?就一个大四还没毕业的学生而已。”
刘恒恍惚了一下,突然回神,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对呀,只是一个学生而已能翻起什么大风大làng,王殷成可是他舍掉一切抓在手里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抢走呢?一个学生而已。
刘恒把人搂进怀里,这会儿真是半点兴致没有了。
第82章贺岁新番外
刘恒晚上洗了澡赤脚翘着腿靠着飘窗坐着,王殷成哄孩子去了,他自己一个人郁闷的抱着个抱枕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像个入定的老和尚的一样岿然不动,他觉得自己岿然不起来,王殷成好像一块老鼠们都喜欢的芝士蛋糕,就算现在被他锁在一个坚固的橱柜里,但还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伸了爪子想要尝一尝芝士的味道。
刘恒估摸着今天晚上自己也尝不到这芝士的味道了,他们家的小崽子肯定得缠着王殷好卷一个窝睡。
刘恒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空调也没有开,头发洗完之后糙糙擦了一下还在滴水,他朝chuáng上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没老婆陪的男人有点可怜,不,不是有点可怜,是十分可怜,尤其可怜,特别可怜!
刘恒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想算了,儿子想妈他也不能拦着,自己晚上就自己睡吧,这么想着就起身站了起来,门却兀自推开,王殷成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着,王殷成挑了挑眉:“你现在就要睡?”
刘恒以缓慢的速度爬上chuáng,掀开被子,缩了进去,再盖上被子:“要不然呢?”他猜王殷成是进来拿东西的,应该马上就走。
哪知道王殷成笑了一下,随手关上了门跟着爬上了chuáng。
刘恒疑道:“你不陪豆沙?”
王殷成:“不是刚陪完哄他睡了么?怎么,你不想和我睡?”
王殷成哄豆沙那套方法刘恒是完全用不来的,豆沙有时候能谁的面子都不给,只给他的大橙子面子,刘恒在“专qíng”这方面有时候还真比不上他儿子。
王殷成爬上chuáng压在被子上,刘恒盖着被子躺在chuáng里面,意识到今天晚上某人不用陪豆沙之后立马嗷的一下化身大尾巴láng把人朝自己怀里搂。
王殷成拿了毛巾盖在刘恒脑袋上帮他把头发擦gān,刘恒就跟一只大熊一样抱着他的腰,“你学校那个学生……”刘恒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认识?”
王殷成道:“他们大四毕业有一门课就就业指导,计算机系的课是我上的。”
刘恒心里骂了一声靠,道:“你一个研究生又不是老师,去上什么课?”有时间还不如多在家里陪陪他。他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清楚大学就是这样的,有时候老师忙起来一些不重要的东西就会请学生帮忙,当然一般老师都不会让学生白gān,多少会有一定的报酬。王殷成他还是了解的,这种课估计是相熟的老师拜托的,托辞不掉只能帮着上了。
王殷成道:“认识的女辅导员产假休息了,我刚好有时间。”
刘恒:“那男生你认识?”
王殷成嗯了一声:“班长吧好像。”
刘恒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这个时候搂着王殷成的腰趴着就跟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样,胸怀比针孔还要小,他道:“你和他熟么?”
王殷成:“不熟。”
刘恒:“不熟他还追你?”
王殷成给刘恒擦完头发,下chuáng拿了电chuī风通上电给他chuī头发,边chuī边道:“就是不熟他才敢,我身边熟的男生你哪个不认识?”
刘恒:“那小子还给你送过花?”
王殷成道:“我那周回家了,不是我收的,也不知道谁直接放我教研室的桌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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