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麻烦你做一下出入登记好吗?“这个人像是新来的,说话的时候还带著一丝青涩。温瑞刚想解释,就看到保安部的负责人走出来,他记得这个男人,於是出声直接同他打招呼:“你好……”开了口却不知道怎麽称呼那人,温瑞有一点点尴尬,却也只能等人家走过来。等男人走近了,温瑞快速扫了一眼他胸口的胸牌,默默记下男人姓“孙”。
看了一下温瑞眼前毫无动静的车辆遮拦杆,孙保安热络地随口聊,“温先生你车里的感应系统坏掉了麽?”温瑞有点不好意思:“是啊,已经通知过物业了,最近比较忙,没时间去重装呢。”站在一旁的新人保安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尴尬地站在原地,小声嘟囔著:“原来是业主啊。”
孙姓保安拉了拉那个新人,介绍道:“阿兴,这位是住在A栋13层的温先生。”被称作阿兴的男人很尴尬,是他没记全业主的车牌号,才发生这种事qíng,他连招呼都有些不好意思打了。孙保安拍了拍他说的肩,朗声笑了起来:“温先生人很好,别这麽紧张。”阿兴这才开口小声地打了个招呼。
温瑞笑得也有点尴尬,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洗个热水澡,他实在是太累了。把车开进门的时候,他窗户没关,耳尖地听到阿兴在问孙,“住在这样小区的人,怎麽会开这样的车子呢?”孙保安的回答,温瑞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加重踩了油门,车子急速地开进了小区。
温瑞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房子凭他那点可怜的薪水,把嘴fèng上,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攒不够首付。
作家的话:
文章已经写完了,所以一定不会坑。之前发第一章的时候就想一下子设好存稿更新完,无奈发完第一章就一直上不了鲜网。现在异地旅游中,已经设好存稿箱一直更新到完结HE。请大家放心地看。另外这本书和之前的风格有一些出入,属於年上的宠文。
另外请喜欢美qiáng的读者盆友特别注意一下,这篇文文风路数和之前不同,但是仍然是美qiáng,所以不要因为是宠文就过度脑补受的外貌。美qiáng是我一直喜欢的类型,目前为止不会改变的。
猫腻03
回了家,冲了澡,温瑞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穿著宽大的白衬衫,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在讲母猪的繁殖过程,他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倒像是真的很感兴趣。以至於家里电话响了好几下他才懒洋洋地拿起听筒。“哪位?”这种话几乎也是白搭,全世界知道他住址电话的也就那麽几个。
“是我,顾雅。”电话那头的女声充满了活力,温瑞也很难想象在温海林身边工作的顾雅,要怎样才能保持这样愉悦的状态。“哦,顾雅,你好,你找我有事?”明知故问是温瑞的拿手好戏。
“当然不会有其他事qíng啦,温海林先生说他今天会回家住,让我电话通知你。”顾雅绕著电话线,期待温瑞给点像样的反应,兴奋或者排斥都可以,毕竟温海林已经快三个月没回去过。
可温瑞却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他只是平静地说:“知道了。”轻描淡写得好像温海林回不回家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顾雅不由在心里叹口,还想再多说些什麽,温瑞那头已经挂电话了。盯著听筒愣了好几秒,顾雅才抱怨起来:“真是的!明明早些年的时候,只要一知道温先生回家就欢天喜地的。现在变得真冷漠啊!”
真是糟心,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似乎越来越僵了。顾雅撇撇嘴,不由地朝温海林的办公室瞥了一眼。她是少数知道这对父子猫腻的人,不同於常人的“大惊小怪”,作为温海林的贴身秘书,她把两人这些年相处的点滴看在眼里,她明白温海林对温瑞的“与众不同”,也知道温瑞对温海林也不见得就是“父慈子孝”,因此她不反感父子间的亲密关系。相反,她私下一直期待著,期待两人能“修成正果”,别再生出变数。可是这两年,两个人之间相处模式却让她越来越觉得,要这两个人“好好在一起”是决不可能的。
挂了电话,温瑞爬回沙发继续看他的母猪繁殖,脑子里却不停想到温海林的脸。他伸了个懒腰,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睡。
他和温海林,自己法律上的父亲,有xing接触大概已经有七个年头了。真是有够不知不觉了,温瑞撇著嘴,真心觉得,时间是很奇妙的东西。由最初的恐惧排斥变成食髓知味的享受贪恋,再到现在的麻木无感,竟也只过了七个年头。第一次的时候,明明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接受和原谅,到了现在也不过如此。那时那种透骨的痛恨和排斥,现在,让作为当事人的温瑞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有些事qíng,虽然非常可耻,但他必须承认。在时间点点滴滴的侵蚀下,他的价值观也变得畸态,对这样一段曾经让他恶心的感qíng,他曾莫名地投入,默默地付出。不过,还好顾雅及时地救了他,让他不至於蠢过了头。
温瑞是真的非常累了,以至於在想这些多少带著几分qíng色的往事时,竟然也能觉得困,他看著电视屏幕上的母猪,眼皮越来越沈,画面也变得渐渐模糊起来。
温海林回家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空调温度打得很低,他的温瑞穿著一件宽大得可以罩住两个人的白衬衫,在沙发上睡得正酣,电视上的节目也从母猪的繁殖转播成了小猪仔的饲养技巧。温海林没有开灯,摸黑走进客厅。
他刚从一个酒会上回来,虽然面上依旧是不动神色,心里却很烦。几位多事的生意合作人,在听说他有个已经二十多岁的儿子後,都积极表示,可以让自己的女儿同温瑞相处试试,虽然说得非常含蓄,但对方话语里头要用“联姻”来亲上加亲的意思,却很明确。温海林觉得自己胸口闷著火。他很少这麽生气,但光是想象温瑞要和别的女人jiāo往的场景,他就很难一笑置之。温海林甚至一度把这股无名火,迁怒到对此毫不知qíng的温瑞身上。他第一次觉得懊恼,後悔自己没有更加低调地收养温瑞。而顾雅那个女人在知道他今天要回家的时候,还明示暗示嘲笑他是急著回家确认、宣誓主权。其实温海林并不在乎那种伤不了他分毫的揶揄,更何况,他确实打算这麽做。
温瑞在沙发上已经睡得很熟了,但或许有点冷,他抱著膝盖,蜷著身体,看上去有点可怜。
温海林一把捞起已经只比他矮小半个头的温瑞,往主卧移去。虽然他很想在沙发上就qiáng调一下他的主权,可温瑞在他身边这七年里成长了很多,他比七年前更加知道如何倒人胃口。──面对电视上一群的小猪仔,温海林没办法有这样好的“qíng趣”。
温瑞突然被拎空,因为轻微失衡变得非常没有安全感,他勉qiáng睁开一只眼睛,看见男人刀削一般的轮廓及不同於普通男人的偏白肤色。他又眯著眼辨认了一会儿,确定来人是温海林後,放心地又睡了过去。
温海林看见他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把温瑞扔在chuáng上,扯松了自己的领带,摘掉了手表。
温瑞却没有意识到危险xing,他趴在chuáng上,睡得依旧很踏实。直到温海林的手指伸进他宽大的衬衫,捏住他小巧的rǔ头,他才算有了点反应。“别闹,我很困。”温瑞侧了侧身子试图躲开这种亲密接触,他连眼睛都没睁,随手一指:“你去洗澡,洗完就睡吧。”温海林这麽急忙地赶回家可不是为了“洗澡、睡觉”的,他变得很危险,他从来不喜欢温瑞拒绝他的亲近,尤其是在现在──他心qíng很差的时候。
温瑞本身就没穿睡裤,因此内裤被扒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他qiáng打起jīng神,想说勉qiáng应付过去就好。被扒开的臀部里很快纳入了温海林的三根手指,温瑞已经离未经人事的年纪很远了,更何况手指还来自第一个开发他这具身体的人。这根本没什麽,温瑞有点自bào自弃,却在内心深处厌烦这种毫无意义的肌肤相亲。
但到底还是很久没有这样急切的做过,而且他也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被qiáng硬撑开的话还是会有点疼。虽然实在是困厉害,温瑞却还是略微挣扎了一下,他困难地回头提醒: “润滑剂和安全套在左面的柜子里。”因为刚睡醒眼睛湿润的厉害,现在的温瑞在温海林眼里,像是一只在哭鼻子的猫。
温海林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的语气变得非常不好,“你嫌我脏?“他反扣著温瑞的手,从背後进入他,一寸一寸的。温瑞哪敢说“是”,但他也没说“不是”。三个月没做过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这种钝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哪里还能顾得上温海林的质问。可他在这种时候的沈默,在温海林耳朵里无疑就是变相的肯定,温海林的脸色变得稍微yīn沈起来。可对待温瑞,他却依旧没办法下狠手,等到温瑞的身体完全适应後,才用手掌扶起他的背,使他半靠在chuáng板上,qiáng制压下他的头,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温瑞浑身一震,“瑞瑞,看,是谁在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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